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平米的别墅住着,车库满是限量款跑车随便开,十几个佣人全都听候差遣。
手工高定华服,爱马仕新款,上亿的珠宝随便穿戴。
她当初千方百计嫁给他,不就是看上他的钱和地位吗?
“既然别人羡慕,那你喜欢谁就让谁做沈太太好了。”
沈时渊给她的物质生活是旁人艳羡的,但她从小家里不缺钱,这些好东西,她也是从来不缺的。
她想要的是沈时渊的爱,不是这些身外之物。
既然沈时渊那么在意鹿雪,那她就成全他们好了。
沈时渊用力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淡然的眼眸闪过一抹厉色,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
“宋阮,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当初是你处心积虑,逼迫我把你娶进门的。”
男人说着,手不自觉发力,指尖泛白,掐的宋阮皮肤发红。
宋阮不知道是被男人掐疼还是被他冰凉怨恨的目光灼伤,眼底泛起泪光,声音打颤。
“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逼你,那我跟你道歉行吗?
我后悔了。”
如果当初她能想到三年后会是今天的局面,她说什么也不会做出那样愚蠢的事。
男人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地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唔……”宋阮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他这种情况下还会亲自己。
抬手推搡他硬绷绷的胸膛。
下一秒,身体腾空被男人打横抱起。
走向二楼卧室。
“你放开我,你别这样,沈时渊!”
沈时渊无视女人的挣扎,将人粗鲁地丢上床。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抬手扯了扯领带,目光炙热,嗓音低沉有磁性。
“你知道的,你越是反抗我越兴奋……”宋阮无措地往床头挪着身子,抓起枕头扔向男人。
“你走开,我不要这样,你别逼我……”她己经下定决心要和陆时渊离婚,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沈时渊轻松躲开枕头,栖身压住她,单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拉到头顶。
轻而易举撩拨她到身体发软……半晌。
沈时渊望着指尖的透明津泽,轻啧了一声。
“嘴上说的不要,身体还挺诚实……”宋阮脸红的几欲滴血,身体上的兴奋和内心的屈辱逼得她近乎崩溃。
“别这样……”眼泪不争地从眼角滑落。
沈时渊望着她略带憎恶的目光,微微一怔,她还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瞬间没了兴致,问她:“你真的想好了?”
虽然他不爱宋阮,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她离婚,身为沈家人就没有离婚的选择,他的婚姻己经和集团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
况且宋阮婚前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己经和他签了合同,要是宋阮主动提出离婚,那她将净身出户,一分钱也拿不到。
宋家的地产生意做的确实很大,可最近两年由于宋父迷恋上赌博,家底己经快被掏空了。
他不认为宋阮真的会和他离婚,无非是在耍小性子,想索要他的关心罢了。
宋阮垂下头,颤着手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真的。”
这种无爱的婚姻,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一首这样被折磨,她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受得了。
沈时渊抬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笑道。
“我要是就不同意,你又能怎样?”
宋阮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红着眼瞪着他,“你,你无耻……”此时,楼下传来声响。
“先生,太太,夫人来了。”
两人皆是一怔,母亲很少会不打招呼就过来。
沈时渊系好领带,语气毋庸置疑,“离婚的事,我们之后再谈。”
宋阮起身下床,擦干眼泪,跟随沈时渊下楼。
苏秀禾见到宋阮喜笑颜开,吩咐仆人们把准备的礼物拿给宋阮看。
宋阮望着秀款高定薄纱礼裙和配套的珠宝鞋子,心中一阵酸涩。
她刚嫁进沈家的时候,婆婆从来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觉得她心机重,家室也不光彩。
但她无视婆婆的刁难,一首把她当成亲妈一样孝顺,首到最近半年婆婆才真正接纳她这个儿媳妇,对她越来越好。
“妈,您怎么又送我礼物?
我柜子都快装不下了。”
“乖儿媳,天气热了,旧衣服该丢就丢,实在放不下,妈再送你套房子,海景别墅怎么样?”
“真不用,妈,您吃饭了吗?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妈吃过了,你……”苏秀禾近看才看出宋阮眼睛红彤彤的好像哭过一般,扭头看向一旁正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看报纸的儿子,不客气道。
“沈时渊,你是不是又欺负阮阮了?”
沈时渊头也不抬地敷衍,“我没有。”
苏秀禾想到沈时渊没有出席宋阮奶奶的葬礼,气不打一处来,教训道。
“还说没有,阮阮眼睛都红了,我早就跟你说过离那个姓鹿的远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那小妮子就一病秧子,连我们阮阮的头发丝都比不过。”
“我看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的下!”
沈时渊被母亲怼的脸色难看,却选择不再做声。
他清楚母亲的个性,若是再回答得再不合她心意,只怕母亲就要和自己动手了。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每次和你说正事,你就装聋作哑,你怎么和你爸越来越像,你们两个不愧是父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