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下了那杯有毒的茶！”
我摸着男子虚弱的脉像，声音发颤。
我一直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猜到了很多，只是不确定我的毒是真是假，今日看着燕齐景眼底的躲避，我才想明白了很多。
“会要命的，你越是以内功压制，毒发的会越快！”
燕齐景依旧没有言语，只是望着我的眼底有太多我看不懂，或者说不愿看懂的情绪。
“张老已经在研制解药了，我相信他， 你别担心。”
“为什么？”
燕齐景不再沉默，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也多了几分光亮。
“我终于等到了这句为什么！
阿月，你愿意问出口的时候，你便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五年前，太子当街对你英雄救美，我也在附近。
那时我只觉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蠢，可笑极了。”
“后来你们时常秀着情谊，而我也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越看越理解了你的不易。
陪着他演戏的你，努力习武的你，暗中建立明月楼的你，还有对着月亮又哭又笑的你……”
“冷硬，孤寂，薄情的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也不可自拔的想要得到你。
所以我故意引起了你的注意，故意引着你找上我合作……阿月，我知道你志不在此，知道你是那边疆的月，而非宫中的金丝雀，我爱你敬你，所以不会束缚你，只是我的后位只会为你一人而留！”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大约有些理解了清婉的喜怒哀乐。
“阿月……我不奢望你能同样待我，只是，我们的婚姻，我从未当它是一场交易！”
“燕齐景，你既然知道明月楼是我的产业，就没想过，你的故意泄密，你的合作引诱，是我的顺势而为吗？
在你选中我的同时，我已经看上你了，所以，我也从未将这场婚姻当成交易！”
我大概从未像现在这般将自己的真心剖给别人看过，所以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