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再听下去,起身在四周转了转找寻容屿的身影。
周围遍寻没有,我只好掀开茶肆后方的布帘,顿时僵住了。
他一身素衣,胸膛前溅出的点点猩红便极其刺眼。
也许因为正在关键时刻,使他没能及时察觉到我。
容屿手中握着一把沾染着血迹的匕首,心口处的血正一滴滴落入木碗中。
相隔不远,那股熟悉的气味显然就是我平时服用的药。
我想起三年来每半月都要服用一次的汤药,心脏涩疼起来。
取用了这么多次心头血,会对他的寿数造成多少损害可想而知。
容屿也恰巧在此时抬眼,他看见我,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色。
随即若无其事地施了个诀,那把匕首和胸膛上的血污瞬间消失了。
“若棠。”
他温声笑起来,“你醒来得正是时候,把这碗药喝了,身上就不会再痛了。”
我只摇头,走过去拉住他衣襟,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徐徐展开。
在厉害的术法也无法掩盖他心口这无数道凌乱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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