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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整版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17 0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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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沈桑宁拍了拍箱子上的灰,“这是六年前,我从金陵带回来的。”

这箱中放着沈桑宁十二岁时,从金陵带回来的玩意,还包含一些生意经。

“我父亲不喜欢我碰这些,所以出嫁时我都没带。”

“以后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了,我想把这个也带走。”沈桑宁说这话时,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

人只有两种时候需要受制于人,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是因为在乎。

如今沈桑宁不需要了。

裴如衍盯着箱子,没有多问,“好。”

前世,沈桑宁在回门日与伯府闹掰,没来得及拿上这箱子,隔日想起时又回来拿,却发现一日功夫便被沈益丢了。

直到四十岁,沈桑宁都没找到。

时间久到,她甚至忘了箱子里存放的,具体是哪些东西。

“钥匙,多半是找不着了。”她失落道。

裴如衍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奇形怪状的锁,那锁是一个精致的乌鸦形状。

他目光流转,似在追忆什么过往。

随即有条不紊地开口,“先搬回去。”

而后喊来家仆小厮,将牌位和箱子都搬到马车上。

前院午膳即将开席,沈桑宁带着裴如衍前去。

两人并肩而行,沈桑宁想着今日裴如衍的一言一行,心里暖暖的。

她忽然有些别扭道:“今天谢谢你,不管是回门,还是替我娘出头,我都记在心里了。”

裴如衍目不斜视,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了些,“不必。”

这些根本不必道谢,本就是应该的。

丈夫陪妻子回门是应该的,替妻子出头自然也是应该的。

不论感情如何,既为夫妻就是一体,至少裴如衍自小接受的教导便是如此。

沈桑宁又问,“待会儿用午膳,你会不会觉得不适?”

刚才因为牌位一事,裴如衍与沈益有些不愉快,沈益当然不敢表现出什么,沈桑宁只怕裴如衍会不舒服。

倘若他觉得不适,沈桑宁陪他早些离开也无妨。

反正这个家,多呆一刻也是折磨人。

左右沈桑宁今日已经拿了一万五千两,不算太亏。

“不会。”裴如衍忽地低笑一声。

他的笑声很轻,轻到沈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又莫名很好听,她都没察觉到自己耳朵红了,扭头去看他,“你刚才笑了吗?”

裴如衍跳过这个问题,反问她:“夫人觉得,我会不自在吗?”

随后又没等沈桑宁回答,他顾自说道:“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裴如衍的声音如汩汩溪流令人平静,也让沈桑宁清醒了几分。

因为今天裴如衍的所作所为,让沈桑宁有些动容,不免会为他考虑几分。

却忘了,他表现出来的善良和温柔,本就是一种礼貌。

世家的圈子,为了人脉、利益、体面,即便上一刻刀光剑影,下一刻依然能泰然自若。

历来世家高门的继承人也向来如此。

待人接物都要体面,不将喜怒表露于人前。

但在需要维护自身利益时,可以露出狼性一面,威逼利诱,甚至不择手段,已达目的。

到了该握手言和时,又能云淡风轻地粉饰太平。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望成为一代权臣,最后,在权势阴谋的云谲波诡中全身而退。

沈桑宁沉思良久,没注意到裴如衍突然停下步子。

“你在想什么?”他问。

两人正好站在树荫下,沈桑宁抬头,就瞧见他那双幽暗的眸子。

那双眼睛,可以是明亮的,可以是疏离的,可以是带着薄怒的。

沈桑宁不禁想,他对着心爱的人时,会是什么样?

她仰首,还未回答,不远处突然传来撒娇的声音。

“娘~”

是沈妙仪的声音。

沈桑宁环顾周围,正好是后花园外。

紧接着,柳氏尖锐的嗓音便传了出来:

“妙妙,你要那些钱做生意干什么?你怎么就想做生意了?”

再然后,是沈妙仪斩钉截铁道:“娘,你不懂,这是远见,商人地位卑劣没错,可有钱用处也多啊。”

原来是回来要银子来了。

沈桑宁很想笑,因为沈益能拿出来的钱,现在都在她手上了。

她下意识拉着裴如衍躲好。

光顾着偷听,蓦然抬头才发现裴如衍眉峰轻蹙,唇角紧绷成一条线。

两人此刻靠的很近,面对面,近在咫尺。

裴如衍眼中似有犹豫,声音压得极低,“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他还想说什么,然后就被沈桑宁捂住了嘴。

她垫着脚,一手捂着他,一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只耳朵还在认真地听。

柳氏的声音继续从里传出:“你要银子,微生家家财万贯,又一心巴结你爹爹,将来那些不都是你的,何必去学那些商人的做派?”

“你、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那个贱丫头从金陵回来,沾了一身铜臭味,惹你爹爹厌弃她?”

话说得难听,沈桑宁倒是没改面色。

这母女俩真是贪婪,什么叫微生家的家财将来都是沈妙仪的?

微生家的人又不是死光了没人继承财产。

就算没人继承,也轮不到柳氏母女!

突然,沈桑宁的手背上覆上温热触感,只见裴如衍握着她的手,从他唇上挪开。

他的眼神很严肃,甚至逐渐变得阴沉,清隽的面容上带着愠怒。

多半也是被柳氏母女的无耻给惊到了。

柳氏的声音越发刺耳,“妙妙啊,你就听娘的话,你现在好歹是国公府正经的二少夫人,根本不用担心银钱的事。”

“娘!”

沈妙仪深感无力,重生以来,她本是掌握先机那个人,却发现身边人根本带不动!

“我若不做,沈桑宁就一定会做,那这银子就叫她赚去了!”

柳氏觉得女儿魔怔了,“她如今是世子夫人,哪里还会差钱?若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就叫她去干好了,反正损害的是她的名声。”

沈妙仪烦闷道:“您根本不明白,她那种不安生的人,以后她肚子里生不出孩子,世子又不喜欢她,她穷都穷死了,肯定会想法子找出路的!”

“将来我成为人上人的时候,可不希望她还有银钱度日!”


沈桑宁回到府时,就听玉翡来报,说二少夫人去祠堂给她娘上香了。

沈妙仪能有什么好心?

她脚步调转,就朝祠堂而去。

青天白日,烛火通明。

沈妙仪屏退了侍女,独自入内,她的目光扫过一块块牌位,最终落在第三排第六块。

微生颜。

这是沈妙仪第一次知道微生氏的名字。

微生氏不仅入了国公府的祠堂,甚至有了名字,太可笑了!

沈妙仪嗤笑一声,从供台下拿出三枝高香,右手持香在烛台上点燃,见火太甚,随即吹灭。

她扬着头,面色不屑。

入了祠堂又怎么样,谁会真心供奉祭拜?

“二公子,二少夫人在里面。”外头,下人声音响起。

沈妙仪听见,突然挺直了身子,等身后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她故作姿态地对牌位道——

“母亲,女儿从未给您上过香,是为不孝,我虽从未见过您,但素闻您贤淑温婉,大度良善。”

“今后,我会和姐姐一起供奉您,视微生氏的族人为亲人,望您泉下有知,原谅我从前的不敬。”

说话时,脸上象征性地坠下泪,抽泣时耸动肩膀。

她俯首三拜,完成一系列动作后转身,看见裴彻时佯装惊讶,擦拭眼泪,“二郎……”

裴彻也没了昨日的生气,此刻目光深沉地看着妻子——

“你喊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上香?”

沈妙仪委屈地摇摇头,“不是的!”

她似极力要证明自己,走到裴彻面前,“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我从前身在伯府,伯府子嗣中,唯有我不是爹爹亲生,我不敢忤逆他的,他不喜欢母亲,我怎么敢与他唱反调呢?”

“我已经给母亲上香了,二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娇妻垂泪,好不可怜。

裴彻仅剩的不满也化为一道叹息,心中也怜惜几分。

于是伸手为她拭泪,“哭花了妆,可不好看了。”

“二郎……”沈妙仪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扑进裴彻怀里,“我就知道,二郎是心悦我的。”

裴彻感受到怀中娇软,娇妻欲求不满地用头顶在他胸膛上磨蹭,似有讨好之意。

霎时间,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当目光触及满堂的牌位,裴彻蓦然清醒,他双手抚上沈妙仪的双臂,将她轻轻推开——

“祖宗面前,莫要如此。”

他说得义正言辞,沈妙仪轻咬红唇,柔柔弱弱地应下。

裴彻又道:“今夜,我去你房中。”

祠堂外。

沈桑宁到时,就见这俩人在祠堂里谈情说爱。

正无语时,里头的沈妙仪余光瞥了过来。

正好看见她。

沈桑宁毫无躲闪,没有分毫心虚地迎上沈妙仪的目光,只见沈妙仪的手慢慢搭上裴彻的手掌,原本柔弱的眸子露出得意之色。

明明沈妙仪如今是裴彻的原配妻子,可眸光流转时,莫名透着外室上位后,朝原配宣誓主权的高傲。

沈桑宁不懂这是沈妙仪对裴彻的占有欲,还是针对她的抢夺欲,沈妙仪向来眼红她。

但她无所谓,她又不喜欢裴彻。

可她无法忍受的,是沈妙仪在她娘牌位前,虚假恶心地做戏。

“妹妹怎么突然想到给母亲上香了?”沈桑宁径直走进祠堂,高声道。

裴彻这时才转过身,看见沈桑宁有些诧异,“大嫂怎么也来了?”

沈桑宁眼底无笑,嘴角扯了扯,“自然是来给看母亲的。”

裴彻点头,沈妙仪默默靠近裴彻,看起来就像贴在他怀里,娇滴滴开口——

“姐姐方才这话何意?我难道不能给母亲上香吗?”

沈桑宁深深地盯了沈妙仪一瞬,后者蓦地心虚几分,眼神闪了闪。

“自然能,”沈桑宁收敛肃色,忽而一笑,“只是想告诫妹妹,祭拜长辈,需心诚才好。”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说我心不诚?”

“大嫂,”裴彻沉声道,“妙妙性本善,只因寄人篱下、小心谨慎,这才不敢忤逆岳父,她对嫡母,是有敬重之心的。”

“寄人篱下?”沈桑宁心中冷笑,亏她说得出口。

沈妙仪深怕被戳穿,拉着裴彻的手,忙道:“姐姐不喜欢我,二郎,我们走吧。”

裴彻拍拍她的手,“妙妙,你先出去。”

“二郎,你……”沈妙仪有些慌。

却拗不过裴彻,沈妙仪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祠堂门口。

沈桑宁淡然地问,“二弟想同我说什么?”

裴彻能感觉到沈桑宁若有若无的敌意,不自觉蹙眉,“大嫂,我们是一家人,妙妙本性纯良,我希望你能放下对妙妙的偏见。”

“偏见?”沈桑宁嘴角勾起嘲弄弧度,“二弟好眼力,能心仪这般做得好看的女子。”

裴彻听出讽刺,眉头皱得更深,“我以为大嫂至少是个善良的女子。”

没想到,却这般刻薄嘴毒。

但他到底不欲与她争口舌之快,“妙妙是我的妻子,倘若大嫂刻意欺负她,我也绝不容忍。”

沈桑宁毫无畏惧,淡淡道:“哦,你当如何?”

裴彻以为她这是默认了,怒道,“自然告诉大哥,他一向严厉,绝不会姑息恶行!”

还什么都没做,在他眼中就已经行了恶事。

沈桑宁实在觉得好笑,见他转身离去,她只有一词相送——

“好自为之。”

漠然的语气让裴彻脚步微顿,一抹异样的情绪侵袭全身。

不知为何,他心脏处酸涩难耐。

就好像在失去什么,令人有些不安。

直到踏出门,看见沈妙仪担忧的神色,他才忽略了那莫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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