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林玉茗小几个月,但林迅对外号称我和她是双胞胎姐妹,只是我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不曾露面。
因此,这个生日我是一定要一起过的。
林迅这个老登,私生活是不检点的,但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戏码是一定要表演的。
“谢谢哈,窝囊费我就收下了 {抱拳}”
我毫不客气,转了八万到我亲妈的账户,又把剩下两万捐给了失学女童基金会。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林玉茗的生日会没敢大张旗鼓。
于是林迅请了米其林厨师上门,只另邀了李钧和绍时客上门,搞了一个简约但不失气派的家庭聚会。
林迅表面上的确做到一碗水端平,给我和林玉茗各送了一块劳力士。
林母自然只给亲女儿送了礼,是一只冰透飘花的翡翠镯子,看得我咋舌,不敢猜它到底值多少钱。
李钧更是豪气,打包了一只爱马仕的鳄鱼皮Kelly,此外还有无数亲朋好友的礼物快递过来,简直能把林玉茗淹没。
而我这边就寒酸了很多。
绍时客只带了一套娇兰护肤套装,我收到的礼物统共就这么两件。
林母轻蔑地瞥了一眼我,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内心盘算着这块绿水鬼卖了能值多少钱,真挚的笑容不经意就洋溢在脸上,连感冒的不适也盖了过去。
菜上了几轮,李钧兴致大起,要敬林迅几杯。
李钧爱喝白的,酒量极佳,林迅招架不住,将目光投向我。
我心领神会,拿钱办事,是我的道德。
我立刻举起酒杯:“姐夫,我替我爸干了。”
只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
平时我酒量尚可,但今天几两下肚,我就有些昏昏沉沉了。
也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吧。
粉底已经盖不住我脸上红晕,双眼沉重,我强打精神,告醉离席。
也好,我没有掺和别人风光的习惯,把真正的生日会让给林玉茗,这样大家都开心。
我打开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