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的视线落在乐乐墓碑上的遗照上,缓缓开口道:
“你找我做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没必要再有什么瓜葛。”
“带着你的新欢快点走吧,别打扰我儿子的清静。”
我始终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江竹音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江竹音黑着脸,与季屿白拉开一段距离,解释说:
“闻时,上次的事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真的都是误会。”
“屿白是为了让我去他的设计公司做法律顾问,所以想和乐乐拉近关系。”
“他是撒谎了,但他那天是打算晚上去看乐乐的,所以不知道乐乐的情况。”
“屿白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乐乐那个时候已经离开了,乐乐的死和屿白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无辜的人好不好?”
我笑笑,都这种时候了,江竹音还在为季屿白说话。
我摆摆手,说:
“你走吧,我不想你说话,也不想看见你。”
江竹音见我笑,反而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她执拗的说道:
“闻时,你要是不开心,我可以不给屿白做法律顾问,让他亲自向你道歉好不好?”
季屿白假惺惺地弯腰要向我鞠躬,还难过的吸了吸鼻子。
“闻时哥,别说道歉了,只要你能消气,打我一顿都行。”
我冷笑一声,打断道:
“别,我可受不起,江竹音不是说了吗?
你没错,道什么歉?”
“你没错,江竹音也没错。”
“错的是乐乐,他不应该生了病还给他高高在上的妈妈添麻烦。”
“错的是我,我放弃事业照顾家庭,拖你江竹音的后腿了!”
江竹音红着眼睛,向我走近了两步,慌乱地解释道:
“不,不是的闻时,不是这样的。”
我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