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我闭了闭眼,“我最后解释一次,不是我。”
“你就无法真正相信我一次吗?”
谢昭一怔,微微松了力道,他正想说些什么。
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跪倒在地,高喊道:“奴婢亲眼看见表小姐将此物倒进了药里!”
我听着这声音,不可置信地朝她看去。 春桃,跟了我五年的贴身婢女。
她伏在地上道:“奴婢知晓这是重罪,不忍表小姐犯错,故此特来禀明。”
谢昭神色一冷,再度扣住我。
我轻声唤道:“春桃。”
春桃不敢抬头看我,嗓音发颤:“小姐,知错当改,春桃…不忍看小姐误入歧途。”
心重重一沉。
回想起春桃接过我手中的汤药,满脸担忧地催着我快去休息的模样,我忍不住苦笑一声。
原来从来没有人站在我身边。
谢昭盯着我惨白的面色,不知怎地竟感觉有些烦躁:“既你还在谢家一天,你就仍算是谢家人。”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离去,话音落下。
“便依家法处置,以免再犯。”
6
谢家的家法便是跪祠堂。
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谢昭有过一段叛逆的日子,动不动便被抓去罚跪。
他桀骜不驯,面子大过天,不肯认错。
我便时常替他支走看管的下人,让他趁机休息会儿。
他会嘴硬着说用不着我管。
但我从来都不恼,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陪着他。
现下倒成了我跪在这,而看管我的人则变成了谢昭。
我跪了一天,双腿早已没了知觉,但我的背脊依旧挺直。
原来他那时罚跪竟是这种感觉,我想着。
谢昭冷淡地靠在门框上,抱臂看着我。
我能感觉受他的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我身上。
我闭着眼,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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