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你不用帮他,拿出U盘,你自然可以远走高飞,把事推在我身上,我保你。
我质疑地回视他,他一脸胜卷在握的样子,好似有十足的把握。
我摘下口罩,喝下他整备的咖啡,合作愉快。
付黎纠正道:轻轻,我是在帮你,不图你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我可疑的心依旧没被他的三言两语打动,笑着说:谢谢你,我会还的。
在这一瞬,付黎的眼眸里流出了一些深不可测的情愫。
我放下咖啡,拒绝付黎的相送,回到家中天已黑。
打开门黑压压一片,司默恒果真没回来,喜悦爬满全身。
打开房门,我下意识往后跑,被他拉住,他不敢用平常的力道,但完全不费吹灰之力把我仍在床上。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往里面躲去,他拉住我的脚把我拽出来。
我不懂他今天为何又跟那天一样,暴力且野蛮地把我拉回来。
我无助地看着他,转身坐好,他坐到我对面,如审判者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逼我承受言语的压力及动作暴力。
你又和他见面了?
他低音道,却在这宽大的房间里特别刺耳。
他指的是付黎,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有必要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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