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上我,问我可是偷了他东西。
我义正言辞回了句没有,袖中的簪子便应声而落。
簪子跌在地上,叮叮当当脆响。
他挑着眉毛说:“娘子在屋顶上守了三日,想不到只是想偷个簪子,我还以为娘子想做那采花大盗与我共度良宵。”
想不到他竟心知肚明,还装作什么也不知,把我当猴耍。
我面上挂不住,“你既知我在你屋顶上坐了三日,为何迟迟不戳破?”
他不说话只知道笑,我又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又做什么采花大盗,簪子也还你了,没什么我先回南海了,我爹喊我回家吃饭...” 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案几上,点起灯,掩上窗,他说:“贼不走空,娘子既来了,为夫又岂能让娘子空着手回去。”
衣带缠在他指尖,轻轻一扯,翩翩落地。
我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说:“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能为所欲为了...” 红烛帐暖,共度良宵。
书房里的灯又点了一夜。
10 我三夜未归,爹爹又哭得直断肠,喊来了三哥跟在我身旁,寸步不离,最远也不过三丈。
瞧着三哥的脸我真是烦,吃喝拉撒睡事事都要管。
三哥奉了爹爹命,说如今还未成婚,女儿家家不学好,日日往男人房里跑,若是我占他便宜倒也还好,若是他占了我便宜那可不得了。
三哥瞧见清宵就瞪眼睛,清宵日日只能远远问上一声,娘子可好。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不能贴贴他的唇,也不能拉拉他的手,只能眼巴巴瞧着他的脸,心里好似猫儿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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