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错愕。
拿起手机，看到截图内容，眼底沉黑隐晦
一通电话，林夕月进了门。
手里还贴心地为他准备好了一杯咖啡。
看见是我，她唇角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我毫不客气地拿起咖啡坐在沙发上。
程述年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夕月，我知道你年纪小，说话做事率性不考虑后果，但有些事要注意分寸，不能乱说，去跟我太太道个歉。”
她先是一头雾水，后又脸色煞白地朝我这里扫了几眼。
明显很心虚。
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却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有些无措地看向程述年。
“我太太心量大，你好好道歉她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我就笑了。
“程述年，你话都说到这了，要不要干脆你替她向我道歉？”
程述年没回我，脸色却又很难看。
林夕月努努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转过头来看向我，“是我的错，方好姐，你别再气程总了。”
我呵笑出了声，“你哪儿来得这么大脸？我爸妈就生了我一个，谁是你姐？”
她站在原地，瞪大了眼，被我一句话噎得说不上来话。
许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给她留情面。
顿时涨红了脸。
到底是年纪小，初入社会遇到的人还太少，总以为是还在校园的时候，看不惯谁就可以怼天怼地的小女孩。
“林夕月，我配不上你的程总，那么谁配得上？你吗？”
程述年走了过来，卡在我和林夕月之间，“秦方好，你够了！月月你出去吧。”
我厉声叫住，“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吗？允许你走了吗？”
她又怕又不服气地站定在门口，眼睛紧盯着程述年。
而他也同样看着我。
“我还有会议要开，没时间和你闹。”
“你觉得是我在闹？”
出门前我特地换上了许久不穿的高跟鞋。
踩踏地面的声音，显得既清脆又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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