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高兴的,然而没过多久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白行这个没下过地的娇气包,太娇了!
“啊!”
“哎呦!”
“我去!”
我骑着家里的电动小三轮载着白行到了我家里的地摘花椒。
白行刚开始还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模样:
等篮子和钩子真的到了他的手上,等他用他柔嫩的手去拨开花椒树上的针刺,等他用指甲盖一把一把掐住成团的花椒往下拽——他才知道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
花椒树上的刺总是冷不丁的要扎他一下,不是扎他手上就是胳膊上,他总是忍不住要叫一声——疼。
我站在梯子上听着白行的动静说实话,惨是惨了点,但蛮好笑。
我一向以别人的惨状为乐——这是我内心真正快乐的源泉。
“啊!
好痛!”
这声惨呼不像前面那些一惊一乍的叫声,这声惨呼是实打实的痛。
10
白行从花椒树底下探出头,我站在梯子上看向他。
我俩摘的是同一棵花椒树,不同的是我摘的难摘的上面,白行摘的是好摘的下面——尽管这好摘对于他来说也是一样难摘。
他氤氲着一双泪眼,眼泪似乎马上要落下来。
“宝宝,你快来看看,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特别疼特别疼。”
他朝着我伸出胳膊,想让我帮他看——这爷们儿又在撒娇了,那双好看的泪眼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我果然还是个大shai迷——一边爽还一边因着他的相貌心疼他。
我只得把花椒树的枝子松开,从梯子上爬下去,啪嗒啪嗒走到他跟前,拿起他胳膊一瞅。
嘶,一大片红红的疙瘩在他白玉似的胳膊上蔓延——看起来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被洋辣子刺了,刚才你摘的是哪的花椒?”
白行伸手指了指刚才他摘的那片位置,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