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把我推下水想要溺毙我,如今我没死,顾渊说这种话,还想让我对她感恩戴德吗。
“今日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止这些,柔儿有孕,你曾经产过孩儿,最懂得怎么照顾孕妇,这些奴才婢女毛手毛脚的,由你照顾来照顾柔儿最为合适。”
顾渊淡淡的说道。
听到顾渊提起那个孩子。
我瞬间心痛如刀绞。
那孩子刚刚三个月大,就死在了顾渊迎娶孟柔的那天。
那孩子那日生了大病,我在后院忙前忙后照顾,可顾渊却笑着在前院当新郎官。
夜里孩子眼看就不行了,我听说宫里的何太医有治疗的法子。
便抱着孩子在孟柔的院子跪了一夜,只求顾渊能有一丝舐犊之情,去为孩子请来太医。
可孟柔缠着他洞房花烛,顾渊丝毫没有在意我儿性命,我儿终究死在了那晚。
我甚至还未看他长大听他唤我一声娘亲。
“如若我要是不愿呢?”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的确没有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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