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父亲在江上遇难,母亲一病不起也随他而去。
我才五岁,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娘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宋家。
我与宋听寒自此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的品性我是知道的,分明是一个风光月霁的玉树公子,若是说他攀附权贵我是不信的。
所以现下,望着平步青云又频繁出入公主府的宋听寒,我呆滞住了。
十一年朝夕相处,竟然抵不过他的官位吗?
我看着宋听寒一双素手为了给西门明雕人偶而布满伤痕,又心疼又酸涩。
他可是金科状元,平日里我都不舍得叫他给我做这些粗活的。
听寒,明日你就要上任了吧?
今日早些回府歇息,这人偶什么时候雕都行的。
西门明端来一杯茶递给宋听寒,声音娇媚,一番矫揉造作。
宋听寒说过,他最恶寒这些。
可眼下,他双目含情,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公主对微臣这么好,微臣劳累一点又有何妨?
我喘着粗气,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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