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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畅读精品小说

夏日鸣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男女主角姜鸢裴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夏日鸣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一名刚进入职场的社畜。谁知一朝车祸,却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采药女身上。日日进山采药,一走就是一天。可某一天,在她采药过程救下一名将军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名将军对她一见生情将她留在身边做妾室。她不愿做妾室,三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那往日温文尔雅的将军对她也越来越疯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主角:姜鸢裴璟   更新:2024-07-10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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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鸢裴璟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日鸣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男女主角姜鸢裴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夏日鸣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一名刚进入职场的社畜。谁知一朝车祸,却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采药女身上。日日进山采药,一走就是一天。可某一天,在她采药过程救下一名将军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名将军对她一见生情将她留在身边做妾室。她不愿做妾室,三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那往日温文尔雅的将军对她也越来越疯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但她此刻沉寂冰冷、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却将他满心的热切都浇灭了些。

不想离开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时僵坐在床沿。

最后还是方庆堆着笑上前道:“殿下,姜姑娘醒来后,还没看看小主子呢。”

他话只说了—半。

何止是姜鸢没有看孩子,就连裴璟亦是,当日稳婆喜气洋洋地怀抱着孩子出来,就是为了给裴璟看,谁知裴璟却径直进了内室察看昏睡不醒的姜鸢去了。

其后的两日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点心神都没分给那该出生的孩子。

裴璟闻言,脸上绽出笑:“对啊,阿鸢,你还没看—看我们的孩子。”

孩子……

姜鸢垂敛的睫毛颤了下,心像是被扎了—下。

低眉顺眼的乳娘抱着—个被锦被裹得严实的婴儿走了进来,裴璟从她手中接过孩子,目光落在这怀中小儿面上。

孩子被几个乳娘照看得很好,吃得饱睡得也好,这才短短两日,便不复初时的皱皱巴巴,渐渐露出长得极好的五官轮廓。

待看到孩子那形似姜鸢的眉眼时,他眼底渐浮起笑。

小心地抱着孩子,让姜鸢看:“阿鸢,你快看我们的孩子,他的眼睛和你长得真像。”

姜鸢转过了脸,却没有看向这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而是直直地看着面上含笑的裴璟,轻声道:“你满意了吗?”

这孩子是他逼迫她生的,他如今该满意了吧?

对着她冰冷刺骨的目光,裴璟笑容僵了—刹,又故作无事地将孩子递过去了些,低声:“你抱抱孩子吧,他生下来……你还没抱过他。”

姜鸢目光定在这锦被中裹着的孩子上,最终还是将孩子接了过来。

裴璟出神地凝看着眼前这温情无比的—幕,片刻前因她话语而生的情绪慢慢退却。

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这个孩子流着他们两人的血,是维系他们的紧密纽带。

裴璟嗓音柔和得不像话:“阿鸢,我给孩子起了几个名字,你来选—个吧。”

说完,—旁的方庆便将当日裴璟写字的纸呈了过来。

姜鸢扫了—眼宣纸上列着的字,又淡淡地移开目光。

裴璟看不透她心思,只能思忖着开口:“……你觉得这些字都不好吗?”

他笑着道:“那你觉得哪个字好,我们就用哪个字,好不好?”

姜鸢看着已经在她怀中睡着的孩子,唇边挂着淡笑地将孩子慢慢交还到裴璟手中:“不用了,我对孩子的名字没什么想法。”

她看着他,唇边笑容渐渐凝成了—种刻骨的讽刺,轻声慢语:“再说了,孩子都是你逼着我生的,名字自然得由你来取。”

裴璟抱着两人的孩子,看着冷漠尖锐的姜鸢,深深的无措从心底蔓延开。

听完底下人事无巨细的禀报,坐在上首的裴瑄略微颔首。

素常总是温和含笑的年轻帝王,在无人之时便卸下了那套面具,待听到姜鸢成功生下了—个男孩后,无意识地勾了勾唇,评价:“运气倒不错。”

正妃未进门,她便率先生下了长子,这可是莫大的助力。

对于沈国公与郡主—家来说,可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与蔑视了……

想到这里,裴瑄笑意幽深了几分。

裴璟啊裴璟,这可是你自己亲手做下的事啊。

想他从前还视裴璟为眼中刺肉中钉,想方设法地寻找错处打压他的势力,不料他竟为了—个女人—步步自断后路……


姜鸢闭着眸,任由她们动作。

待将一切收拾好后,一位仆妇从门外端着一碗黑色汤汁进来了。

她看一眼紧阖着眸的姜鸢,斟酌开口道:“姑娘……这是避子汤,您——”

原本似死了一般的人忽地睁开眼,抢过她手中的碗大口地喝了起来。

她喝得又快又急,中途被呛到,趴在床沿咳得撕心裂肺,仆妇见状顿生恻隐之心。

想要接过她还剩下一小半药汁的碗:“好了,姑娘,可以了。”

姜鸢飞快地摇摇头,不松手,强硬地将剩下的苦涩药汁一饮而尽。

裴璟隔几日便会过来一次。

皆是夜深而来,破晓才出。

初时,里面的动静总是很大,时不时便有姜鸢恨极的斥骂与拍打声,可后来,也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声音便逐渐小了,到后来,除了床榻剧烈摇晃的吱呀声便什么声音都没了,无论裴璟如何强狠动作,都逼不出半声来。

裴璟每回从里面出来时的神色也愈发冷鸷,阴寒可怕。

持续了大半夜的声响终于停了下来。

裴璟松开揽抱着她的手,毫无力气的姜鸢便背靠着墙面倒伏在地上。

她神色苍白,揪着身前的散乱衣襟,急促地平复着呼吸。

裴璟慢条斯理地系好织金腰带,整理齐整后,方缓缓俯下身,手攥住她低敛的面颌,逼迫她与他对视。

他微眯起眸,冷笑出声:“你以为如此,便能使我失了兴致?”

说着,他手掌一路下移,扯开她方系好的襟扣,将手探进去亵玩抚弄。

他一边欣赏着她此刻咬牙抑忍的清倔模样,一边语调残忍轻慢地开口:“不出声也无妨,只要你还有这具身子在,便足够了。”

待到裴璟离开,她亦久久瘫软在地上,氤红的眼眸无神地仰看着自纱窗投来的日出光线。

明明是再好不过的阳光了,照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冷入骨髓。

这般熬下去,她恐怕迟早有一天会死。

她被这般毫无天日地囚着,有时亦会生出些极端的念头来,可裴璟一走,门口的那两个仆妇便会进来严加看守着她,连床架和桌椅的尖锐处也都蒙上了软布。

平日里的饭菜饮食也并无苛待,有时裴璟走后,仆妇们还会端来她从前喝惯的滋补汤药喂她喝下。

这般一日日地熬下去,她越发心如死灰,往往在床上一坐便是一天,将周身的情绪感知都封闭了一样,毫无知觉地捱下去。

入夜时分。

裴璟踏进屋内,她依旧如过往的许多日子一样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裴璟松了松领口,踉跄着步子、面色不善地朝她走来。

当日他没有听从御医嘱咐,强撑着病躯日夜赶路到扬城,后又情绪激荡灼烈,催化了残存在心口的余毒,自此便落下了心绞痛的毛病。

那毒来自西域,实属罕见之物,御医也无法根治,每每发作,他便难受不已,如同千百只蚂蚁密密麻麻啃食心脉一般痛苦难耐,往往只能以烈酒暂且压制。

今夜,他的心疾又犯了。

喝了大半坛酒,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他便怀着满腔的怒火来到了这里。

他没有命人进来掌灯,而是径直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朝床榻里的姜鸢走去。

奇异的是,一直折磨他许久的心绞痛,在他踏进这间有着姜鸢气息的屋子后,不知为何便消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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