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哥，你真没动过手脚吗？
李颜那家伙弄出的那些怪图，我可看着有点邪门。”
王辉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当时我没注意，可后来我想起来了，李颜生成的那些美女图，越看越眼熟——那不就是嫂子的脸吗？
王哥，认了吧。”
王辉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
“你以为我是傻子？
拿自己老婆的图来训练 AI？
别开玩笑了。
我婚礼那天李颜还来过呢，他看到那张脸，能不当场拆穿我？
再说了，我自己看到那些图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要是我老婆知道我用了她的照片来训练 AI，早跟我闹离婚了。”
张璇坏笑着凑近了一点：“那难道是网上有嫂子的照片，AI 自动下载来训练了？”
王辉的头还是像拨浪鼓一样。
“也不可能。
这个 AI 系统不是在线的，不会从网络上抓取素材。
整个过程是封闭的，怎么会用到外面的图片？”
张璇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那真是见鬼了。
李颜出事之前的那些图，还真吓人。”
“算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再出什么乱子。
你帮我保密，这事儿别再提了。”
“没问题，王哥。”
张璇站起身，脸上依然带着那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16
已经有多久了？
我也不记得自己被关进这间牢房有多少天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我的手指捏紧了墙角的一块石子，摩挲着冰冷的墙壁。
每天，这墙上都会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我不知道自己已经画了多少次。
苏瑶的脸，那张完美的脸——无论我怎么画，都无法摆脱。
石子在墙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刻痕。
那些轮廓从模糊到清晰，我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尽管墙壁早已伤痕累累，我还是要继续。
她的眼睛、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