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好。”
他抱着我走了很远的路,因着姿势,我紧紧贴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
我什么时候睡着,他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关于这个人的身份,我是一个月后才知晓。
11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不再反抗,并且还活了下来。
拓跋奎折腾久了,也渐渐失了兴致,他讥刺我说:
“梁国公主也不过如此。”
但可笑的是,他没再让别人碰我,还偶尔召我过去。
因着我的顺从,他撤掉了对我的监视,他肯定想一个卑贱的女人能掀起什么浪。
我的日子虽谈不上好,但因此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我也没闲着,而是收集情报,顺便弄清楚了上次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
拓跋律——拓跋奎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虽身份尊贵,但无实权,只因他的生母是卑贱的战俘。
想来对我应该没什么威胁,只是顺道施以援手罢了。
除此之外,我还顺利联系上了梁国来的暗卫。
暗卫是梅弈臣的人,我让他不必告诉少将军我这边的情况,若问起,只说:
“一切安好,只是日子清苦了些。”
哎,不知梅弈臣会不会信。
拓跋奎虽然对我放松了警惕,但却从不在我屋内吃食,因此我开始每晚点香。
这熏香来自西域,香味奇特,毒性弱不易察觉,闻多了会上瘾不说,还会日渐萎靡,神志不清。
拓跋奎每逢掠夺到兴致高处,便会捏着我的下巴说道:
“给孤生个孩子吧。”
我侧目看向窗户,好似目光可以穿过落在某处。
院子里,一侧宫墙下的花圃里,开满了红艳艳的花。
一开始,我还会种花,自从喝药后,便不再种了。
拓跋奎曾给我请过御医,诊断结果说是我早年受了大寒,恐再难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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