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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厨娘王妃

花样作妖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对于穿越这件事,作为一个现代时尚青年,沈秋秋一点都不陌生。可是当这场离奇的遭遇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没有穿成公主,没有穿成千金,反而成了一个人人喊打且丑出天际的肥婆,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倒霉?为了改变命运,沈秋秋决定先减肥,再赚钱致富。不光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小富婆,同时还把某位王爷收入囊中……

主角:沈秋秋,陆纵   更新:2022-07-16 0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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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秋,陆纵的武侠仙侠小说《锦绣田园之厨娘王妃》,由网络作家“花样作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穿越这件事,作为一个现代时尚青年,沈秋秋一点都不陌生。可是当这场离奇的遭遇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没有穿成公主,没有穿成千金,反而成了一个人人喊打且丑出天际的肥婆,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倒霉?为了改变命运,沈秋秋决定先减肥,再赚钱致富。不光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小富婆,同时还把某位王爷收入囊中……

《锦绣田园之厨娘王妃》精彩片段

冰冷刺骨的河水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上。

河水中的女人猛的睁开眼睛,用力撕扯开猪笼上的麻绳,挣扎着从水中游上了岸。

沈秋秋趴在河边的石头上,剧烈的咳嗽,努力想将肺里的水咳出来,心底却满是疑惑:她不是在去参加营养师考试的路上,被车撞死了吗?怎么会在河里?

“天呐!这女人竟然还敢爬上岸!”

“荒唐,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与人私通,浸猪笼还敢挣扎!”

“把她抓住,重新沉河!”

村民们在村长李言的指使下,气势汹汹的向沈秋秋走来。

她本能的想站起来躲开,哪知,一起身头脑却一阵眩晕。

原主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让她疼的呲牙咧嘴。

河面倒映着一张肥胖扭曲的面容,一个二百多斤的丑女轮廓,渐渐映入眼帘。

她本是镇上县令与小妾生下的女儿,生母死后,大夫人恶意骄纵,将她养成了不知礼节的胖丫头。

后来县令升迁,走远上任,不想带着她丢人,便用十两银子的嫁妆,将她搪塞给了村中最贫困的猎户——陆纵。

这平日里,陆纵勤勤恳恳,却为人冷清木讷,丝毫没有情趣。

沈秋秋又好吃懒做,心比天高,一心以为父亲还能接她去做千金小姐。

所以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前些日子,那村中游手好闲的王二狗答应带她去寻父,让她从家中偷出所有的银两。想不到,这厮拿了钱,转头就污蔑她私通。

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幕,村民们义愤填膺要将她沉河。

“慢着!”

沈秋秋缓缓起身,河水从发梢滴落,表情也不似之前慌张畏惧。

她如今已经搞清楚了面前的形势,当务之急是先活下来再说。

“各位乡亲,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村一向民风淳朴,私通荡妇,这样的女人就应该罪该万死,道德败坏!”

众人闻言停下脚步,面面相窥不明白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是往常早就杀猪似的嚎叫,怎么现在还主动认罪了?

“既然你明白自己做的丢人事儿,那就干脆利落的自行了断吧!”村长摸了摸脸上的胡须,一张老脸如同皱巴巴的核桃,表情迂腐又刻板。

沈秋秋摇摇头,一步步向岸边走去,字字铿锵:“如果我真的与人私通,那自然死有余辜。但若我是冤枉的,你们便是谋害官眷,按照我朝律法,应当流放千里!你们滥用私刑,要是闹大了,谁也不好收场!”

村中人大多没什么学问,虽然知晓她是县令家的女儿,但平日她也没有一点官家小姐的作风,且又不受宠,过的更是连他们都不如,因此,根本没将她放在眼中。

如今突然说出一个谋害官眷的罪名来,不少人都在心里打了退堂鼓。

“她在狡辩!大家别上当!砸死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开口,随后辱骂声夹杂着从河岸边捡来的石头,一下下的向她砸来,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沈秋秋吓得连连用手抵挡,可投来的石头密集,眼看着就要砸在头上,她下意识闭上双眼。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面前反而传来石头砸在肉上的闷哼声。

竟是有人挡在她的身前,替她护下了这些石头。

沈秋秋小心翼翼睁开眼,只见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正咬牙站在她身前,石头一下下砸在他的后背上,可他表情却平淡,连一声疼都没叫。

这人,正是她那少言寡语,不解风情的夫君——陆纵。

她不知怎么的,鼻头竟然一酸。

想来是原主的在天之灵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他还会站住来护着自己。

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她弯下腰,从河中摸出一块巨大的石头,双手抱起,砸在了岸边的水中。

飞溅起的巨大水花泼了周围村民一身,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扔石块的村民才停下了手,慌忙后退着躲避。

沈秋秋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刚刚扔出去的大石头。

那少说也有八十斤!

竟然那么轻松就扔出去了?

看来胖也不都是坏处……

她从陆纵身后站出来,冷声呵斥:“我父亲曾是七品县令,如今升迁为六品州同,你们这样私设刑罚,是犯了律法的!”

说着,还想站在陆纵的身前,证明自己不需要他保护。

然而却没看到那男人眼中的一抹厌烦,正是对着她的。

沈秋秋的性格他知晓,如果他再不站出来,这女人真的会将事情闹大,于他隐藏身份无益。

“你虽为官眷,但犯了村规,就要听从村长处置。况且你私通时人证物证具在,是抵赖不得的,何来诬陷一说?”村中稍有学问的孙秀才文绉绉,打心眼瞧不起这个所谓的‘官眷’。

“既然你说人证物证具在,那就拿出来瞧瞧,与我对峙!”

沈秋秋挺直了腰板,原主虽然矫情刁蛮有公主病,但正是因为心高气傲,连面容俊秀的陆纵都看不惯,更不可能和这些歪瓜裂枣私通了。

陆纵闻言,脸色阴沉,目光冷凝的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够了,你还不嫌丢人么!”

沈秋秋被凶的一愣,难道,这男人也以为她私通了?还是根本不在乎她有没有私通,只想快些解决罢了。

那为何刚刚还要护着她?

“陆纵!”村长幽幽开口,“我本想在你回来之前,将这荡妇处置了,既然你现在出面保她,那就按村里的规矩来。想要她活命,就交出你所有的田产地契,带着她,今晚就离开村子,你愿意吗?”

村民们都是不愿意得罪陆纵的、

他向来独来独往,虽然贫寒,但好似总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让人亲近不得,反而还生出一种惧意,就连村长也是一样。

“愿意。”

“我不愿意!”

陆纵的话,被沈秋秋赫然打断。

男人表情有些惊诧,似乎没想到沈秋秋会有这么硬气的腰板,与他所预想的胆小哭闹竟是截然不同,也没想到,她会这般牙尖嘴利。

她掐着腰,咬紧牙关:“我没有与人私通,说一万遍也是没有!将那证据和人证都带过来,若是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自己沉河!”

村长冷笑一声:“我本顾念陆纵的情分,想饶你一命,既然你自己不想活,那就成全你。”

说罢,便让人押着一个贼眉鼠眼,黢黑瘦猴似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王二狗,你且说说,你们二人是如何私通的。”孙秀才从怀中掏出一叠按着手印的证词,显然他们已经审讯过一遍。

王二狗眼睛到处乱飘,最终,落在了沈秋秋的身上。

“她月余前,趁着陆纵去镇上卖柴,说自己深夜寂寞,觉得我为人风趣幽默,邀我去她家中过夜。随后我们便多次私通,但都是她沟引我,我也是一时没有招架住,就做了糊涂事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水中的沈秋秋,便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秋秋,你是疯了吗!”村长怒斥道。

“抱歉,我实在没忍住。你看看他,长得歪瓜裂枣,像村里那头老驴,我是瞎了眼?放着清逸俊美、唇红齿白的陆纵不要,去和这狗东西私通?”

沈秋秋笑的肚子疼。

一旁的陆纵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被她这不要脸的言论气得够呛。这女人,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当真是骄横狂妄。

周围村民也都忍着笑,显然觉得这件事儿确实挺难理解。

这陆纵虽说平日里穿着质朴,但一张俊秀出尘的脸比那小说话本上的神仙还好看几分,尤其是举止冷漠不近人烟,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帅而不妖,好看的很。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太穷了,好看不能当饭吃,这样出尘的人儿,哪里轮得到沈秋秋。

王二狗顿时急了:“你说他不解风情,没有我在床上生龙活虎。这不,我还有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是你贴身穿着的!”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粉嫩艳丽的肚兜,上面绣着精美的鸳鸯,看的周围人一阵唏嘘。

这奸夫银妇真是不要脸,连这种龌龊的东西都拿得出手。

“你说这是我送你的?”沈秋秋看着那肚兜,眉角上挑,表情颇让人捉摸不透。

“是啊!”王二狗疯狂点头,“你还让我带你私奔,我不想再被你纠缠,所以主动向村长交待。”

孙秀才却以为她是怕了,嫌弃的将手中证词举起来:“王二狗已经交代清楚,他们每次私通的细节都被记录在案,人证物证都在这里。这沈秋秋,撒谎成性,为人恶毒,应当沉猪笼!”

“简直是荒谬至极!”

沈秋秋非但没有一丝畏惧的神色,还主动向前一步,当众便要脱下腰带,让大家看个清楚。

“你干什么?快去拦住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村长大惊,一旁的村民也纷纷捂住眼睛。

“放心,我不会都脱下来的,你们想看,我还不给你们看呢!”沈秋秋嗤笑一声,脱下最外层的衣裳,里面,赫然是厚厚的裹布。

陆纵见状,脸色已经铁青不已,脱下自己的外套挡在她身前,示意她不要再疯闹下去。

但心中竟然有些期待,如果他不再出手帮忙,这女人会怎么解决眼下的污蔑。

沈秋秋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眸中的狡黠倒映着清澈的河水,一瞬间竟令他失了神。

“我因为太胖,所以从十岁开始,就只穿裹布,每日紧紧的将自己勒住,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瘦一些。肚兜这种东西,我从未穿过,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我家搜搜看!”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衣服穿好,冷眼向那王二狗走过去:“你既然说与我私通,且多次发生关系,那你定然知道,我大腿内侧的痣是红色还是黑色了?”

王二狗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口型变化几次后,胡诌道:“是黑色的。”

“哦,你确定吗?”沈秋秋故作诧异,眼神中,更是带着一丝慌张。

“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黑色的!见过多次,不会错的。”王二狗见她这样,以为自己猜对了,语气笃定,整个人也硬气起来。

不想,沈秋秋却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朗声凌厉道:“我大腿内侧,根本就没有痣。你简直满口胡言!诬陷官眷,是何居心!”

“沈秋秋,你别太放肆!”孙秀才见状,刚想开口制止她殴打人质,哪知下一秒,这女人回身便是另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本就带着几分文人的柔弱,直接被一巴掌打的吐出颗牙来,手指颤抖着指着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物证是假的,人证的话都是瞎编,你们就是这样判我沉河吗!这与蓄意谋杀有什么区别!”

沈秋秋重重的一跺脚,身上的肉和周围的村民,皆是被吓得抖了一抖。

村长的脸色难看至极,围观的村民们全都窃窃私语,显然都被说动了。

陆纵站在她身后,面上也没什么洗脱冤屈的喜悦,反倒有些赞赏的看着沈秋秋。

好在众人的目光都放在沈秋秋身上,也没人注意到他。

“一开始说她私通,我就觉着不可思议,谁会看得上她呀。”

“这王二狗平日吊儿郎当,最近突然花钱大手大脚,说不准就是骗钱来的。”

“还好她没死,不然,那县令老爷真追究下来,我们岂不是都要受罚?”

沈秋秋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悬着的心在这一刻才算是放下去。

穷乡僻壤中最忌讳的便是人言可畏,只要这些人开始动摇,她的清白,这才算保住了。

“这件事尚且存疑,还不能妄下定论,先将王二狗押解祠堂再次审问,至于沈秋秋,”村长打断了还在议论的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压抑,“你先回去吧,等有结论了,自会通知你。”

村民们三三两两的都散了,不少人身上被溅了水,都赶着回家换衣裳。

陆纵看着身旁的女人,见她浑身都湿透,便将外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倒不是有多心疼她,是怕她生病了之后,又作天作地的折磨人。

她能有这个头脑解决眼下的麻烦,可见也不像之前认为的那么一无是处,留着或许还有些用处。

“村长,我可是死里逃生,若我刚刚没能从水中挣扎出来,或者我的夫君回来的晚一些,”她说着,拽了一把旁边的陆纵,一起挡在村长面前,显然不想作罢,“我可就死透了,你们就杀人了。”

“那你想怎么样?”李言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孙秀才。

都怪他,事情没调查清楚就定了沈秋秋的罪。现在倒好,反倒叫这女人缠上了。

孙秀才捂着脸,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手里攥着被打掉的牙,用力踢了一脚王二狗,面上也觉得十分挂不住。

“这件事我是苦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我闹到镇上的县衙中,想必村长你这位置也保不住了吧?”

沈秋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肥肉挤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隐去了其中的狡黠。

“你!”村长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她赶忙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过您平日里公正严明,这次也是被小人蒙骗,只需要稍稍给我点补偿,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总不能让她白在水里泡这么久。

她要是不发威,这些人还将她看作病猫呢!

村长深吸一口气:“村中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富裕,反正你也没什么伤,不如就这么过去吧。”

“没受伤是我命大!那我夫君还被石头砸了好几下呢!”沈秋秋一口一个夫君,叫的十分顺溜。

陆纵面色冷峻,可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今日的她,与之前截然不同,好似换了一个人般。

“我要三只鸡和一头牛!”

“什么!”村长登时吹胡子瞪眼,语气中满是轻蔑,“你值一头牛吗?”

“我值不值不重要,”沈秋秋被贬低了,也没有一点生气,反而笑意更浓,“但村长您的这个官职,可不止一头牛就能换来的。”

言外之意,这鸡和牛要是不给,她就撕破脸皮,将他从村长的位置拽下来。


“李言!你这个败家爷们!”

院子里的女人撒泼打滚又哭又闹,可门口偏偏没有敢看热闹的,毕竟这是村长家,谁也不想得罪他。

“你闹什么,不过就是头不中用的老黄牛,留着也没什么用!”村长心里肉疼,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只能咬碎了牙,强行想将那牛从牛棚中拽出来。

他老婆撒泼打滚,堵着门,哭着喊着要将牛留下:“你如果将牛牵走,我就去跳河,做鬼也不放过你,连自己家的牛都保不住,什么村长,就是个窝囊废!贪小便宜吃大亏!”

李言眼见她越说越离谱,赶忙拽着她回了屋里。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说话前长脑子,别什么整天胡说八道的。”

“我哪胡说了?当初要不是你收了沈管家的钱,让你找机会除掉沈秋秋,也不会如今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还被讹走一头牛!”李婶子吹胡子瞪眼,肠子都要悔青了。

村长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害怕有别人听到:“那胖女人看似讹了我们一笔,等我过些日子,将他们除掉,这牛还能回来。顺带着那陆家的地,也都收入囊中。”

“真的?!”

李婶子顿时竖起耳朵,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擦,“那陆家的地可很肥沃,要不是有那块地撑着,他们早就饿死了。”

“我已经有了法子,你且放心等着,那胖丫头猖狂不了许久!”李言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不过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娘们,加上个冷清的陆纵,他作为村长,有的是法子整死这两人。

……

沈秋秋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等再出来的时候,村长已经让人将牛和鸡都送到了院子里。

陆纵默不吭声的将家中牛圈收拾出来,见她出来也没吭声,只是专心的干着自己的活。

她先是环顾了一下这家徒四壁的土房子,又看了眼老黄牛和半死不活的老母鸡,最后看了眼水缸中自己的倒影,心中不由的哀叹连连。

别人穿越,就算是个冷宫弃妃,也好歹长了张漂亮脸蛋。

自己这可好,胖的连五官都要看不清了。

这体型和面容,目测少说也要二百斤左右,性格又讨人厌,坏名声早就传去了十里八村。

“看样子,今晚说不准会下雨,”沈秋秋从水缸中打了一盆水,去厨房烧开,又抓了只母鸡,转头对男人道,“我们都手脚麻利点,尽量在雨来前把活干完。”

陆纵没吭声,却加快了手上的活。

沈秋秋见状,不仅啧舌。

这男人真是木讷的厉害,也难怪他这么俊秀,村中却没有一个姑娘愿意与他相好。

不只是因为穷,看来,这性格也有很大原因,最后白白便宜了自己。

她手脚麻利的将鸡收拾干净了,放入锅中炖煮。

这只病怏怏的母鸡连活过这个月都是问题,不杀了吃肉也会死掉,还不如让它死的有价值一些。

她从锅中盛出一条鸡腿,端着,便去了村里的郎中家。

一路上,不时有孩童闻着香气远远眺望,村民们见状不由的摇头。

这胖女人哪里是过日子的料!

村长出于好心送她的鸡,这么快就杀了吃肉,只顾着嘴馋,都不考虑未来的日子,真是可悲。

沈秋秋光是看眼神,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她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敲开了郎中家的门,用手中的鸡腿,换了一小背篓不怎么值钱的药材出来。

随后,又用一碗鸡汤,去邻居家中换了块豆腐和便宜的蔬菜。

陆纵看着她出出进进一趟又一趟,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村中人都知道你有鸡汤喝了,不需要这般显摆。”

女人扁扁嘴:“喝个鸡汤有什么好显摆的?家中一点蔬菜都没有,总不能光吃肉不吃菜吧?荤素搭配才是营养均衡。”

陆纵却没将她的辩解放在心上,毕竟这沈秋秋,往日可是一口菜都不吃的,只愿意吃肉。

所以这话他才不信。

然而,傍晚时分,天色果真骤变,乌云凝聚在头顶,空气也低沉闷热。

陆纵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将牛和鸡都赶去了修好的牛棚中。

随后,倾盆的大雨便好像瓢泼一般落了下来。

他回到屋中,拍了拍肩上的雨水。

鸡汤的香气浓郁却不腻人,带着难以描述的清香气,直勾勾的钻入鼻子里。

他回身,便看到沈秋秋已经将菜和汤都做好,表情诧异不已。

今日这女人是变了个人吗?

居然亲自下厨不说,还做了这么多好菜!

“今日多亏有你,不然我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沈秋秋的感谢是真心实意,不管对原主还是对自己,这陆纵,都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哪怕原主将家中的钱都已经偷走,还给他莫名扣了‘绿帽子’,让他成了村中的笑话,他都没有对其不管不顾。

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值得尊重了。

她表情真挚,清澈的眸子倒映着烛火摇曳,反倒是让陆纵有些不适应。

他面色稍缓,坐在桌旁,在女人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夹了一块胡萝卜放入口中。

鸡汤的香气渗入胡萝卜中,还夹杂着果蔬特有的清甜。豆腐被切成小块,用水抄过后凉拌,带着豆子的清香,让人唇齿难忘。

他的表情越来越震惊。

这女人,竟然有这么好的厨艺?!

“是不是味道不错?”

沈秋秋骄傲不已,作为一名营养师,将东西做的美味,自然是最基本要求。

不然光顾着营养却让人没胃口,那就是一个营养师的失败。

“尚可。”

沈秋秋闻言,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不由开口打趣道:“你看你这风度和气魄,跟话本里的皇亲贵胄一样,有你这话,我就当做是夸赞了。”

陆纵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压下自己心中的诧异,没有接话。

将碗中鸡汤喝下后,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灰褐色馒头。

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随即,面容便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

又苦又涩口,这个味道,被她做出来也算是正常。

他勉强将口中难吃的‘馒头’咽下去,却未数落她做的难吃,只淡淡开口道:“等日后去镇上将柴火钱结了,就能买些细白面回来。”

这东西就是沈秋秋能吃,他也有些难以下咽。倒不是娇气,而是实在太难吃了。

“买细白面做什么?这是我特意换来的糙麦。所有米面中,黑麦虽然难吃,但它减肥效果最好,是很健康的粗粮。”

沈秋秋将面前的鸡汤又给男人盛了一碗,自己却只吃鸡汤泡过的菜,和那难看的馒头。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减肥,拖着这个沉重的身躯,可没办法发家致富。

陆纵这才发现,这鸡汤她竟是一口没喝,只是吃那糙麦做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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