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了所有口袋,才发现没有带钥匙。
他直接冲去了楼道的工具间找了把斧头,对着门一下、两下,真的给他打开了。
物业的安保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见状上来拉他,他挣脱着。
嘶哑的嗓子高声喊着,“念念,念念!”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沉默。
他气急败坏地警告,“余念念,你快点出来,我不和你计较。”
“余念念,你毁了我的魔术,你知不知道我和晓燕要赔多少钱!”
“你为什么这么任性?
我同意不离婚了还不行吗?”
10
当然可以,因为我也没办法回去办了。
我舒服地躺倒在空间里,幕布里的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只当个过路的看客。
顾筠之恨恨地扫视着家里的一切,他终于发现了家里的异样。
所有的东西都只有一半,桌子、沙发、床,就连电视也被劈了一半。
我暗暗腹诽,真傻,不然他以为工具间里好端端怎么出现了一把斧头。
木质的桌子好弄,皮质的沙发和床当时也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照片上的照片我也撕了个干净,手工不好,照片上半个奇形怪状的顾筠之有点滑稽。
最早出资的钱全是我的,可以说是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顾筠之。
任性一点应该也没问题吧。
当然,我还是给他留了一点东西。
物业有人认出了他,低声八卦。
还有人拿出了手机对着他和房子拍视频。
他跳起来,把这些人都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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