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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无删减全文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沧浪阁明间内,以几道屏风相隔,分为男女坐席。此刻,一只精美的绣鞋踏入门内。众人似有所感,纷纷转过头。原本颇有几分热闹的内庭,因一道素白身影的到来,蓦的安静了好一会儿。半晌,有人呼吸一滞,对上那张精致绝伦的白皙小脸,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谁都没有真正见过傅嘉鱼的真面容,有人说她是呆笨无神的琉璃美人,又有人说她奇丑无比的丑女,拿不出手。可从未有人说过,她竟然……生得如此倾国倾城,姿容绝世。分明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巴掌大的精致鹅蛋脸,脸颊上还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梨涡,肌肤清透,白皙若腻,五官好似造化精心雕刻而成,没有一丝线条是多余的。再加之,她一袭素白长裙,白毛狐裘,顶着风雪走来,越发衬得她清水出芙蓉的美貌仿若神仙妃子下凡尘...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11-10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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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沧浪阁明间内,以几道屏风相隔,分为男女坐席。此刻,一只精美的绣鞋踏入门内。众人似有所感,纷纷转过头。原本颇有几分热闹的内庭,因一道素白身影的到来,蓦的安静了好一会儿。半晌,有人呼吸一滞,对上那张精致绝伦的白皙小脸,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谁都没有真正见过傅嘉鱼的真面容,有人说她是呆笨无神的琉璃美人,又有人说她奇丑无比的丑女,拿不出手。可从未有人说过,她竟然……生得如此倾国倾城,姿容绝世。分明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巴掌大的精致鹅蛋脸,脸颊上还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梨涡,肌肤清透,白皙若腻,五官好似造化精心雕刻而成,没有一丝线条是多余的。再加之,她一袭素白长裙,白毛狐裘,顶着风雪走来,越发衬得她清水出芙蓉的美貌仿若神仙妃子下凡尘...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沧浪阁明间内,以几道屏风相隔,分为男女坐席。

此刻,一只精美的绣鞋踏入门内。

众人似有所感,纷纷转过头。

原本颇有几分热闹的内庭,因一道素白身影的到来,蓦的安静了好一会儿。

半晌,有人呼吸一滞,对上那张精致绝伦的白皙小脸,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都没有真正见过傅嘉鱼的真面容,有人说她是呆笨无神的琉璃美人,又有人说她奇丑无比的丑女,拿不出手。

可从未有人说过,她竟然……生得如此倾国倾城,姿容绝世。

分明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巴掌大的精致鹅蛋脸,脸颊上还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梨涡,肌肤清透,白皙若腻,五官好似造化精心雕刻而成,没有一丝线条是多余的。

再加之,她一袭素白长裙,白毛狐裘,顶着风雪走来,越发衬得她清水出芙蓉的美貌仿若神仙妃子下凡尘,即便不施粉黛,也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那一双清炯炯,娇滴滴的杏眸,如含秋水,绵长浓密的睫毛沾染了一层细细的雪绒,更显得眼睫细长如扇。

只是,她身上却笼罩着一层让人心疼的凄凉之色。

苏梦因大惊失色,几乎是双眸冒着火星子,飞快变了脸。

大家皆知今日傅嘉鱼会出席,所以年轻贵女们铆足了劲儿装扮自己,就是想压傅嘉鱼一头。

苏梦因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自己容貌的优势发挥的极致,可她穿得这般花枝招展,打扮得如此鲜艳夺目,却还是比不过一个不施粉黛一身素衣的傅嘉鱼!

不是说比黄暮秋还貌丑么!

她一出现,阁内所有爷们的视线都落在了傅嘉鱼身上,不少没见过她的男子都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有人感叹,“元启兄,你不是说,傅姑娘貌不惊人么?就这长相,也能叫貌不惊人?”

女要俏,一身孝。

傅嘉鱼美是很美,可这一身打扮,很快让众人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李祐俊脸微沉,目光落在傅嘉鱼清冷淡漠的小脸上,一声不吭。

正巧此时朱方穿过众人前来,弯腰在他耳侧低语,“爷,后门发现个形迹可疑的小厮,属下派人捉了,发现是江姑娘扮的……现在已经被属下带到了书房。”

李祐脸色一变,眸光犀利的眯了眯,忙起身与众人请辞,说了句去更衣,随后便淡淡的看了傅嘉鱼一眼,从侧门往外走去。

傅嘉鱼视线微微一抬,嘴角一哂,就看见李祐匆忙离去的背影。

果然,事情还是按照梦里在发展。

他这会儿该是去寻江畔月了。

而此刻,宋氏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死死盯着傅嘉鱼身上的白衣,眼底迅速染上一抹几不可见的怒意。

她明明已经让周嬷嬷给她准备了一套银红金丝锦衣长裙,玉冠金钗,珍珠耳珰。

为的就是今日能让她在众女面前大出风头,好好体现一下这么多年卫国公府养育她的不易和苦心。

然而她却自作主张,在未婚夫的冠礼上,穿如此素白寡淡的衣服。

当着崔老太君和卢老太爷的面,让她卫国公府颜面何存?!

傅嘉鱼收回苦涩的眸光,将众人各种复杂的神态看在眼里,袖中小手紧张的攥了攥,不卑不亢的走到宋氏面前,“给夫人请安。”


在那话本里更惨,她嫁给李祐后不受宠爱,被束之高阁。

傅老夫人亲自来府上教导她如何为人z妻子,甚至找了个青楼妓子来教她房中术,让她用身子去讨好李祐,她被吓哭了,不敢看她送来的那些春宫,哭着将妓子赶出了府。

傅老夫人为此动了大怒,扬言要将她和父亲的名字从傅家族谱上除名。

当时她害怕极了,父亲一生敬爱傅老夫人,将她当做亲娘,她不敢让父亲死后还被家族抛弃。

所以不管傅老夫人如何磋磨侮辱她,她都咬牙忍耐了下来。

然而最令她心痛的是,她的祖母,堂堂侯爵夫人,居然给卑鄙无耻的她下那种药……

那时,她浑身炙热难耐,渴望李祐能救救她,谁知他却因江畔月生病,将她一个人孤身留在皎玉堂里……

傅嘉鱼自嘲一笑。

那天的皎玉堂空荡荡一片凄凉,门外守着两个蠢蠢欲动的下人。

她死死抵住房门,又咬破舌头,用刀子威胁,才将那两个对她图谋不轨的下人赶走。

她将刀子刺进大腿里,喘息着躺在地上,犹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难受,只得跳进凉水里缓解燥热,寒冬腊月的水,冰得要人命。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书里的那个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得不了李祐的宠爱,傅老夫人便变本加厉的勒令她替李祐纳妾,还将傅家最疼爱的孙女大房嫡长的女儿傅双雁,送到国公府来陪她住下,美其名曰是陪妹妹,其实她们的算盘打得全东京都听见了,无非就是为了让李祐纳了傅双雁。

后来的事,太过难堪。

傅嘉鱼不太想继续回忆,沉了眸子,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低声道,“无妨,她想来,便让她来。”

月落瞧见自家小主子眼底那从未有过的沁凉,心头紧了紧,又担心她着凉受风,忙取来厚实的衣物和狐裘,替她更衣梳洗。

看着空落的首饰盒子,月落无奈心疼,“这里东西不太齐全,不过姑娘放心,今日奴婢身子好了许多,等空闲下来,就去谢家商铺走一趟。只是吴掌事近来不在京中,奴婢已经让人给吴掌事传信去了,姑娘要见他,恐怕还要再等上几日。”

傅嘉鱼温声笑了笑,“好,只要出了国公府,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月落姐姐,你简单帮我梳个发髻就行,不用首饰也是可以的。”

娘亲天生丽质,走南闯北那些年,女扮男装也是常有的事儿。

怎么到她这儿就非要华衣美服,繁复发髻,精美首饰?

她望着铜镜里那张稚气未脱,却灵气逼人的清丽小脸,想起娘亲那张扬洒脱的笑脸,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日开始,她傅嘉鱼不再娇气,不再追求精致完美。

她要学着成长,独立,跟娘亲一般,快快活活的行走在天地间。

这厢月落干净利落的梳好发髻,疏星那边的早膳也准备齐全了。

徐家坐落在甜水巷最偏远的位置,这地段儿向来鱼龙混杂,是整个东京城最贫穷最落后的地方,住在此处的,大多数都是从外地来务工的外乡人,他们身份低微,以卖苦力为生。

像徐玄凌这般教书育人的夫子,极为少见。

所以,他在这甜水巷里还算有地位。

乡里乡亲,街坊邻居,都尊称他一声徐夫子。

疏星性子活络,这些都是她从莫雨口中打听出来的。


傅嘉鱼彻底呆住了,小脑袋微微往后仰。

她从没见过徐公子这样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更没什么经验,瞪大了红通通的双眸,水汪汪抬起头的望着他,感受到他唇齿间的清冽气息,身体蓦的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燥意。

她小心翼翼伸出小手揪住他的衣襟,闭上眼,周身酥酥z麻麻,浑身发软。

燕珩却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沉沉的呼吸了一会儿,嘶哑道,“昭昭别担心,我会努力活下去。”

从前他看淡了生死,在墨城被囚禁那段时日,就算过得生不如死,也从未怕过什么。

唯有今日,看见她眼角那滴泪,他也开始惧怕起死亡来。

心似坚冰,一夕融化。

有了软肋,便也有了顾忌。

傅嘉鱼不知他心中复杂的愁绪,将下巴满足的靠在他肩头,红着脸软软道,“夫君,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麒麟子的。”

燕珩心弦微动,只恨不能将怀里一腔赤诚的小姑娘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郑重承诺,“好,我不会死。”

傅嘉鱼一颗躁乱的心,定了下来。

她其实,也有她的打算。

……

这日夜里,傅嘉鱼将契书当着徐玄凌的面扔进了火盆。

看着契书化为灰烬,她眼里泛起一阵狡黠笑意,回身牵住男人温凉的大手,“夫君,我先去沐浴,一会儿就回来,你看会儿书等我。”

男人宠溺的点点头,看着小姑娘在月落的服侍下进了净房。

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咳了一会儿,见莫雨与疏星鬼鬼祟祟的进来,撤了房内的罗汉床。

男人无奈,坐在椅上,慢条斯理饮茶,却也没有阻止。

没一会儿,傅嘉鱼沐浴回来,脸上被热气蒸得熏红,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藕荷色中衣。

同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勒得婀娜多姿,长裙飘逸,长发及腰,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

“我洗完了,夫君,你要不要也去沐浴?”

“嗯。”

“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用,你就在此处等我。”

“好……”

她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大抵是难为情,转身坐到了铜镜前。

燕珩假意没懂她什么意思,起身去了净房。

屋中便只剩下傅嘉鱼与月落主仆二人。

月落将干帕子取过来替她绞干头发,其实她并不赞同小主子的决定,可傅嘉鱼却觉得现在正是时候,“月落姐姐,我与他成婚这么久,一直不同房成什么样子,若被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

月落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姑娘难道是为了与世子赌气,才这般决定的?”

“当然不是。”傅嘉鱼瞪了瞪眼,又飞快红了脸,“我心里喜欢徐公子,比对李祐喜欢更多。”

月落懵了懵,笑着说,“喜欢?姑娘这个年纪懂什么是喜欢么?”

傅嘉鱼微微一笑,“我这个年纪的其他姑娘都定亲了,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我怎会不知什么是喜欢?以前我总以为李祐就是我的天,没了他我就活不了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只是被他们控制了心神,我与李祐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没见过外人,以为他便是全世界最好的人,现在想来,我对他的喜欢和依赖,只是比哥哥多一点点而已。”

她打了个手势,拇指与食指搭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缝儿,“呐,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而徐公子……”她抿了抿唇,望向铜镜中嫣红靡绯的自己,心窝微热,“不知为何,只要与他在一处,哪怕什么也不做,我的心跳都会加快,有时候听他给我讲算经,我都会失神的盯着他看上半晌,听不清他在讲什么,眼里心里只有他那双眼。月落姐姐,你说,他明明生得那么不好看,为何我现在却觉得他比李祐看着还要顺眼呢?”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燕珩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z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z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燕珩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燕珩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玉人摇摇头,垂了垂眸子,“不太好,还是老样子,喝了药也不管用,偏生我们姑娘最不爱喝药,要是世子能过来就好了,姑娘总会听世子的。”

李晚宁心头烦躁更多了几分,按了按她的小手,吩咐她只管去忙自己的,“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一会儿再来。”

玉人心知姐妹两个怕是有体己话要说,懂事道,“是。”

进了那间不算宽敞的卧房,李晚宁才发现窗户紧闭着,房间里只透着几丝黯淡的光线,转过那道用来分割房屋的美人春睡大屏风,便进了内室。

内室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中药味儿,重重帘幔低垂,绣着缠枝莲花的茜纱帐随风微微飘荡,映出卧在纱帐之中的一道纤弱身影。

那身影袅娜妩媚,时不时传出几声让人心疼的咳嗽。

李晚宁在屏风旁站了一会儿,听里头人咳得狠了,忙走进去,打开帐子,将床上咳红了脸的女子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无奈道,“你说说你,怎么也不开个窗户?你这样将自己捂起来,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江畔月目光呆滞了一瞬,美眸轻抬,看见来人是李晚宁,虚弱的笑了笑,“阿宁,你怎么来了?”

李晚宁叹道,“自从上次冠礼后,我也有好几日没来看你了,听二弟说你又受了风寒,身子骨不好,我这才得了空闲过来瞧瞧。”

想起那日难堪的场景,江畔月脸色一阵僵硬,心头一激动,便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李晚宁忙替她拍了拍后背顺气,见她咳得脸红脖粗,越发心疼,“你这是何苦呢?那日二弟护着你,并未让人看见你的真面目,你其实不必太过担心。”

她这么说,无非是刀子没落在她身上。

然而在江畔月看来,她的一生已经毁了,纵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与李祐在书房云z雨是江太傅之女,可她的的确确是辱没了江家的名声……

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好,每日以泪洗面,也不知该如何赎罪,才能洗去自己一身的肮脏。

江畔月越想越难受,一言不发的红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子挂在漆黑的长睫上,乌眸轻动,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李晚宁宽慰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会劝说二弟,想办法给你一个名分。”

江畔月脸色苍白,自嘲道,“名分……我还能要什么名分呢?”

李晚宁揪着眉心,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缓缓笑道,“自然是卫国公府世子夫人的名分。阿月,二弟对傅嘉鱼只是责任在身,推脱不得,待他娶了她,拿到谢家财库的钥匙,他就会想办法休了她,再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到那时候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你换个身份,光明正大嫁进国公府来。”

江畔月秀眉微蹙,抬起清丽的眸子,轻轻看向李晚宁。

李晚宁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憷,她从小便与她交好,自然一心一意为她谋划,今日来也不过是为了安她的心,只是她实在不知她心底是怎么想的,名分是一个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难道她真要一辈子做二弟的外室不成。

“阿月,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么看着我,可是不愿嫁给我二弟?”

江畔月兀自看了一会儿,便觉有些累乏。

她没回答,挪动身子,病恹恹的靠在床头的金丝大引枕上,“阿宁,那位傅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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