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顾淮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两只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开始剥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的海鲜。
我顿时觉得自己盘子里的小蛋糕不香了。
我直勾勾的盯着顾淮手里的大龙虾。
“想吃?”
顾淮抬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自认为还算争气的咽了下口水,道:“没,也就一般般想吧。”
小卷毛在这时凑了过来,笑嘻嘻道:“姐姐喜欢吃什么?
我……”
话没说完,就收到了来自顾淮的一记眼刀。
小卷毛:“……”
“呵呵,那啥,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就先撤了,你们继续,继续。”
小卷毛说着,起身往外走。
临走前,不忘补上一句:“淮哥,你跟嫂子,真般配。”
“……”
好家伙,这语出惊人的,搞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反观顾淮,一副雨我无瓜的样子,手中剥虾的动作更是不带停顿的。
啧,不愧是当霸总的,这格局就是不一样。
“顾总,这不……澄清一下吗?”
我开口问道。
顾淮将剥好的虾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语气平常道:“清者自清,再说,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
声音逐渐降低,我注意力全在碟子里的大虾上面,没太听清。
“什么?”
我不走心的问。
“那边还有清蒸蟹,要吗?”
我狂点头。
“出息。”
顾淮说。
莫名的,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些许宠溺……
错觉,这绝壁是错觉。
我忙错开视线,努力压制心里那头狂奔的小鹿。
最后,这场晚宴,以我吃撑,顾淮被一姑娘错认为负心汉病并喜提一个“红酒浇脑袋”的项目结束。
嗯,实在惨。
我在心底为他默哀五秒。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祸是我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