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态度强硬,并不接受对方的道歉,最后对方赔了一笔钱,还要坐牢。
又是签字又是录口供的,等回到家都大中午了。
我在门口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晚了半分钟进屋。
等我想起来自己的两个超大行李箱还杵在客厅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季饶已经看见了。
他转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狗样子:“老婆,你别不要我,你把行李箱放回去好不好?”
“……”
我实在是有点怕他这副样子了,“好好好,放放放,太重了,你去给我放。”
季饶嗖一下拎着我的行李箱回卧室去了,一只手一个,半点看不出来脑袋开过花的样子。
在家里休养了两天之后,季饶的伤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人黏糊的不行,就连我去咖啡店他也非要跟着一起去。
就连两个店员都大惊小怪的,私底下问我:“老板,季总这是失忆了还是傻了?”
毕竟之前季饶也来过店里不少次,不过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的……黏人。
就差连我上厕所都要一起跟着了。
不过季饶除了对我黏糊之外,对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晚上,李再组了个局,说是庆祝饶哥大难不死,叫了一帮熟悉的朋友一起吃饭。
电话里,季饶高冷地回复李再,说晚上会带着老婆一起去。
挂电话之后,这人立马转过身就抱住了我,“老婆,晚上李再请客吃饭,你想吃什么?”
“今晚赖芸也会去的吧?”
我睨他。
赖芸就是季饶那个女兄弟,剪着一头利落的栗色齐耳短发,最喜欢把‘你们女生就是麻烦’这句话挂在嘴边。
以前每一次赖芸来找季饶的时候都不忘顺带对我冷嘲热讽的,说我不该老管着季饶,还经常当着我的面儿和季饶勾肩搭背的,说他们俩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虽然每一次季饶都会皱眉拿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