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医生，这么晚还在加班？
"保安老张的声音响起。
季轩强装镇定："是啊，睡不着，想来看看数据。
"
老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年轻人，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
等老张离开，季轩松了口气，额头上已是一层冷汗。
他重新打开电脑，这次成功进入了系统。
"天哪......"他盯着屏幕，眼睛瞪得老大。
文件显示，"心阳"已在多个城市秘密进行人体试验，而且刻意隐瞒了严重副作用数据。
正当他准备拷贝文件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找到你。
"林总监冷冷地说。
季轩猛地站起，挡在屏幕前："林总监，我可以解释......"
林总监摆摆手："不用解释了。
董事会已经决定加快上市进程。
明天你就去准备申请材料吧。
"
"但是副作用......"
"副作用？
"林总监冷笑，"每个药都有副作用。
重要的是效益。
季轩，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什么对你最有利。
"
季轩攥紧拳头，强忍怒火："我明白了。
"
等林总监离开，季轩立刻给沈瑶发了条信息："紧急情况，明天见面详谈。
"
第二天中午，两人在医院附近的小公园碰头。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
"季轩低声说，把昨晚的发现告诉了沈瑶。
沈瑶脸色煞白："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我们必须举报。
"
季轩苦笑："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但没有实际证据，谁会相信我们？
"
"那我们就去搜集证据！
"沈瑶激动地说。
"嘘，小声点。
"季轩警惕地环顾四周，"这事没那么简单。
公司背后有很多政商关系，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
沈瑶失望地看着他："所以你打算就这么算了？
"
季轩握住她的手："不，我只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