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薇伸手给了碧桃脑门一个敲了个爆栗。
“小姐我这么笨还不都是怨你,谁让你一直敲人家脑门的。”
碧桃对自家小姐的突然袭击早就习以为常,嘴上抱怨手底下的活儿是一点没停。
元薇脱了大氅,脱了鞋子就坐在炕上。
屋里还燃着炭盆,在外头冻了这许久,刚刚又大悲大喜,元薇感觉身上有些脱力,便放松身体倚在迎枕上闭目养神,刚刚济慈方丈的话给她提了个醒,大都侯府这几年对她基本是当不存在的。
怎么可能因为并州大雪就好心接她回去,想想自己还有半年就及笄了,这里头没点其他的算计谁信呢。
脑子里琢磨着事情,躺在暖烘烘的炕上不自觉的就睡着了。
碧桃放下手里的孤本,起身拿了个锦被盖在了元薇身上。
轻手轻脚的回了耳房继续整理。
大雄宝殿 当朝太子殿下正端坐在蒲团上。
“晚辈倾慕济慈大师已久,今日得见大师真容,实乃孤之幸事。”
当朝太子在济慈大师面前将姿态放的极低,这中间还有些缘由,单凭济慈大师的佛法高深还不足以让太子如此礼遇。
三十年前,天灾频发,民间起义不断,诸侯起兵谋夺天下。
战争爆发,最遭罪的永远是百姓。
济慈大师遵从本心,从隐居的佛寺出山,一路宣扬佛法,再最后的决战中更是孤身入敌营,以一己之力说服了三分之二的士兵放下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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