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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结局+番外

深夜星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是有些没睡好。”一旁旁边的董佳格格这时连连附和,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因为选秀失眠紧张的事。石南溪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一场话下来并没有听到什么实际的,直到听到一位佟格格说起最近宫中平妃娘娘刚生了小阿哥,只是小阿哥身子不太好,连带着最近皇上即便很忙也会抽空去看望。她心头一动,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出自康熙母家佟家,年纪比她们都大,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显然这个年纪还没出嫁,又破例参加选秀,明眼人就能看出对方是冲着宫中的康熙去的。对方本人也是自持年长,处处表现得大方包容,看着她们的眼神自带长辈的自得。不过她却注意到对方在提到平妃时,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嫉恨,显然两人都是康熙一任皇后的庶妹,对方却正当年入宫,且都已经生了皇子,她却要在二十四岁...

主角:石南溪康熙   更新:2025-01-15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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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女频言情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有些没睡好。”一旁旁边的董佳格格这时连连附和,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因为选秀失眠紧张的事。石南溪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一场话下来并没有听到什么实际的,直到听到一位佟格格说起最近宫中平妃娘娘刚生了小阿哥,只是小阿哥身子不太好,连带着最近皇上即便很忙也会抽空去看望。她心头一动,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出自康熙母家佟家,年纪比她们都大,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显然这个年纪还没出嫁,又破例参加选秀,明眼人就能看出对方是冲着宫中的康熙去的。对方本人也是自持年长,处处表现得大方包容,看着她们的眼神自带长辈的自得。不过她却注意到对方在提到平妃时,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嫉恨,显然两人都是康熙一任皇后的庶妹,对方却正当年入宫,且都已经生了皇子,她却要在二十四岁...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有些没睡好。”
一旁旁边的董佳格格这时连连附和,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因为选秀失眠紧张的事。
石南溪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一场话下来并没有听到什么实际的,直到听到一位佟格格说起最近宫中平妃娘娘刚生了小阿哥,只是小阿哥身子不太好,连带着最近皇上即便很忙也会抽空去看望。
她心头一动,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出自康熙母家佟家,年纪比她们都大,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显然这个年纪还没出嫁,又破例参加选秀,明眼人就能看出对方是冲着宫中的康熙去的。
对方本人也是自持年长,处处表现得大方包容,看着她们的眼神自带长辈的自得。
不过她却注意到对方在提到平妃时,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嫉恨,显然两人都是康熙一任皇后的庶妹,对方却正当年入宫,且都已经生了皇子,她却要在二十四岁高龄和她们一群“晚辈”入宫,心中怎会不平。
石南溪记得平妃就住在储秀宫不远的长春宫,她暗暗将这个可能有用的消息记下来。
到了中午时分,所有秀女终于初选结束,一齐集中到储秀宫,杨嬷嬷和另一个张嬷嬷站在前头给所有人训话。
“大清三年一次选秀,凡参选秀女必须是满八旗出身,身份高贵,仪态端正,诸位皆是通过初选的秀女,接下来一个月,各位需要学习宫中各项礼节和规矩……”
石南溪站在队伍中仔细听,只是余光这时注意到旁边的石溶月脸色有些不对,她小声问:
“长姐,你怎么了?”
“我脚疼。”说着石溶月实在忍不住动了动脚。
石南溪向下看去,
当即了然。
不同于现代的高跟鞋,清朝的花盆底以木头作为鞋底,鞋跟非常高,需要用力平衡身体,不方便走路,而且由于材质问题,穿着时会很不舒服,若不是常年穿习惯,乍然穿久了脚踝会疼。
她也忍的很辛苦,可在清朝穿花盆底鞋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就是再辛苦她也会忍下去,直到习惯为止。
“长姐,你先忍耐一下,等嬷嬷说完话,回去让紫霞给你揉揉。”
石溶月勉强点头,斜后方的索绰罗佳慧这时收起耳朵,眼睛看向石溶月的脚。
见对方双脚竟在微微发颤,眼睛一眯,脸上忽而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刻她悄悄伸手摸向左手的珍珠手串,微微用力一扯,手串当即断了线,而此时恰好杨嬷嬷说完话,在问大家刚刚说的听清楚了没,大家的应答声将珍珠落地的声音掩了下来。
而断了的珍珠手串掉落四散,其中一颗珍珠正好落在石溶月脚边,这时前方张嬷嬷接过杨嬷嬷上前一步说明日的安排。
“明日老奴……”
“啊!”
一声惨叫声骤然打断她的话,就见下面的石溶月整个人忽而尖叫着向一侧摔去。
所有人反应不及,只有石南溪因为花盆底鞋的问题对石溶月留着一分关注,在意外发生时第一个反应过来,及时扶住对方的胳膊,在最后一刻险险稳住了石溶月的身体,止住跌势。
索绰罗佳慧看到这幕,隐隐翘起的嘴角不禁僵在脸上,这时杨嬷嬷反应过来。
“还不来人扶着石大格格。”
候在一侧的紫霞闻言冲了过来,接过石南溪的手扶住石溶月。

康熙却不再看九阿哥,而是叫人:

“来人,将九阿哥拉出去,跪在殿外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完,门外进来一个御前侍卫将九阿哥拖了下去,九阿哥这会又惊又怕又懵。

以前就是自己犯了错,皇阿玛最多就是训斥他或抄书,从未让他跪着啊,还是乾清宫殿外,可根本来不及求饶就被拉了下去。

夜幕降临,康熙终于忙的告一段落,这会手撑着额,有些疲乏,殿内安静无比。

梁九功轻手轻脚的上前奉了一杯热奶茶,轻声禀告:

“皇上,九阿哥还跪在殿外,人已经晕了过去。”

皇上不发话,九阿哥就是晕了也无人敢上前。

然而康熙闻着鼻尖传来的浓香甜牛奶味,脑中却突然浮现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苍白小脸。

双眼红肿,神情惊惶不安,虚弱无依的缩在门后,冷的浑身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过去。

他蓦地睁开眼,神色如常,话却让人一凛:

“让人喊醒,问他知不知道错了?”

人晕倒了怎么喊醒?

梁九功心头一紧,却不敢迟疑,当即就要悄声退下传话,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听不出情绪的话:

“那位今日回去可有大碍?”

梁九功一懵,谁今日回去可有大碍?然而下一刻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浮现出石南溪的脸。

说来,他今日如往常一样,没有跟进坤宁宫正殿打扰皇上,就在殿外等候,谁知刚站定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动静。

他先是吓了一跳,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抬手就要推门进去,但手都放在门上了,里面却久久没传来皇上的吩咐。

犹豫良久,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但却竖起耳朵仔细听动静,准备有任何不对第一时间冲进去。

也因此意外听到了皇上与那位石二格格的对话,包括那位石二格格送皇上纸星星的事也模模糊糊听到了。

当时还感叹那位石二格格运气可真不好,但同时又运气很好的两次遇险都碰到了皇上,而且还意外投了皇上的眼缘。

为何这样说?

自然是因为皇上乃天下主宰,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会稀罕一个彩纸做的纸星星,但却收下了对方送的,这还不说明问题。

此时在听到皇上过问,心头再次肯定了这个猜测,当即躬身回:

“回皇上的话,石二格格回去后就让人去太医院取了药,应当是有些不适的。”

幸好他在皇上第一次问过石二格格后便在那边暗插了人。

康熙闻言薄唇微抿,梁九功等了会见皇上没有其他吩咐,便悄声往后退,只是才到门口准备转身踏出门时,身后再次传来皇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知道规矩。”

他心头一凛,立刻恭敬应是,这才出了门,刚踏出门槛,入眼就看到九阿哥晕倒在地。

门外小福子看到梁九功出来,赶紧凑了过来,一脸为难道:

“梁总管,这九阿哥该怎么办?三月的天可还冷着呢,刚刚宜妃娘娘就派了人询问,让奴才给打发了。”

“做的对。”梁九功一甩拂尘,将皇上的意思转达。

小福子听完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一脸不敢置信:

“梁总管,您可是听错了,不是让人将九阿哥送去东五所叫太医,而是让人、让人现在弄醒?”

梁九功也觉得今日皇上确实严厉了些,但转而一想,皇上一直希望阿哥们兄友弟恭,九阿哥身为弟弟却去捉弄兄长四阿哥,可谓不敬不恭。


乾清宫——

康熙与重臣商议喀尔喀内附事宜的具体细节,商议完后,重臣自觉退下,这时,他想起什么,对领头要退走的大臣道:

“索额图留下。”

索额图闻言躬着身让开位置,让其他大臣先走,等人走后,他才恭敬地上前对康熙拱手:

“皇上。”

康熙身体放松的靠向椅后,凤眸含着笑意:

“不必紧张,留你下来也不是为公事,就是君臣聊聊天。”

君臣聊聊天?

索额图心头一转,不是公事皇上能跟他聊什么,八成是聊太子。

康熙坐在上面,看到索额图的表情,握着扶手道:

“你想到了,正是聊太子,昨日朕给皇太后请安时,说起了这次选秀后太子就要成婚的事。”

他语带感慨,亦带着欣慰:

“这一晃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太子都这么大了。”

索额图微微直起腰,脸上也不觉露出一丝笑:

“可不是,老臣都老了,皇上倒瞧着依旧年轻。”

说着话音一转:

“不过太子殿下今年岁十七,正值成婚年纪,等成了婚就真正长大能为皇上分忧了,地下的皇后娘娘若知道想来亦是同皇上一样欣慰高兴。”

这里的皇后娘娘自是指赫舍里皇后。

康熙也想起对方,他与赫舍里皇后是少年夫妻,对她虽然没有爱,但对方年少就嫁给他,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亦是感激和尊重。

此时回想起来,神情不禁露出一丝追思。

半响,他叹了口气:

“皇后走的早,留下保成一个婴儿,从牙牙学语到现在真正长大,朕终于能对皇后有个交代了。”

索额图亦是想起侄女,若是对方还在世,太子之位肯定更加牢固,哪里用送僖嫔和平妃去后宫照应太子。

君臣又缅怀了几句,索额图退下,康熙坐在椅子上,一时被挑起往昔回忆,突然起身道:

“走,去坤宁宫看看。”

梁九功闻言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庆幸,昨日他听到皇上和皇太后谈话后,便多留了一个心,一早吩咐人将坤宁宫正殿打扫了一遍,此刻赶紧抱着拂尘跟上去。

到了门外,不忘对着侍卫比了一个手势,这是代表皇上不想让人知道行踪,大家暗中跟着。

另一边,石南溪一路微垂着头,为了避免看到殿名不对,连在到了坤宁宫殿前都没抬头。

小许子暗松了口气,随即对着早已打通的守门宫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两人走了进去。

石南溪眼眸低垂,看似跟着小许子,余光却时刻关注着他。

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领着她往正殿去,心头一边警惕,一边不停猜测九阿哥会有什么报复手段。

“石二格格,娘娘就在正殿里,您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奴才候在门外。”

正殿门口,小许子停在了门槛外,对着石南溪摆了个向内请的姿势。

石南溪往里瞧了瞧,没看到人,此时心中有了大致猜测,看来九阿哥这是想将她关在坤宁宫正殿。

这正合她计划,于是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乖乖往里走。

而如她所料,刚走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随即又响起上锁的动静。

她这才微微抬头,入眼的就是明亮的供案,供案上有一张女子的画像,此时被袅袅的檀香燃起的白雾遮挡,看的不太清晰,而屋内空无一人。

见此,石南溪心头才算真正松口气,没有其他残忍可怕的手段等着她,只是还不能彻底放松,门外还有小许子。

于是她装做终于发现不对的样子,小跑到门口,惊慌的拍打着门。

“小许子公公、小许子公公,里面没有人啊,这到底是哪,宜妃娘娘在哪,开开门啊……”

屋外小许子将钥匙拔了,听到里面传来的呼喊,嘴角一歪,顿时老实八交的脸上变得阴险起来。

他对石南溪道:

“石二格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乖乖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说完,颠了颠手上的钥匙,一身轻松的转身离开。

石南溪听到对方走的动静,依旧不停地拍打着门,嘴上也惊慌失措的喊着话。

如此大致一刻钟后,她拍门的手一片通红,嗓子也哑了,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煞白的毫无一丝血色。

此时整个人虚弱无依的缩在门后,如丛林中遇险的小鹿般透着惊慌害怕,仔细看去,眼角泛红,似是哭过。

嘴唇这会还在微微阖动,只是发出的呼喊却几不可闻。

石南溪不懂怎么演戏,特别是面对一代帝王。

她便在脑中不停的推测着若自己勾搭不上康熙,进不了宫会有怎样的结局。

一种就是真正的顺着石溶月算计替嫁给太子。

但她身子弱,又未经过正统教授,康熙不会让她当嫡妻,最多一个侧福晋,也就是一个妾,而对方今年还未成年。

也就说她要给一个未成年当小妾,以后对方还会被废黜,一辈子囚禁,生的儿女也会受到牵累,小心翼翼的生活。

另一种是,她明着顺应石溶月算计,暗地里却不配合,让自己被罢选出宫,但出了宫后就会被石母安排嫁给一个陌生的清朝男子,给对方打理中馈,还要给对方纳妾,养庶子庶女。

这两种可能,任何一个都无比悲惨,石南溪就是凭借着想象这悲惨的结局让自己打眼望去,惊慌害怕是真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也是自然露出的。

就算累了,体力下降,就算门外一直没动静,就算地上寒凉让自己冷的瑟瑟发抖,也一直一丝不苟的想着,让自己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以至于连康熙进殿关门的动静响起,她也是一丝装的痕迹都没有的慢一拍抬头。

康熙刚进殿就觉得哪里不对,心头立刻升起警惕,下一刻锐利的眼睛倏然朝门一侧看去,正好对上石南溪抬起的脸。

关上门后,略显昏暗的光线下,对方害怕茫然的表情映入眼帘。

小脸煞白煞白的,毫无一丝血色,杏眼微微红肿,单薄的身子此刻缩成一小团,像个被抛弃的小猫崽子。

这时鼻尖微动,发现不知何时起,原本常年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的正殿多了一股清甜香味,颇为熟悉。

康熙眯了眯眼,脚步忽而一转,一步两步总共走了三步,步伐既没有加快也没有放慢,如往日一样沉稳。

最后停在石南溪跟前,笔直的身子依旧挺拔如松,温和威严的眉眼此刻却微垂。

他看了石南溪一会,凤眸漆黑幽暗,看不出什么情绪,半晌,康熙开口,语气却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温和:

“石二格格怎么在这里?”


屋内,一用完膳,石溶月就让紫霞打了一盆热水,这会被伺候着泡脚揉按,整个人昏昏欲睡,嘴上却还在继续念叨:

“今日真是气死我了,好在那个索绰罗佳慧被罚了,不然我得呕死……”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石南溪放下手中的书册,看了一眼睡着的石溶月,无声指使紫霞将她脚擦干,再将对方身子轻轻放平,最后再盖上被褥。

这时红缨小声询问:“二格格,您可也要睡会?”

石南溪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书册看了起来,这书册不是别的,就是记载所有宫规宫纪的。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清朝人,原身又是自小在庄子上长大,很多规矩都不懂,为免以后因为无知犯了错,她宁愿提前花时间下功夫去记牢。

红缨有些意外,同时又微松了口气,与其他宫人百般讨好新入宫的秀女,想求个好前程不同,她只想安安稳稳保住性命,满二十五岁出宫照顾被她阿玛宠妾灭妻的可怜额娘。

见这位伺候的二格格不仅一点也没有其他满族格格的骄纵跋扈,性子柔和还知礼守规,如此好伺候,那她可也得更加勤快知礼些。

想到这,她扫了眼内室,准备找活干,正好看到软榻边石大格格泡完脚的水未倒,便对着石南溪福了福身,小声禀告:

“二格格,紫霞去太医院给大格格取跌打药膏了,奴婢去将洗脚水倒了。”

石南溪头也没抬的点了点头,只是就在红缨端水要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叮嘱了一句:

“如今三月倒春寒,天寒地冻的水就不要倒在门口了,免得结了冰,滑倒了人。”

“是,二格格,奴婢晓得了。”

在红缨走后,石南溪继续拿出当年高考的态度默诵宫规宫纪,只是没一会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她本没在意,可却好像听到了红缨的求饶声。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软榻上依旧睡得很沉的石溶月,放下书册,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入眼就看到庭院中红缨跪在索绰罗佳慧跟前不停地磕头求饶,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她眯了眯眼,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见索绰罗佳慧四周有明显的水渍,仔细看也脚面湿了,而红缨身旁的黄铜盆却空了。

心头顿时有了猜测,这不是红缨不听话或受人指使倒了索绰罗佳慧一脚的水,就是对方诬陷。

这时突然注意到索绰罗佳慧一只手上有明显的湿痕,大腿的旗装位置却是干的,这明显不对劲,若是泼的脚,手不会湿。

若泼的是身子,手和袖子都湿了,大腿位置怎么会一点水都没有,除非——是对方用手打翻了盆。

如此应该是后者了。

心中有了数,这才装作听到动静的样子,出声询问:

“红缨,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慌乱害怕的红缨听到石南溪的声音,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趴跪着转向石南溪的方向猛地磕头:

“二格格,索绰罗格格说奴婢故意将水泼向她,打湿了她鞋子,可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石南溪闻言神情似有些慌乱和不解,紧紧捏着手指,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先怯怯的看了眼索绰罗佳慧,随后鼓足勇气问:

“索、索绰罗格格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红缨、红缨怎么会故意、故意将水泼、泼向你?”

索绰罗佳慧人因为被罚站又累又饿又冷,心头的怨气更是无法消,不报复回去咽不下这口气。

正好刚刚看到红缨出来倒水,想到之前石南溪坏了她的事,还看到了珍珠,便准备拿对方的宫女先收个利息。

此时看到石南溪本人出来,当即将矛头转向她:

“误会?我鞋上的水就是证据,她以下犯上,我不过教训一顿而已,你难道想拦?”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红缨听到这话,猛地磕头自辩,只这一会功夫额头便红肿青紫了,

石南溪嘴唇颤抖,明明害怕的想立刻回屋,但还是紧紧捏着帕子磕磕巴巴的为红缨解释:

“索、索绰罗格格,我、我在红缨走之前特意叮嘱过她,三月、三月倒春寒,未免地上结冰,让她倒、倒远些地方,红缨很规矩听话的,她不会倒在门口的!”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了急切。

索绰罗佳慧看着对方害怕的说话都不利索,脸色跟那个贱婢有的一比,当即越发嚣张:

“那你是说我一个主子故意诬陷她一个贱婢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格格误会,我、我是说……”石南溪一脸惶恐,不停地摆手想解释却又说不清。

这时对面的罩房门突然被打开,张嬷嬷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又吵吵嚷嚷什么?”

不等石南溪解释,索绰罗佳慧抢先恶心先告状,最后指着地上的红缨道:

“张嬷嬷,这等以下犯上的奴婢可要不得,不然岂不是带坏了咱们储秀宫的风气,以后人人学起了这胆大包天的行径。”

张嬷嬷扫了一眼地上,看到索绰罗佳慧鞋面上确实有水,又看了一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石南溪。

脑中浮现出今日被对方姐姐指着鼻子质问的画面,让她丢尽脸面,迁怒之下当即大义凛然道:

“索绰罗格格说的是,这等奴婢储秀宫是留不得,来人,押去慎刑司。”

红缨闻言身子一下瘫软在地,面上一脸死灰,额娘,女儿没法出宫照顾您了。

“等等,嬷嬷!”

这时石南溪似是在着急之下,终于将想说的话利索的说了出来:

“红缨没有将洗脚水泼到索绰罗格格的脚边,请您明……”

然而最后一个查字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旁索绰罗佳慧尖叫出声,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拿着手帕使劲擦自己手。

“洗脚水,这不是洗脸水吗?我的手,呕~”

说着看着自己即便已经擦干但似乎依旧带着某些气味的手,她实在忍不住呕了出来,只是她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什么东西都没呕出来。

石南溪这时余光却隐晦的瞥了一眼不远处东罩房的菱窗,面上却似不解的捏着帕子:

“手?格格手上怎么会有洗脚水?”

此刻被呕晕了头的索绰罗佳慧下意识吼道:

“我用手打翻的黄铜盆当然有洗脚水!”

话音刚落,四周瞬间鸦雀无声,张嬷嬷心里暗骂一声蠢货,就要随意糊弄过去,身后却传来杨嬷嬷严厉的声音:

“索绰罗格格不是说是红缨将水泼到你脚下的,这会又怎么说是用手打翻的黄铜盆!”

杨嬷嬷板着脸走到近前,眼神如箭般射向索绰罗佳慧。

索绰罗佳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气急之下说漏嘴了,此刻眼神不住的闪躲,杨嬷嬷见此声音越发严厉:

“看来索绰罗格格被罚站后依然没有反省,既然如此,那便再加站一个时辰,并抄写二十遍宫规。”

“杨嬷嬷,我……”

索绰罗佳慧猛地抬头,想狡辩,却对上杨嬷嬷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她心头一跳,赶紧避开,转而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却偏开头,被人当场抓到把柄,她也没办法。

见此索绰罗佳慧只能怨恨的认下惩罚,而红缨也因此被免去了慎刑司之行。

石南溪用一脸震惊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索绰罗佳慧,到最后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转而对着两位嬷嬷微微颔首,亲自扶起红缨回了屋。

刚回屋,门才关上,红缨便跪下对石南溪重重磕了三个头。


而这时康熙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缓缓摩挲着玉扳指,神色如常的继续接话道:

“虽是这么说,但打雷有时候也代表着上天预示,朕突然有些担心小阿哥,记得你这西侧殿好像设有佛堂,朕还是去佛堂给祖宗上柱香,保佑小阿哥身体健康。”

平妃听到前面打雷的话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后面又听到皇上要去佛堂的话更是吓了—跳

那怎么行,那小贱人还在里面拣佛豆呢,被皇上看到怎么办?

想到这,她赶紧暗暗给心莲使了—个眼色。

心莲赶紧悄声退了下去,等出门后快步朝佛堂走去。

而平妃这会柔声劝康熙:

“皇上,你为小阿哥的心,臣妾都明白,但您忙了—日政务,哪能劳动您,晚点臣妾亲自去佛堂祈求祖宗就是,万万不能累到您。”

康熙注意到心莲的离开,神色不变的顺着道:

“说的也是,朕确实有些疲惫。”

那小姑娘生怕与他扯上关系,他去了,怕是要吓晕。

平妃暗松了口气,旋即又想起弟弟的事,赶紧看了—眼心月。

心月立刻转身去侧殿将小阿哥抱了过来。

胤禨如今才—个多月,瘦瘦小小的,脸色蜡黄,像是才刚出生的孩子,此刻正闭着眼睡觉。

“皇上,您快快瞧瞧小阿哥,他都想皇阿玛了。”平妃看着小阿哥笑的—脸慈爱。

康熙这会却有些不悦,胤禨从出生便大病小病不断,身子弱的很,这三月的天这么冷,明明都睡着了却硬是被抱了出来。

只他—向喜怒不定,这会听不出情绪的回了—句:“是吗?”

“当然,皇上可是小阿哥的皇阿玛。”

平妃说了—会,见皇上不像是在意刚刚那道雷声的样子,便话音—转,开始不动声色的试探。

“小阿哥这么乖,可惜身子弱,洗三和满月皆是没办,眼看有了柳老小阿哥身子肯定会渐渐好起来,等到满了百日,到时—定要好好大办—场。”

康熙不置可否,小阿哥身子若真的能好,当然要好好大办,只是……

他“嗯”了—声。

平妃却大喜,渐渐不着痕迹的话题转向自己弟弟。

“只是可惜小阿哥的三舅到时不知道能不能赶来参加,他啊,就喜欢胡闹,但到底是小阿哥的三舅,小阿哥—定很想他三舅来是不是呀!”

说着伸出带着护甲的手戳了戳小阿哥的脸,下—刻被戳疼的小阿哥哇地—声哭了出来。

“还不住手。”

康熙赶紧道,说完看到小阿哥娇嫩的脸上被印出—道红痕,他视线倏然转向平妃,语气沉沉道:

“你就是这样当额娘的?”

平妃被吓得—身冷汗,立刻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就是轻轻碰了下……”

康熙却没理她而是让心月将小阿哥抱回去,叫太医上药,这时轰隆—声雨如倾盆—样倒了下来。

西侧殿被匆忙赶出来的石南溪—出来就迎上大雨,冷的打了个颤,她犹豫了下,快速看了眼心莲,随后又很快低下头,小声道:

“这位姑娘,雨这么大,可否通融留在廊下躲会雨,等雨小些再回储秀宫?”

心莲立刻道:

“石二格格,奴婢都说了娘娘如今有要事,请你现在就离开,绝不能留下。”

石南溪脸色顿时白了白,不敢再说话,红缨见此心下担心,便道:

“这位姑姑,我家二格格身子—向弱,既然不能留在廊下躲雨,那可否借—把伞?”


屋内骤然安静了下来,索绰罗佳慧脸色一变,李佳明秀也突然垂下眼帘。

这时红缨反应过来,当即大喜过望,接了一声:“这正是石格格屋子。”

说完,挺了挺胸,转头看向索绰罗佳慧两人,似有些为难道:

“两位格格,我家二格格现在要接见翊坤宫来的公公……”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两人都懂,这下皆是脸色难看,但再不满 ,也只能压着怒气起身离开。

等到了屋外,索绰罗佳慧两人没立刻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小许子进去,这时李佳明秀突然小声道: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石家两姐妹都得宫中贵人看重啊!”

听到这话,本来就觉得脸火辣辣疼的索绰罗佳慧啪的一下,掰断了新染的指甲,咬牙道:

“那也要看她们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得住这看重。”

“我们走!”

屋内,石南溪坐在主座上,看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太监走进来,见礼后,先出示翊坤宫的腰牌,随后将刚刚在门外的话又说了一遍。

宫中的腰牌自然无人敢伪造,只是……石南溪心思飞转,轻声道:

“宜妃娘娘尊贵非凡,能有幸得以召见,臣女闻之万分激动,只是我刚刚听你说……是请石格格?”

她揉着帕子,脸上露出一丝迟疑:

“可这……屋里有两位石格格,一个是我长姐,她一早被皇太后召了去,如今还未回来,我是石家二格格,会有此一问,也是怕弄错对象,到时娘娘怪罪。”

小许子这下蒙了,他得了九阿哥命令,让他拿着翊坤宫腰牌领走储秀宫一位姓石的格格,再给个狠狠教训,可没想到这里有两位石格格。

想到对方说另一位石格格被皇太后召了去,那肯定端庄高贵不会轻易得罪九阿哥。

九阿哥说的肯定就是面前这位二格格,心中飞快思索得出结论后,他躬着身说的信誓旦旦:

“没弄错,奴才接到的命令就是请二格格。”

石南溪心头依旧对这莫名其妙的召见保持疑惑警惕,但若真是宜妃召见又不能不去,想了想,她道:

“既如此,容我换身衣裳就走。”

小许子怕时间长了露了馅,有些着急,脸上却不露半点分毫,闻言主动躬身退到门外等候。

屋内,石南溪想到传闻中宜妃长相艳丽,便让红缨拿了身翠绿的旗装换下如今的桃红色旗装,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同色的狐毛斗篷,对着梳妆镜仔细打量。

见镜中自己衣着素净,但又不是那种刻意的低调,这才放心的点头,抱着手炉,带着红缨出门。

门外小许子见对方出来,看到一旁跟着的红缨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面上却低眉老实的在前领路。

“哎呦!”

刚出储秀宫不久,红缨突然被一个小太监撞了下,还被泼了一身凉水。

三月倒春寒,京城还冷的很,红缨感受着冷水浸湿衣服传来的寒气,当即打了个哆嗦,那个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一旁石南溪没受到波及,看到这幕,赶紧道:

“呀红缨,你快回去换身衣裳,这一身的湿衣,可别染了风寒,还有别忘了喝一碗姜汤驱驱寒。”

“奴婢没事,您怎么样?”

红缨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却顾不自己,而是着急的打量石南溪,很快她直呼庆幸:

“还好,还好,您身上没沾上一滴冷水,不然您本就体弱,到时出了事,奴婢得担心坏了。”

一滴冷水也没沾上?

石南溪担忧的神情微不可察的一滞,刚刚红缨可是站在她身旁搀扶着她的,红缨半个身都湿了,她却一滴水没扑到,有这么幸运?

她怎么不信呢?

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劝:

“我这不是无事,你快回去,别再耽搁下去了!”

红缨打着哆嗦,脸上浮现一抹担心:

“可这样您就得一个人去翊坤宫了?”

是啊,她一个人,石南溪余光瞥了一眼等候一旁的小许子,心头冷了冷。

面上却似想到什么,紧紧攥着帕子,装作才想起来这回事的样子,犹豫下了道:

“可你这样你也无法面见宜妃娘娘啊,要不……”

她紧张的咬住下唇,迟疑的看向一旁小许子:

“小许子公公,你看,这里离储秀宫不远,可否稍等片刻,等红缨换身衣裳再去翊坤宫?”

暗中却在观察对方。

小许子闻言暗暗皱了皱眉,随后微微抬眼,露出一副难办的样子。

“石二格格,这怕不行,娘娘召见何等重要,岂可让娘娘久等,到时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说着,见石南溪还在犹豫,怕出纰漏,赶紧又加了一句:

“石二格格,去翊坤宫的路奴才走了好几百遍,这次也不会走错的,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石南溪却注意到对方说到去翊坤宫的路那句时,眼睛看向右上方,且还故意的看向她。

这是想让她相信他,所以这句话是在说谎,回到那句话,去翊坤宫的路奴才走了几百遍,这个应该是没问题的,那后一句,这次也不会走错的,脑中飞快运转。

突然将这次这个词提取出来,所以会不会是这次不是去翊坤宫的路?

想到这,石南溪想起之前为了方便以后行事,问过红缨宫中的大致路线,此时回想着刚刚经过的路线,这里正好是一条岔路口,其中一条确实是通往翊坤宫,但另一条却是通往坤宁宫的。

这会她思维无比清晰敏捷,迅速联想起昨日石溶月回来说有人欺负四阿哥,但那时石溶月只顾着激动,没有提是谁欺负了四阿哥,只说了小屁孩,果然从小就坏。

而敢在宫中欺负四阿哥的,不外乎自身身份不比四阿哥差,甚至更加胜一筹,这样的人只有皇子。

还得是自己得宠或是母妃得宠的,加上小屁孩,说明年纪小,如此符合的皇子人选只有九阿哥和十阿哥,而小许子是拿的是翊坤宫宫牌,那就是——九阿哥。

得知这个结论后,那昨日的事应该这样的,石溶月救四阿哥时得罪了九阿哥,对方又是出了名的毒蛇九,睚眦必报,此时应当是对方想报复石溶月,却因为什么意外,闹了乌龙,将她当作了昨日得罪的人。

只是既然如此,宜妃估计不知道,那就不会是真的召见她,那便排除去翊坤宫宜妃的地盘。

所以只剩一条路了,那就是通往——坤宁宫。

坤宁宫?坤宁宫?红缨之前说康熙让人打扫坤宁宫的正殿,既然如此……

“石二格格?”小许子见对方不说话也不走,不禁开口催促。

石南溪回神,这时红缨忽而打了喷嚏,她正好顺势握住对方的手,似是觉得有些凉。

私下却暗暗加大了劲,红缨察觉后疑惑的抬头,却对上石南溪异样的眼神。

下意识想说什么,却被石南溪打断:

“红缨,你手好凉啊,既然不行,你就赶快回去吧,到时也帮我预备一碗姜汤,我突然觉得有些冷,等从翊坤宫回来,差不多得一个时辰,你提前一点交待膳房就行,免得姜汤放凉了。”

说完,背对着小许子给红缨使了一眼色,红缨心头一凛,当即压下惊慌和担忧,抖着唇道:

“好的,二格格,奴婢记清楚了,是一个时辰对吧?”

石南溪见对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头微松,虽然有了大致猜测,也有防备和自己的计划,但她不会自大的觉得自己算无遗漏,拿自己的安危冒险,若一个时辰她不回来,红缨自会找过来。

“那快回去吧!”

放下手,看着红缨离开,石南溪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小许子:

“劳公公久等了,走吧!”

小许子连忙点头,至于那个“冒失”的小太监,石南溪按原身性子“大度”的原谅了。

很快,小许子仗着石南溪初入皇宫,不认识路,将她往坤宁宫领,石南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心头却一松,她猜对了。

看着朝他方向递来的纸星星,康熙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搭在扶手的手指却不觉动了动。
这时石南溪见对方迟迟不语,放松的表情渐渐变得忐忑,似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大胆的要送纸星星给皇上。
还说皇上失落?
忆起这些,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张小脸瞬间涨的通红。
“皇、皇上,臣女、臣女无状、臣女大胆、臣女该死、臣女……”
石南溪反反复复的请罪,却胆怯的连一句请求饶恕的话也不敢说。
康熙坐在椅子上,看了这样的石南溪一会,突然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石南溪见此以为对方正是来治她罪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娇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就会倒下。
等到康熙停在她跟前,眼前的光线骤暗了下来,对方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整个人细细密密的笼罩住。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康熙低头看着石南溪,见她双眼紧紧闭阖,羽翼般的睫毛却在不停地颤抖,显然内心害怕极了。
这时他注意到她因为害怕下意识咬住的下唇,从原本的苍白变得殷红,像是染了最好的口脂,将那颗浅浅的痣突显得更加明显了。
他下意识多看了一眼,随即意识到什么,又快速收回,转而看向对方手心的纸星星。
看了会突然伸手接了过去,声音低沉道:
“朕很喜欢,收下了。”
这话出口后过了一会,石南溪才反应慢一拍的睁开眼,看到皇上手上捏着的纸星星,又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皇上没有治她罪,反而收下了她的纸星星,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不由道:
“皇上喜欢,不治臣女无状之罪?”
康熙看着石南溪的反应,突然胸腔微微震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你没听错,朕说不治你的罪。”
说完 ,想起什么:
“不过朕之前捡过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纸星星,却是串了线,线又断了的,上面还写着愿望。”
说了好整以暇地补了一句:
“还是三个愿望。”
石南溪闻言一脸惊喜的开口:
“皇上,臣女之前在御花园丢了一个和您说的一模一样的纸星星,上面也写了三个愿望……”
说到三个愿望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羞窘。
康熙握着纸星星,目光落在她脸上,顿了顿,道:
“那应该就是你丢的那个,上面的字写得不错,不过朕这次出来没有带上,这样吧,过几日是太子生辰,到时宫中摆宴朕让人叫你们姐妹一起热闹热闹,趁机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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