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我刚才说想照顾你的孩子实际上是想问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和孩子?”
我在初秋顺利生下一个女儿小名叫愿愿,希望她长大以如常为喜,以如愿为安,日子如常即是圆满。
蒋书亦眼睛看不见,乞求我给他录了一段愿愿的哭声,我照做了。
尽管我不想承认,可他永远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是血脉的羁绊,这点是我否认也无用的。
他已经付出代价,而我已经想通,也彻底放下那段过去了。
陈煜自从向我挑明了心意后,平时高冷的一个人居然也变得没皮没脸起来,我赶也赶不走索性由着他去了。
反正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不会再结婚了。
现在多好啊,我有花不完的财产,废了的前夫,可爱的女儿,何苦再迈进婚姻的囚笼。
不过凭心而论,陈煜对我和女儿确实很好。
林槐也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会带来点夏锦舒的消息。
最开始她成为了A大建校百年以来的耻辱,学校扣发了她的毕业证并开除学籍。
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差一点点就能得到回报,却在最后时刻宣布全部付诸东流,再加上视频在网络上也传播的厉害,她几乎出个门都会被人认出来。
任凭夏锦舒这种顽强如蟑螂的生命力也在终于承受不住强大的压力精神失常了。
后来她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一段时间拖欠了高额的医药费,她的家人本就重男轻女自然不愿意出这个钱,索性带着人偷跑回了老家。
没多久,又把她许配给了村里一个老光棍,真所谓以后的每一天都身处地狱了。
我告诉林槐以后她的事不用告诉我了便送他离开。
再回家时看到卧室里的温情一隅,陈煜躺在摇椅上抱着愿愿,秋日暖烘烘的阳光的照在小家伙身上,她睡得正香。
日子这样就很好。
其余的其余,人生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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