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修修改改了几版，谢明徽都没有同意，最后一次去找他的时候，他直接明确地说：“祝妤，我不会离婚的。”
他说他宁愿闹到鱼死网破，他也不会和我离婚。
我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他说他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
习惯了早上有人为他做好早餐，搭配好衣服的日子吗？
还是说每次出席宴会时有个像样的花瓶站在他的身边？
亦或者是喝醉酒后有人给他煮好醒酒汤？
可是那些事情保姆可以做到，沈嘉也可以做到。
我没有再去深究谢明徽的习惯究竟指的是什么，我只为他不愿意离婚的态度感到苦恼。
再次离开谢氏大楼时，我对卫遇安投去了歉意的眼神：“我不知道谢明徽态度会这么强硬，这次离婚案件，有些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你不用感到歉意，再说了，不是你的问题，是谢明徽的问题。”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我们俩沉默地走在停车场内，半晌过后，卫遇安突然开口：“我还以为你会中途后悔离婚。”
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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