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程文远摔下床,用力抓住我的脚。
我低头,看着他干枯的手,一时百感交集。
以前程文远说他小时候调皮冻伤手,后来每年手都会生冻疮。
我心疼他,亲手给他织手套,戳了自己满手满手包。
冬天晚上睡觉我会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给他捂热,小心呵护。
结果得到了什么呢?
我闭了闭眼,一脚踢开他的手,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程文远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我上楼去了心脏科的病房。
站在门外,我看着病房里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坐在床上跟妈妈翻花绳。
我敲门进去,把花束递给孩子母亲。
“陈先生曾经帮过我一个忙,听说他的孩子做了手术,我来看看。”
我主动解释。
女人手足无措地接过花束,僵硬地笑了,“谢谢您专门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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