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张爷爷！
我这不是专门把新来的同学带您这吃好吃的嘛，他们这也不懂什么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就绕过我们这次吧！”
我眨眨眼，作恳求状。
张爷爷慢吞吞地收回了头，“这次看在季筝丫头的份上就算了，吃完记得收盘子。”
没过一会，又探出窗口朝我招了招手。
我屁颠屁颠凑过去，张爷爷以大家都能听到的悄悄话悄悄对我说，“这是给你做的小灶，我新研究的菜品，你可不要给他们了，自己藏好。”
我认命地收下。
陈黎见我如此萎靡，好奇地问：“你不喜欢吗？”
我一言难尽地看了眼他，半响，还是没说话。
怎么说呢？
说不好，主要是不好说。
张爷爷哪哪都好，就是做出来的菜除了不好吃外也没什么好吃的了。
好不容易这段时间研究出个稍稍能下口的，转头又给我送了一个。
守护张爷爷的笑脸可真不容易啊。
一眼道尽沧桑。
我感觉陈黎似乎懂了什么，也没再追问。
“季筝，yue…你说你怎么就不觉得奇怪，yue…张爷爷的样子？”
陈黎几人边吃边yue。
“每个人生来世间都有不同的模样，不同的经历造就了独一无二的自己。
我们何必要纠结这些，只要知道他是友善的不就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吃着碗里的黑色不明物体，语气淡漠，陈黎一行人看我仿佛是个历尽千帆归来的高人。
要是没能听到心声的话。
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不就是残疾老人追求自己的厨师梦不被认可吗，要我说多四只手算什么，手多还好拿东西呢，都不要助手了，多方便呀。
哎呀，张爷爷什么时候把味道研究出来呢，这比粪坑还难闻。
玩家们无语凝噎。
张小老头探出个脑袋，八肢趴在窗口，偷眯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