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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免费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人拖着三百多斤的熊肉,趟着雪往回赶,还好,只要绕过一座小山,再费劲地爬几个坑谷,就上了公路,到了公路就好走了。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气温一下子就低了起来,进村的时候,帽子上的霜花都有两寸长了。杜立秋扛起一条熊后腿,想了想,又卸下十来斤的熊肉,然后把熊肉埋在雪堆里,再扛着熊腿进屋。唐河看着他的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爬犁回了家。李淑华开了灯,照例是先拽着他的衣服看了一圈,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再看那一坨坨肥硕的熊肉,还有那颗质量相当不错的熊胆,顿时喜笑颜开,这能卖不少钱呢。“明天让你爸跟你去镇上卖,你太败家了,哪回都不少花钱!”李淑华。唐丽和唐树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失望,因为二哥答应了新书包还有铁皮青蛙,这下全没了...

主角:唐河杜立秋   更新:2024-12-12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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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杜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拖着三百多斤的熊肉,趟着雪往回赶,还好,只要绕过一座小山,再费劲地爬几个坑谷,就上了公路,到了公路就好走了。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气温一下子就低了起来,进村的时候,帽子上的霜花都有两寸长了。杜立秋扛起一条熊后腿,想了想,又卸下十来斤的熊肉,然后把熊肉埋在雪堆里,再扛着熊腿进屋。唐河看着他的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爬犁回了家。李淑华开了灯,照例是先拽着他的衣服看了一圈,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再看那一坨坨肥硕的熊肉,还有那颗质量相当不错的熊胆,顿时喜笑颜开,这能卖不少钱呢。“明天让你爸跟你去镇上卖,你太败家了,哪回都不少花钱!”李淑华。唐丽和唐树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失望,因为二哥答应了新书包还有铁皮青蛙,这下全没了...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二人拖着三百多斤的熊肉,趟着雪往回赶,还好,只要绕过一座小山,再费劲地爬几个坑谷,就上了公路,到了公路就好走了。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气温一下子就低了起来,进村的时候,帽子上的霜花都有两寸长了。

杜立秋扛起一条熊后腿,想了想,又卸下十来斤的熊肉,然后把熊肉埋在雪堆里,再扛着熊腿进屋。

唐河看着他的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爬犁回了家。

李淑华开了灯,照例是先拽着他的衣服看了一圈,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再看那一坨坨肥硕的熊肉,还有那颗质量相当不错的熊胆,顿时喜笑颜开,这能卖不少钱呢。

“明天让你爸跟你去镇上卖,你太败家了,哪回都不少花钱!”李淑华。

唐丽和唐树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失望,因为二哥答应了新书包还有铁皮青蛙,这下全没了。

唐河笑嬉嬉地说:“妈,我爸腿脚不好,你可别折腾他了,再说了,我这是私底下交易,我爸要是去了,得少卖五六十块呢!”

“你,这是投机倒耙啊!”

“可拉倒吧,现在饭馆都开明面上了,谁还管投机倒耙啊!你有操这个心的功夫,还不如赶紧把狍子皮给我处理了,下次进山带着,免得遭罪受冻!”

唐河累坏了,随便胡噜了一把脸便上炕睡觉了。

唐河第二赶着驴车出门的时候,严晶在门口叫他,唐河假装没听着。

诶,十九岁的身体,火力太旺了啊,经不起勾搭啊,万一哪一次擦枪走火……

重生一回,栽到一个明知道不是啥好货的骚女裤裆底下,干脆撒泡尿溺死得了。

唐河去了老林家,留了二十斤熊肉,丈人丈母娘看得紧,连个手都没有摸着。

唐河也有些火了,都定了亲还看这么严,太过份了吧,再说了,这种事儿还能看得住?我咋就不信呢。

唐河路过老八头家的时候,又看见老八头在打杜立秋。

唐河一想他昨天偷偷留的那十斤熊肉,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也不知道这回,他有没有把严晶的裤子脱了。

唐河赶到镇上,先去了一趟董老师家里,送了二十斤熊肉。

董婉华也不客气地收下了,然后给唐河推了一辆凤凰二八大杠自行车。

这可是二百多块啊,在83年,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不吃不喝半年工资了,那也非常抢手,这年头,所有的工业品都抢手。

董婉华说:“当初罗校长买的是这辆加重的自行车,给他儿子骑白瞎了,你用正好。”

“太好了,董老师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回头我把熊卖了就给你钱!”

“边去,我还用得着你给钱,给钱以后不许再上家来了!”董婉华说着,不客气地抽了唐河一巴掌,眼中却尽是怜爱的神色。

知情知趣还有眼力见的小伙子,还是自己的学生,哪个不喜欢啊。

唐河笑嘻嬉地也不再推辞了,把自行车抬到驴车上,赶着驴车又去了黄胖子的饭店。

二百多斤的熊肉,一张并不完美的熊皮,还有两只熊后掌,再加上最有价值的熊胆,黄胖子一咬牙一跺脚,给了五百块的高价。

唐河一声不吭,牵驴就走。

黄胖子赶紧上前拉住唐河:“你看你,买卖买卖,有来有往才叫买卖,你倒是还个价啊!”

唐河只是冷笑了一声,此前的热情招待吃吃喝喝捧着唠,好像真是亲兄弟一样,都在今天等着狠宰自己一刀呢。


“这爷俩都是光棍子吧!”老齐婆子抿好了衣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唐河暗道一声坏了,在农村爷俩光棍子,是真的不好娶媳妇啊,一个屋里住着,公公还精壮,这玩意真不好说。

唐河赶紧说:“人家立秋跟我巡山打猎呢,前阵子刚猎了两头熊,家底可不小,打算把破房推了重盖,以后结婚也单住,老头啥时候动不了,啥时候再侍候呗。”

唐河的话,顿时让老齐两口子活心了。

周边几个村的,谁家啥情况都心里有数,杜立秋只是虎,只是楞,只是缺心眼,可不是哭着要吃奶的傻子。

再说了,结婚单住,对闺女来说,真的比彩礼还要重要。

不过这两口子也没吭声,这种事儿跟唐河没法说,平白地让人家瞧不起嘛。

唐河就是个探路的,秦爷是来陪客做保的,点到为止就好了。

接着说起了老齐的夹子和套子,唐河要买,老齐不干,直接送了他十几个,算是满载而归,也算是变相地表态了。

唐河圆满完成任务,剩下的就不归他管了。

杜立秋一走一哼哼地,跟着他进了山下夹子打松鼠去。

“唐儿,我跟你说,严晶可会了,整得老得劲了,你不整一下啊!”

“我不!”

“那你说,我能不能娶严晶啊,严晶漂亮,屁股还大,肯定能给我生好几个儿子!”

唐河看着一脸期盼,眼中都有光的杜立秋,有点想抽皮带给他几下子。

送点礼物爽一把得了,居然还想娶回家,那娶的是老婆吗?

儿子肯定能给你生一大堆,但是不是你的可就不好说了。

他绝不允许杜立秋走自己上辈子的老路,哪怕单身一辈子,也比当绿头王八强。

他就是憋的,放到后世,各种娱乐场所,三五个七八个一起上阵,啥火都灭了。

这年头,想嫖都没得嫖,一直到九十年代,镇上才有些饭店有了小姐,生意那叫一个好,据说有漂亮的都被干到拉胯送医院去了。

唐河皮带都抽出来了,杜立秋幽幽地长叹了口气,“老基巴灯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会打死我的。”

“还行,有点理智。”

唐河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到了松林子,杜立秋立马将这事忘到脑后去了,四处下夹子,再弄点干蘑菇啥的放到夹子和套子上。

然后两人退出了林子。

刚从散发着松香味的林子里出来,一股淡淡的腥骚气顺着风飘了过来。

今天没带狗,可是两人也能闻得出来,这是野猪的味道,而且还不止一头,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大的味儿。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撒腿向不远处山坡上的柞树林奔去。

柞树林子里,一只三百多斤的老母猪,领着七八只半大子野猪,正在欢快地拱着雪地寻找吃食,发出哼哧哼哧可爱的声音。

这不是上次打的那一群。

唐河顿时兴奋了起来,哪里离家近,猎物多更美好的事情。

唐河悄悄地推弹上膛,准备再靠近一些的时候,杜立秋捅了捅唐河,向林子的一角指去。

唐河眯着眼睛望去,在一颗树下,伏着一团灰影,不细看还以为是一坨荒草,只是这一坨荒草,正在占据着上风口,缓缓地移动着。

“草,是猞猁!”

唐河兴奋得鼻尖都冒汗了,枪口果断地转向那只耳尖带着两簇黑毛的猞猁。

这种大猫,或者说,除了家猫之外,所有猫科动物的皮子,可都值老鼻子钱了,哪怕带窟窿的,也值个千八百的。


男人怒起来,下手就没个轻重。

结果唐河挨了一皮带,比老妈抡的鸡毛掸子疼多了。

唐河看着身上抽得紫青的杜立秋,顿时怒了。

“八爷,你这是嘎哈啊,立秋好歹也二十五六一晃奔三十的人了,再怎么着,也能给你养个老,送个终吧,至于往死里打吗?”

老八头把帽子一摘,顶着个秃头把帽子一摔怒道:“你问他!”

杜立秋梗着脖子说:“我就摸了严晶……”

“我你妈……”

老八头大怒,抡起皮带就要接着往死里打。

唐河大惊,怪不得老八头这么怒,跟严晶这个骚女沾上了,那不也成了不正经吗,以后还咋说媳妇啊。

老八头不打死他才怪了,唐河拽着杜立秋就跑,杜立秋一边跑一边蹦着高大叫着,要跟老八头断绝父子关系。

邻居们手抄在袖口里看着热闹,老八头气得脸都紫了。

上辈子老八头活到八十岁就死了,可能也是杜立秋气的。

唐河把杜立秋一直拽到生产队后身,这才问道:“咋回事啊?”

杜立秋全不顾身上破烂的棉袄棉裤和身上的青紫,眉飞色舞地说:“我把东西送了严晶,她就让我摸,就连裤子……结果罗利民来了,她就不让看了。”

杜立秋仰着头,眼中有光,“啧啧啧,这顿打挨得值了。”

“那罗利民呢?”唐河问道。

“罗利民给她家劈柈子呢,劈完就走了啊!”

唐河暗叹一声,杜立秋这个埋了吧汰缺心眼的,送点东西就能摸。

罗利民这个全心全意付出的舔狗,人家扒眼睛都看不上,除了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之外,真的没法解释。

唐河正感叹呢,杜立秋用肩膀撞了撞唐河:“还是唐儿你厉害,上回你是不是差一点就……”

唐河顿时大怒,“我没有,你敢说出去,咱俩绝交!以后不带你打猎了!”

“噢,那我跟谁都不说。”

到了老药梆子那里,肉送上,老药梆子大喜过望,不但给拿了很多外伤药,还配了一瓶子庆大,还加两倍的量,告诉他回去给狗扎上,保证三天好利索。

唐河当时就傻了,这狗的体重才几十斤,按着一百斤人的体重量加两倍的量,这是怕狗耳朵太好使了吗?

这年头很多人得了药物性耳聋,就是过量用药导致的。

唐河赶紧又顺了几瓶子盐水,大约母的稀释个五六倍再用吧。

杜立秋就在唐河家住的,把小妹赶到里屋跟父母睡,然后让杜立秋脱溜光的,把衣服挂到外面冻一宿。

零下三四十度,啥虱子虮子也冻死了。

杜立秋还老大不乐意,抓着滋哇叫唤的唐树,把他的破裤衩子扒了下来,在缝线的地方,抓出两个虱子来,当着唐河的面,嘎嘣嘎嘣地挤死在唐河面前。

杜立秋哼了一声,“你还嫌弃我,你也有!”

“我,我特么的……”

唐河是真的无言以对,这年头虱子这种伴随了人类几千年的小玩意,好像还真是挺常见的。

严重点的,小姑娘的头发上,都挂着一串串白色的虮子。

这个时候有一种像梳子的东西,叫蓖子,这东西的齿特别的细密,能把这种小东西从头发上刮下来。

直到有一天,这些小东西突然就不见了,蓖子这种小工具,也几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杜立秋的衣服在外头冻了一宿,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冻得他脸都快紫了。

唐河喂了狗,又查看了一下两条狗的伤,青狗的伤比较重,还得再养一阵子才行。


两人扎了爬犁往回拖,虎子还要帮忙,唐河没让,还把狗按到了爬犁上歇着。

之前一对三撕咬,身上的伤都迸开了,现在又带伤掏肛,血都顺着肋巴扇往下淌了。

两人拖着猎物,不紧不慢地走回到了之前那条大青狗的地方。

这条狗居然没走,还窝在唐河给絮的窝里,两个馒头已经没了,看到唐河来了,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这是狗在讨好的声音。

虎子呲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唐儿,你真要把这狗也带回去啊!”杜立秋一边掏雪扎营一边问道。

“是条好狗,带回去吧,回头打听一下是谁家的,给送回去!”

杜立秋哼了一声,“这是咱捡的,就是咱的,送回去干屁,这是条好狗,它会挂甲,虎子会掏肛,要是配合起来,没枪都能猎熊!”

唐河还真有些心动了,哪个猎人不喜欢狗,不喜欢好狗呢。

扎好了营,把熊油烙的大饼掏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儿,熊油烙的大饼依旧软乎乎的,放到火上一烤,冒着油泡,散发着一股奇香。

割上几条子肥美的狍子肉,串在柳条上,抹上大酱烧起了肉串。

狍子肉咋说呢,不好吃。

这种靠狂奔活命的动物,肉质纤维粗,油水不足,有些脂肪,颗粒也比较粗,还有一股子腥骚味。

唐河这也就是重生者的矫情,这年头一年到头想吃顿肉都难,有肉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挑三捡四的。

杜立秋就恨不能把一头狍子肉全都吃了才好。

两人两狗窝了一宿,然后拖着爬犁接着往回走,就这种夜宿深山,一般人都受不了。

两人回了村,杜立秋割了十斤狍子肉回家,剩下的都交给了唐河。

唐河当然要给老丈人家再送点,只是这回,连老丈人都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了。

唐河把林秀儿差点办了,林志强没生气,可是闺女贤惠地给这混小子又是烙饼又是蒸馒头,让他真的吃醋了。

唐河转了一圈,连拉拉小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看人家也没有要留自己吃饭的意思,这才讪讪地拖着东西回家。

结果老妈也没给他好脸色,第一时间不回家,却往老林家钻,很有一种自家肥猪被人勾跑的感觉。

李淑华一边剥着狍子皮,一边骂着唐河没良心。

唐河看着李淑华手握尖刀的样子,心里暗暗害怕,生怕老妈一怒之下再给自己一刀。

唐河赶紧抢过她手上的刀,割了些肥美的肋条。

“妈,你去包饺子吧,我来处理,这皮子我还想做褥子呢,别给我剥坏了!”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是不是还要给老林家送点饺子啊!”李淑华阴阳怪气地说。

“那不能,我妈辛辛苦苦包的饺子,哪里便宜了外人啊!”

爹妈挺好哄的,耍个贱,说几句肉麻的话,立马就哄得要开了花似的,剁饺子馅的时候,菜刀都快要抡冒火星子了。

唐河把两张剥好的皮撑开,公狍子是头部中枪,皮很完整。

母狍子是身上中了两枪,还有四个窟窿,不过自己用无所谓了,缝缝补补就好了。

而且狍子皮做的褥子非常保暖,冬天住野地里,裹上狍子皮就能过夜。

据说,还有一种更加神奇的白狍子皮,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毛会乍开扎人,提前预警。

唐河觉得挺扯的,不过就是得了白化病的狍子,皮都扒了,哪来那么玄乎。


唐大山拉着儿子出了门去收拾熊肉,小妹也悄眯眯地跟了过来。

小弟刚爬到门口,就被李淑华拽着腿拖了回去,地面都被挠出几道印子来。

“你还敢跑?”

噼里啪啦,嗷嗷惨叫地我错了,打得更狠了。

“爸,拥护点啥呀?打这么狠啊!”

唐大山笑着说:“小瘪犊子把你前天买回来的瓜子和糖一口气全吃了!”

“就一点瓜子和糖,至于吗……”

唐河说完就闭嘴了,这年头,有点好吃的要藏起来,细水长流,偷嘴可以,但是你好歹恢复原状,只要不过份也就那么地了。

居然全都给吃了,你不挨打谁挨打。

但是唐河又觉得不对劲,扭头向小妹望去。

唐丽心虚地挪开了目光,低头干活可勤快了。

不用说,肯定是这妮子装枪小弟放的炮,这俩鬼精的小玩意儿,说不定把好吃的藏哪去了。

唐树挨完了打,扭着身子哭咧咧地出来了,“哥,我要不拦着,咱妈肯定打你!”

唐河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说吧,想要啥?”

“下回你打猎,带我呗!”

“滚犊子!”

唐河一想到自己和杜立秋两次差点葬身熊口,后悔得直冒冷汗,再领个小崽子进山,怕喂不饱人家吗?

“看在你替我挨打的份上,一会我去镇上,回来给你们买香槟(一种汽水)喝。”

“你那枪,让我放两枪呗!”

“行啊!”

唐树没想到唐河答应得这么痛快,眼珠子都亮了:“二哥,下回我还替你挨打!”

“OK,就这么说定了!”

唐河带了二斤熊肉,找老张头借了驴车,拉上东西刚刚出门一拐,走过第三户人家的时候,门内传来嘶嘶的声音。

唐河停下驴车,一扭头,门后探出一张姑娘的俏脸来。

唐河看到这张姑娘的俏脸,顿时心中一颤,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意,挠挠地就往上窜。

二十岁的姑娘正当年,特别是瓜子脸、桃花眼,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润意,也可以理解为骚气。

这姑娘正是之前提过好几次,却一直没有露面的严晶。

严晶臃肿的棉衣,但是只穿着棉裤,棉裤很薄,还特别修身,冬装都掩不住她那双长腿。

“唐儿,又打着啦,打的这是啥啊?”

“一只熊!”唐河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干。

“诶,熊肉给我一块呗!”严晶说着,还很不客气地伸手一根手指,在熊上捅了捅。

人家都开口了,唐河也不好说不行,挑了一块十斤重的给了严晶。

严晶抿着薄薄的嘴唇,桃花眼深深地看着唐河,眼中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让唐河的心跳都露了两拍。

“你给我送屋去呗,我爸他们没在家!”

唐河听着严晶的邀请,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说来也怪,似乎每个村里,都有脑筋不好使的守村人,还有搞破鞋的骚老娘们儿。

隔壁村还有换老婆的,这可是83年,还是农村,你敢信?

卧牛村第一骚,严晶当仁不让。

因为人家不光跟小伙子拉扯那么简单,去年夏天,她跟王老七、李自新、刘老二四个人乱来,还被人当场逮着了。

两世为人,按理来说不该被一个骚里骚气的小村姑,一句话就勾得这么失态。

可问题是,这是严晶啊,自己现在十九岁的身体,天天脑子里都是女人啊。

试想一下,一个正是火力十足的小伙子,面对一个漂亮姑娘,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幸好,两世为人,唐河还真就忍住了,他可不想重生一回,却栽在严晶的手上。

结果就是这里无论干啥都比外界慢一步,这都83年了,开春才分地,生产队半解散。
在这个普遍穷困的计划经济时代,来自五湖四海的贫民百姓,爬冰卧雪,驱虎逐豹,垦田农耕,短短十二个字,两代人历尽艰辛,在一片莽莽原始森林中,创下了国内最大的林业局之一,每个镇都是一个林业分局,铁路、公路通到每一个镇子、乡村,一直延伸到莽莽群山中的林场。
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国家,这个世界,不再需要它了。
哪怕在国家、人民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雪窝子与篝火还有厚实的棉袄大衣加毡疙瘩靴,身下铺着厚厚的干草,唐河昏沉沉的一夜睡得格外的香,人都睡通透了。
杜立秋带着寒气晃动着的篝火从外头钻了进来,一边哈着寒气一边说:“唐儿,那个仓子就在河边不远的老伏松边上,咱咋整啊?”
唐河搓搓脸,狠狠地啃了口窝头:“咋整?硬整!玛了,有枪就好了!”
唐河跟杜立秋离开雪窝子,趟着齐膝的雪到了河沿处,数十米外,倒伏的老松树下有个大坑洞,树干上挂着白霜,这黑瞎子不是一般的懒啊,过冬的仓子都找得这么随意。
唐河带着杜立秋,在附近砍了几棵小腿粗的松木杆,去了枝杈,前头削尖。
杜立秋抄了一根松木杆虎吵吵地就要上,被唐河一把拽了回来。
“你忙个毛,准备好,黑瞎子冒头就卡它脖子。”
“嗯呐,听唐儿的!”杜立秋虎着一张脸郑重地点头。
唐河拿出一串鞭炮点了,扔到了地洞里头,然后赶紧抄起了一根松木杆。
噼里啪炸的鞭炮炸响声在地洞里响起,正冬眠的黑瞎子被惊醒,炸响还有硝烟让黑瞎子嘶吼着从洞里向外爬。
黑漆漆的大脑袋刚冒出头来,唐河厉吼一声,松木杆斜插了过去。
杜立秋嗷嗷地叫着,也把松木杆扎了过去。
两根大根粗的松木杆交叉子,别住了黑熊的大脑袋,唐河抄起斧子就要上去给它来个当头一斧。
可是,看到那个恨不能有半人大小的熊头,还有脖子下方若隐若现的半月状的白毛,唐河发出一声尖利的怪叫声。
“草,不是黑瞎子,是人熊!”
唐河怪叫了一声,上辈子没来留了一条活路,这辈子,直接奔死路来了。
这玩意还有一个名字,叫棕熊,体型是普通黑瞎子的两倍大,体重轻松突破一千斤。
嗷的一声厉吼,硕大的熊掌一甩,哗啦一声,两根卡在熊脖子处的松木杆像脆皮一样碎裂,庞大的棕熊从地洞中一跃而出,硕大的熊掌挟着风雷般的呼啸声向唐河拍了过来。
唐河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完犊子了!”
唐河被人狠拽了一把,一个屁墩摔在地上,棕熊这一巴掌拍了个空。
可是尖爪从身前掠过,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玩意,挨上死,碰上亡啊。
一股巨力袭来,却是杜立秋拽着他的衣领往后拖,嗷嗷地大叫道:“唐儿,逃命去吧!”
扑通,两人连滚带爬,一齐摔到了冰冷的河里。
大河结冰一两米厚,但是激流的地方,终年不结冰,泛着白腾腾的雾水,但是这温度,真特么的酸爽啊。
刺骨的冰寒让唐河打了一个冷颤,四肢像过了电似的瞬间僵得溜直,身上更像是有无数的钢针在攒刺一样,零下三四十度的低温摔河里,还逃你玛了个逼的命啊,相比还是死在熊爪下舒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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