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五十年,被绿三十年。
我在家养孩子,养老人,头发花白,累弯了腰。
他在外与敌国公主恩爱两不疑。
与我只会说钱不够,与她却诗词歌赋,饮茶舞剑。
与我从不说甜言蜜语,与她情话写满15本画册。
你泄露敌情,害死同胞,还想让皇上抬她为平妻。
我偏不合你意,我就要做历史上第一个休夫的人。
什么?
陛下不允许我休夫?最多允许我和离!
那我就让这天下换一个皇上!
1
年关将至,赵伏安回京述职。
我亲自去西苑书房打扫,只因他不允许下人进那间房。
一进门,就看到我的画像被随意地放在案几上,蒙了一些灰尘。
架子上的箱子倒是一尘不染,肯定是赵伏安昨日派人送来的那个箱子。
多半是给我的礼物。
我好奇地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的是一件被人摩梭地泛着白的肚兜。
但不是我的尺码。
细数下来,箱子里还有十五本画册。
我十指发颤,看着箱中的佩剑与肚兜,几乎要呕出来。
画册中的他们湖心亭赏雪、中秋夜赏月、竹林深处琴箫合奏,长街中饮茶吃面……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烟火气的生活应有尽有。
赵伏安,这就是你说的没时间回家!
最新的一本画册上,女子沏茶擦枪,男人练剑。
旁边写着一行小字:
“吴五十年九月。”
画里的那把枪,那是陪我征战沙场我的流星枪!
不是失窃了吗?
我呼吸急促地继续翻着,最下面的那本画册上竟然还画着两人第一次的干柴烈火。
画面右边写着:“吴二十年十二月。”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
成婚五十年,年年只有述职那几日我们才能见面。
我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