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眼睛挂在那儿没用不如当炮仗摔了,还能听个响。
我妈被我爸按在地上捶打,但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咬紧嘴唇死死盯着我,那眼神让我脊背发寒,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断我的脖子。
后来长大了一些,家里的活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刘婶子家的小花说:家家户户女娃都是这样的,多干点活就能少挨点打。
你要是干不动就悄悄来找我,我帮你呀。
她的颊边还留着几道锅底灰,如同猫咪须,格外可爱。
弟弟满月时我妈随手一放差点把弟弟丢进火盆,弟弟小腿像被烤熟的猪皮滋滋作响,燎起大片水泡。
妈!
我的声音惊醒了她,直接冲过来将我推到地上。
她的疯病好像更严重了,滚远点!
谁叫你把火盆放在正中间的?
我爸的拳头通过我妈的污蔑找上我,我妈只是长久地立在那儿冷眼旁观。
弟弟是家里的金疙瘩,而我是茅坑里的臭狗屎。
不过比起死丫头片子下贱的小娼妇喂不熟的白眼狼和替别家养的赔钱货我更愿意做臭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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