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梦雨急得满脸通红,眼圈儿立马就红了:“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但我没替她说话,她也不敢把事情说明白。
她用那种求助的眼神瞅着我,我才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得了,热水快用完了,你们抓紧洗澡吧。”
没再多说一句,径直爬上了床。
室友们见我这次不像以往那样,一提到廉梦雨的事就跟炸药桶似的,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各自去洗漱了。
廉梦雨还站在原地,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我分明瞥见,她望向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我冷笑着想,廉梦雨这种人最自私,心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别人对她再好,她也只会记住对她不好的那一次,甚至怀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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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廉梦雨精神状态明显不佳,显然是夜里没睡好。
她带着几分哀怨问我:“梦梦,昨儿你怎么不帮我解围啊?”
为了不让她起疑,毕竟被这种人记恨上,无异于给自己埋了颗定时炸弹,我只好装出为难的样子:
“你说那些话之前都没跟我商量过,我突然听到当然懵了,随口就反驳了。”
她一直以为我脑子简单,此刻脸色略显尴尬:“那你也不能说得那么直白啊梦梦,多伤我和刘毛毛的感情啊!”
我心里冷笑,凭啥她犯错还要我背锅,所以我活该受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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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说过那些话啊,再说了,毛毛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刚才见我还打招呼呢。”
廉梦雨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今早已经尝试讨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