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说道：“仙人托梦赐了草民条真龙画作。
“让草民呈递皇上，恭贺皇上找到《国色山河》之喜。”
皇帝端详片刻开口：“这龙为何尚未点睛。”
我回：“草民拿到此画作便没有点睛，草民斗胆想，这是上天是请皇上来为这龙点睛。”
这龙我刻意画得缥缈，不似人间之作。
再者这龙已画到至臻化境与我往日作品有质的差别。
皇上提笔要画。
我跪下狠狠磕头：“请皇上用龙血让这龙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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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寂静了几瞬。
秋露指着我怒道：“这龙就算是天人所画，岂能因此损伤皇上龙体。”
皇帝仍在沉思，不发一言。
他摩挲着那幅画的边缘。
皇帝笑道：“既然如此，不妨就用我血来为这龙点睛。”
秋露趁太医递针前，递了把小刀给皇帝。
皇帝微微皱眉，终归还是要刀划开了手指。
将血滴到砚台上。
他环顾四周，周边竟一时间没有可用的好画笔。
原先几支常用的画笔刚刚被拿去清洗。
皇帝正要生气。
我斗胆说道：“不妨以指为笔，更能体会到真龙的魂。”
我心跳如鼓，眼见皇帝一点点将手按下。
这回画上的朱砂颜料可当真掺上了不洁之血。
民间的野大夫发现一种病会通过血来传播，一旦人体身上有破口，便会染上此病，这病也不会立刻显现出来，到后期才慢慢取人性命。
而这血不是毒，自然查不出来。
用别人血妄图得利的人，我偏偏要他死在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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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秋露跟我说皇帝已有虚乏之相。
只是不甚明显，都以为是整日练画所致。
而且无论是临摹画作还是自己作画都不如从前。
皇帝也整日整夜地发怒。
而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