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马上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父亲已经暗自计算要多少彩礼钱合适。
二姐也可以帮着家里干农活,只有我是此次献祭仪式最合适的人员,尽管我平时已经尽量吃得很少了。
父亲在院子里喊了几次我的名字都得不到回应,直接冲进房间里把我拎了出去。
他叫我跪在地上,对着月亮磕三个响头。
我照着他说的做了。
随后,他拽起我的手,并在我的手指上用小刀割开一道口子,把流淌出的血滴在我面前的水碗里。
殷红的血迹把倒映在碗里的月亮染红了,明明是阖家团圆的节日,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诡异。
2 住手!
一个身穿道袍,束发的老妇人走进了院子,她厉声喝止了父亲的行为。
父亲被喊得愣神之际,她早已端起水碗,将里面水和血的混合物泼在了地上。
母亲震怒,你这个疯女人!
跑到我家里发什么疯,给我滚出去!
她边破口大骂,边往门外推搡着道长。
道长没有对她的行为感到恼怒,反而耐心劝阻她:你们用这样的法子生的孩子不是人,不要白白害了你女儿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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