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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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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25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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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再这么下去,鹤安真担心自己会被腹黑的鹤安吃干抹净。

回到畅春园后思量许久,决定会还是找鹤安谈一谈,如果将话说开了,两人就此一 别两宽也挺好。

到了书房才得知,鹤安去户部了,不在府中。

扑了个空,让鹤安有点泄气,干脆带着夏莲出了府,出门逛街散心去了。

两人来到东街的铺面,之前的租户正在收拾东西,见到鹤安忙迎出来:“东家来了,快里边请?”

“做了这么久的包子店,说关就关了,您不心疼啊?”

“没办法啊,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我媳妇又怀了老三,这才决定回老家谋出路。”

说话间他的夫人从里屋出来,隆起的肚子小说有六七个月,看这夫妇两应该都过了四十的年纪,竟又怀上一个,鹤安着实佩服他们的勇气。

与夫妇俩聊完出来,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是阮晓月,阮晓月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正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选着什么。

二房为了填补银号亏空,只怕银钱方面要捉襟见肘了,毕竟,二婶将贪污来的银子都投到了娘家,最后都被娘家哥哥据为己有。

若是阮家没倒时,郑巧慧说用银子,还能扣出来些,后来阮家倒了,郑家干脆来了个一推三六五,说死不认账。

所以最后,二房两个女儿的命运也不怎么好。

等两人转身的时候,鹤安躲到一个摊位后面。

就听鹤安身旁的姑娘说道:“我听说,这次京交的赏花会,邀请的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到时候咱们俩个一块去,我让哥哥给你留个好位置。”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阮晓月面露娇羞:“要是因此让裴统领受人诟病,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那天的安防,二皇子指名让我哥哥掌管,你就等我消息吧。”

两人走远,夏莲生气道:“二小姐这是拿银子送人情呢,就她送给那姑娘的簪子,居然五两银子,这也太……”

“算了,走吧。”

原书中,阮晓月与裴家的交集在很久之后,且是在街上同裴冲偶遇,裴冲才对她动了心思……

没想到,事情改变后,他们相遇的时间提前了这么久。

裴冲一心惦记着阮家的财产,想以此讨好二皇子,加之鹤安在相府之中并不受宠,让他们连最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恨不能直接出手强抢。

鹤安心情越发低落,路过一间茶楼时,走了进去。

找了间雅间落坐,打发夏莲去街上买些东西,有些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打穿越过来,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摆脱鹤安,忽略了一些更关键的事情。

阮家的确富有,这么些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没少到处打点银子,但凡有哪处受灾,阮家必是第一个出面捐款的。

尽管如此,还是时常有官员暗中卡要,中饱私囊,但父亲只能用银子了事。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割肉饲狼无异,只会让一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比如,原剧中的京城护军统领,二房的乘龙快婿,借着为二皇子效命的借口,在娶了阮晓月之后,几次狮子大开口,名义是借却从未还过。

阮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却没有官家做后盾,这也是阮父明知与相府的亲事是高攀之举,也不愿放弃的原因。

树大招风,如今朝堂风云暗涌,只怕一个不慎,阮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还是要再等等,看看情势。

坐在窗边的她只顾失神,全没注意到楼下有人看了她半晌,直到房门被推开,鹤安侧头,当看清来人时,惊愕过后是极度的喜悦,立马起身迎上前去。

**

“你确定?”柳月如还在为昨晚书房的事烦心,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丫鬟笃定点头:“这次是千真万确了,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男人举止亲密,而后便关了房门,而且,丫鬟也不在房中。”

“你怎知道?”

“奴婢离开时,看到夏莲刚从外面回来。”

柳月如闻言激动不已。

没想到啊,看似冷冷清清的鹤安,背地里竟玩儿的这么花,她倒要看看,这一次,鹤安还会不会护着她。

“姑娘,要不,咱们现在就将这事告诉丞相大人,说不定,大人一生气,直接休了她。”

“不可,此事急不得,如果现在捅破了,鹤安不承认,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月如得意扬头:“在说,他们是在茶楼,不好确定是否有不轨之举,所谓捉奸捉双,你留意着点心,一定要将此事坐实了。”

“是,姑娘。”

夏莲买完东西回来,发现少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笑呵呵的回了相府。

相府门口,鹤安与鹤安撞了个正着,鹤安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她大方的朝自己摆了摆手:“欢迎夫君回家。”

鹤安:“……”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内院,鹤安却皱起了眉:“今日府上,可有事发生?”

江明一直跟着相爷,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叫来江臣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

鹤安深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会一个样?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鹤安回了书房,将各处整理的证据又看了一遍后,生气的拍在桌子上:“这些分明就是故意敷衍了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明:“今年卢城的雨水比去年还早,看情况不容乐观,若再引发大的洪灾,怕是去年临时修筑的堤坝承受不住。”

“将这些往太子府送一份,明日,我去太子府上转转,另外,盯紧梁国,一旦卢城受灾,便会影响军械粮草的供给,只怕到时梁国会借机进犯。”

“是。”

处理完积压的事,鹤安靠坐在椅子上,本来因为户部的事正心烦,一想到鹤安灵动俏皮的模样,心情竟莫名放松了许多:“吩咐下去,今日,在畅春园用晚膳。”


没过几天,这个传闻便家喻户晓,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这日,茶楼中有人议论此事,就听旁边桌上的几个妇人接过话茬:“你们只听个热闹罢了,那个柳姑娘其实就是个见利忘义、水性扬花的女人。”

“此话怎么讲?”

“还不是相府老夫人心地好,念及为国捐躯的柳将军,才帮柳姑娘盖下丑事。

我听说,她想勾搭的,原本是丞相大人,哪知那个家道中落的曲公子找到京城,被丞相大人安置在别苑。”

另一个妇人附和:“说到底,人心不正,结果好不到哪儿去。”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竟是游街示众,这样的情况在京城可不多见。

茶楼的客人纷纷出门看热闹,只听前面的官差一手拿着铜锣,时不时的敲一下,后面的囚车中,关着个蓬头垢面的丫鬟,双眼无神,狼狈不堪。

后面的官差每隔一段便会贴上告示,有人上前围观查看,竟是关于丞相夫人谣言的澄清告示。

“原来那囚车中押的是相府的丫鬟,胆子不小啊,竟敢污蔑主子,真是不要命了。”

“这有什么稀奇,看那丫鬟有几分姿色,说不定是想勾引丞相大人。”

“是哦,人比天高,命比纸薄,到头来一场空不说,就污蔑官眷清誉这一条,就够她关上几年的。”

天气越来越热,初夏的夜还算清凉,坐在院中听着虫鸣鸟叫,本是件惬意的事。

但一连几日未出门,鹤安心中惦记着城东铺子事。

算算日子,她在府上已经闷了五日,都快发霉了。

好在自打出了柳月如的事后,柳月如好像一下子忙了起来,连续两天宿在宫中,后来就算回府,时候也很晚,便直接睡在了书房。

这倒缓解了两人相处的尴尬。

那晚的事后,鹤安一直没想好怎么面对柳月如,如今两人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万一他还越界,她也没理由拒绝。

在这个时代,这方面的事,一般都由男人主导,后院的女人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夏莲在院中忙来忙去,天都黑了,她还在鼓捣墙角花圃里的花苗。

鹤安叹气:“夏莲,那些花就让它们自由生长嘛,你干嘛非要整得板板齐齐的?”

“左右闲在府上没事嘛,再过些日子花开了,少夫人一看这花,心情都开心。”夏莲一边忙活一边道:“等将来,少夫人生下小公子、小小姐……对了,光种花不行,最好在花园中再种几颗果树……”

“夏、莲……”

几声轻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鹤安想训斥夏莲的话,只见柳月如如同月色下的影子,一身墨袍,看得不甚明晰。

他今天回来了?

柳月如吩咐江明准备热水,鹤安一听,这是要宿在畅春园了?

鹤安脑子飞转,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是先睡吧,睡着了,什么尴尬不尴尬的,和她就没关系了。

鹤安前脚回房,柳月如后脚就跟了进来。

屋里光线明亮,鹤安看他脸色有些疲惫。

柳月如却开口道歉:“事务太忙,都没能向你道个歉,夫人可还在生气?”

“我不是青蛙,没那么大气性,大人快去沐浴吧。”

话落,才意识到不太对:“我是说,你累了一天,洗完澡好休息。”

鹤安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说的,好像她在等他睡觉:“你别误会,我……”

“我很快。”柳月如不等她说完,已经进了浴室。

鹤安的目光在软榻和床之间来回游走,最后落到了软榻上,抱着被子快速躺上去,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眼看快查到一百了,依旧没有睡意。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柳月如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柳月如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柳月如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柳月如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鹤安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柳月如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鹤安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柳月如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鹤安,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柳月如的目光,鹤安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柳月如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柳月如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鹤安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鹤安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柳月如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鹤安没有瞒着柳月如,—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柳月如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柳月如将她休了……

想到此,鹤安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柳月如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鹤安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柳月如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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