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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是“笑语晏晏”的小说。内容精选:【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顺实则心机的钓系美人】【强取豪夺高岭之花下神坛女主心机双洁】谢家大公子清风霁月,芝兰玉树,难得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来投奔的落魄表亲。被收容的婉若感念万分,对表兄敬仰又爱戴。兄友妹恭,传为佳话。入夜,谢羡予将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点泪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她装乖卖巧,谎话连篇,满腹心机,可我偏只要她。”...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21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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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是“笑语晏晏”的小说。内容精选:【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顺实则心机的钓系美人】【强取豪夺高岭之花下神坛女主心机双洁】谢家大公子清风霁月,芝兰玉树,难得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来投奔的落魄表亲。被收容的婉若感念万分,对表兄敬仰又爱戴。兄友妹恭,传为佳话。入夜,谢羡予将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点泪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她装乖卖巧,谎话连篇,满腹心机,可我偏只要她。”...

《文章精选阅读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精彩片段


往日里公子不高兴,总是要找表姑娘的。

谢羡予抬眼看向窗外,却见外面夜色已深,这个时候她大概已经睡下了,外面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夜深露重,她过来定要绕一大圈远路,走上半个时辰。

他沉默半晌,淡声道:“算了。”

庆安挠了挠头,这是腻了?

那为何今天下午听说表姑娘在府中撞了贼就立马赶回来?

-

这一夜,梧桐轩却并不平静。

“老爷,我真没有和袁兆偷情,是许婉若那个小贱人,故意栽赃我!”

谢昆扬起手又是一耳光扇下去:“还敢狡辩!罪证确凿,你要当我是傻子?你贴身的香囊都在那狗贼身上搜出来了,我倒是小瞧了你,竟还敢吃里扒外!”

三夫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都出了血,脸上泪眼模糊,好不狼狈,被扇的摔在地上,又爬起来,抓住谢昆的衣摆,跪着求着。

“那香囊不是我的,许婉若那贱人平日里给我做香囊,可那个香囊是她的,她故意塞在袁兆身上栽赃我的!”

“那袁兆好端端的为何出现在这?!没有你的允许,他能进得来?还有张婆子和翠凤,那两个都是你的心腹,他们不在你身边伺候着,竟也在这接应!”

三夫人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一咬牙,终于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是我把他请来的,我只是想把许婉若送给他,为了云儿的婚事,也为了瑞哥儿的前程,我只是想借此机会拉拢永昌侯府。”

谢昆听到这话半信半疑的犹豫一下,他也觉得怪了,袁兆好色的名声他是早有耳闻,但的确没有听说他口味独特到喜欢半老徐娘的。

“是许婉若那个贱人!她倒打一耙!她污蔑我!老爷若是不信,问袁老爷便是。”

谢昆又是一记窝心脚踹上去:“你这个蠢妇,还问袁兆?袁兆现在挨了打,他不撕了我就不错了!你个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连个丫头片子都斗不过,白活了这些年!”

三夫人捂着胸口摔在地上,恨的面目扭曲,许婉若那个丧良心的小贱人,她迟早要她不得好死!

-

婉若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一夜无梦,清晨醒来,感觉空气都是香甜的味道。

解决了一些事情,她心里有了底,轻松了一些,而且,昨天谢羡予总算没有再找她了。

看这样子,大概前两天的确只是他刚回来还有点新鲜劲,本来一年了也该腻了,哪有这样反常的。

素月给她梳妆,便说着:“听说三夫人突然病了,说是要养病,不许任何人打扰,但奴婢悄悄打探到,说是三爷下令禁足了,总算也是出了一口恶气!可恨只是禁足!”

“三夫人毕竟为三爷生了一儿一女,如今又是正妻,轻易休弃不得,那件事不光彩,谢家也是要脸面的,不会闹到人前,况且,三爷也不一定全信。”

“那倒也是,”素月叹了一声,“那等三夫人解禁出来,以后定是要饶不了姑娘的。”

“我做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她饶过我,她把我卖给袁兆的时候,也没想过让我活,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我的。”婉若眼神冷了下来。

“那姑娘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素月担心的很。

婉若抿唇:“所以谢家不能再久留了。”

婉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带锁的小匣子,拿钥匙打开,里面安静放着一叠地契和银票。

这都是父亲的产业,婉若自小聪明,父亲很小就教她管账,辨认药材,母亲去世之后,家里的账都是她在管。

一年前父亲突然去世,继母迫不及待的想要联合族人霸占他们的家业,她带着弟弟夜半出逃,自然也带走了这些家产,正是如此,继母才这么心急的要抓他们,不惜报官。

若不是谢羡予出面,让婉若以表亲的身份在谢家寄居,许家族人定是不会罢休的。

只可恨她是个女孩儿,无法自立门户,阿谨又小,终究是要受人摆布。

可她偏不认命,也不甘心!

她深吸一口气,将匣子关上。

婉若去了寿安堂,老夫人的院子里有专门的小厨房,婉若一般是一早就会来这小厨房里,亲自为老夫人做药膳。

“表姑娘今儿来的这么早?老夫人都还没起呢。”厨娘陈妈妈笑着招呼。

“昨儿睡的早,今天醒得早些,就早点过来了。”婉若卷起袖子,便开始处理食材。

“哎哟表姑娘这贤惠的,谁家娶了你做媳妇儿,可真是烧了高香了!早说了让我们下人来做就是,何必表姑娘亲自动手?”

陈妈妈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手都没伸一下子的。

婉若笑着道:“老夫人吃惯了我做的,还是我亲自来,左右我也闲着。”

“那你忙。”

陈妈妈说着,便出去了。

窗外传来外头婆子们小声说话声:“你这婆子惯会偷懒的,老夫人都说了只要表姑娘帮忙,你倒好,什么活儿都推给她!”

“什么小门小户的赖在这儿,真把自己当主子啦?也不看看谢家什么门第!三夫人都拿她当丫鬟使,我操什么心?”

然后便是窸窸窣窣的低笑声。

素月气的脸都白了:“姑娘,要不去告诉老夫人,让老夫人惩治这帮刁奴!”

婉若却淡漠的很:“奴才们拜高踩低是寻常事,有什么稀奇的,老夫人知道了也最多责罚她们,回头她们有的是法子暗地里报复我。”

这些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婉若毕竟不是正经主子,得罪了他们以后日子更难过。

素月只好闷闷的闭了嘴。

忙活了半个时辰,婉若做好了药膳,亲自给老夫人送去。

“老夫人,我今天做了栗子淮山猪蹄汤,您尝尝可还好?”

“婉丫头来了,也难为你日日围着我这老婆子打转。”老夫人笑着。

婉若将汤送到老夫人的跟前,笑盈盈的道:“老夫人喜欢我做的药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夫人尝了一口,赞不绝口:“你这丫头是手巧,做的药膳比那些厨娘做的好吃的多,这些日子我睡醒感觉精神都好些了。”

“老夫人喜欢就好。”婉若开心的道。

老夫人吃了半碗汤,又问:“说来,你姨母可有给你相看婚事?”

婉若笑容微微一滞,轻轻摇头:“还没呢,秀云的婚事都还没着落,姨母自然是顾不上我的。”

老夫人皱眉:“云丫头才十四,还未及笄,你都十六了,该上心了。”

婉若抿了抿唇,又扯出笑来:“我如今还不想嫁人,老夫人别为我操心了。”

“你这孩子啊……”

正说着,竹青嬷嬷进来道:“老夫人,大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吧。”

大夫人走进来,福了福身:“母亲。”

“你怎么来了?”老夫人靠到软靠上,婉若便安静的站到一边。

大夫人笑着道:“是羡儿的婚事,我有了人选,想让母亲看看。”

婉若抿了抿唇,盯着鞋尖。

“是哪家的姑娘?”

“江家的三姑娘,雪君,小时候还拜见过老夫人呢,您还夸她模样生的好。”

老夫人笑着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那丫头小时候就玉雪可爱的,如今大了定也是亭亭玉立,江家也是世家,和咱们谢家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做羡儿的媳妇,倒也不错。”

“老夫人也觉得不错?”

“可问过羡儿的意思了?”


谢羡予的园子占据了整个东苑,一片湖泊将其隔绝,僻静清幽,寻常人不得入内。

婉若从寿安堂西边的花园绕了一圈,才绕进一条隐蔽的小路里,穿梭在嶙峋的假山之中,走了足足两刻钟,才终于走进了他的园子。

“公子现在在水榭书房呢。”

湖边有一个水榭,谢羡予的书房便设在那里,水榭四面开阔,可观湖景,谢羡予很喜欢这里。

但婉若不喜欢,她总担心湖对岸有人经过,会看到水榭里的她。

婉若抿了抿唇,还是抬脚进去了。

谢羡予已经换了一身常服,银灰色的衣袍,半披着的发散在后背,发髻用银冠固定,闲散贵公子的模样。

他正在窗下的书案上写字,还有最后几笔,并未抬头。

装模作样,婉若心里骂了一句。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眼眸好似能透视人心,婉若呼吸一滞,立马扬起笑来。

“我来为表兄研磨吧。”

谢羡予没拒绝,婉若便直接走到书案边,拿起墨条开始研磨。

谢羡予继续写字,婉若偷偷看他脸色,他今天话格外的少,大概是不大高兴。

莫不是在皇帝那里受了什么气,不好在老夫人面前表现出来,所以要拿她撒火来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

婉若笑容更殷勤了:“表兄三个月没回来,消瘦了许多,是不是江南的饮食不合胃口?”

“尚可。”他声音淡淡的。

“那便是舟车劳顿辛苦了,表兄此去查案,定是遇到了许多阻碍,如此劳累,还是要多歇息才是。”婉若贴心不已。

他没回话。

婉若被吊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烦闷的很,他怎么才三个月就回来了。

他终于缓声开口:“祖母今日说起你的婚事了。”

婉若捏着墨条的手倏地一紧,扯了扯唇角:“老夫人不过是说起五姑娘她们的婚事,顺带想起我提了一嘴罢了,哪里会当真?”

他抬眸看她,点漆的眸子隐隐有些寒意:“那你呢?”

婉若后背窜起一股凉意,被他压迫性的气势逼的有些胆颤。

人人都说谢家大公子温润如玉,清风霁月,是上上君子,只有婉若知道,他那副皮囊之下藏着的野心和手段。

“我身份卑微,能寄居谢家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哪里还敢奢求老夫人为我挑选亲事?况且……”

她咬了咬唇:“我是公子的人,又怎敢肖想别的?”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没有吗?”

她眸光澄澈的迎上他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虔诚的好像拜佛的信女:“当然没有,羡予哥哥怎会这样问?”

他看着她虔诚的眼睛,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喉头滚了滚。

他已经三个月没见她了。

他低头,想吻她。

她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这里不行。”

水榭的窗户正对着湖对岸,虽说外人不敢随便进谢羡予的园子,因为他喜静,向来没人敢打扰,但也难保有人正好路过。

若是被人看到,她真的就完了。

谢家能收容她,已经算是开恩,她胆敢勾引谢羡予,那简直是死罪。

谢羡予今天却格外不好说话:“就在这。”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下来。

婉若呼吸一滞,根本推拒不开他,只能惊恐的看着窗外,生怕有人看到。

她浑身紧绷的像一根弦,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是少有的强硬。

谢羡予看一眼她微微发红的眼睛,心口被灼了一下,刚硬起来的心肠,好似又软了下来。

“就这么怕人看到?”

婉若揪着他的衣襟,呼吸已经有些乱了,说话都有些喘。

“我是担心你,你如今尚在议亲,若是传出什么,怕影响你的声誉……”

他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还挺体贴的。”

“婉若只想一生一世守在羡予哥哥身边,婉若也怕被夫人老夫人发现,被赶出去。”

“有我在,没人敢赶你出去。”

自然是没有的,谢羡予就是谢家的活祖宗,百年难遇的天才,又是宗子,谢家未来的家主,年纪轻轻便已经在朝中身居高位,深受皇恩,如今还破了江南重案,前程不可限量。

他不过是要了个女人,谁又能说什么?最多也就是她被人在背后戳一戳脊梁骨罢了。

“可婉若也不愿让羡予哥哥为难。”

她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淡淡的口脂被蹭到了唇角,有些别样的魅惑。

他来不及思索她话中的真假,浑身的燥火都压不住了,直接反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将她按在了书案上。

婉若偏头看一眼四面禁闭的门窗,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了下去。

可谢羡予也没让她好过。

他吻着她眼角的那颗泪痣,一遍遍的磋磨她,非逼得她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

她朦朦胧胧间睁开眼,看到他满是欲色的眸子,全然没有在外时温润的模样,凶狠的像一只野兽。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警告:“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

她浑身胆颤的瑟缩一下,又迅速的被淹没在潮海里。

一直折腾到天黑,他才终于放过她。

婉若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轻轻喘息着,身上不着寸缕,露出锦被的肌肤都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羡予从浴房出来,只披着一件锦袍,步履散漫的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潮红的小脸。

“婉婉,乖一些,等我成了婚,便让祖母把你送给我做妾,嗯?”

婉若刚还紧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撞进他漆黑的眼眸里,他并没有在问她的意思,他只是在通知她。

她抿了抿唇,柔顺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道:“我知道了。”

看着她乖顺的小脸,他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弯唇:“睡吧。”

他掀开锦被上床,婉若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还是回去了,我白日里从这里走也不方便,而且明天一早还要给老夫人做药膳。”

他也不强留,只捏捏她的脸:“你还能走吗?”

婉若心里骂道,刚欺负人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软,现在装模作样的关心什么?

她红着脸垂下头,声如蚊呐:“不妨事的。”

说着,便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穿上衣裙,然后离开了松鹤居。

外面的冷风一吹,婉若感觉浑身发寒。

她循着夜色回到自己的小院,便看到素月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一见她回来,素月便急忙迎了上来:“姑娘怎么现在才回?”

她有些疲惫的走进去:“有些事耽搁了。”

素月本想问怎么耽搁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姑娘去了松鹤园,还能因为什么事耽搁?

素月为她更衣,才解开外衫,便看到她身上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有些心疼的开口:

“姑娘还是求着大公子怜惜些吧,太过分了让人发现怎么办?”

婉若声音淡淡的:“他会管我怎么办?”

素月喉头梗了一梗,顿时无话可说。

“明日小公子也要回来了,姑娘可要当心些。”

弟弟许书谨才八岁,在谢家族学里读书,半月才回来一次。

“嗯。”

素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婉若褪去了衣裙,便踩进了浴桶里,浑身的骨头好像拆过一遍似的,泡在暖和的热水里才舒服了点。

素月拿帕子给她擦身,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里揪的生疼,喉头都有些哽咽:“若不是老爷一年前遇了难,姑娘又怎会受这样的苦?”

“许家虽说比不得谢家,靠着老爷在外行商也是衣食不愁的,姑娘分明也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如今却……”

素月说着,泪珠子都滚下来了。

一年前,她父亲行商时遇了难,亡故了,父亲膝下只一儿一女,许书谨还小,她一个女子,族人也不放在眼里,偏又还有个刚进门不足两年的继母,勾结外人想要侵占他们的家业。

父亲头七才过,那继母便给她定了婚事,用五百两银子的高价把她卖给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鳏夫做妾。

她偷偷用银子买通了下人才得到消息,那继母甚至想要把她卖出去之后,再暗地里找人贩子把弟弟也远远的卖掉,从而和族人一起霸占他们家的家产。

她带着弟弟夜半出逃,一路逃到京中,求到了谢家。

她的姨母张氏是谢家三老爷后娶的填房,可张氏与他们并不亲厚,也不想管这烂摊子,而且许家的族人也追了过来。

张氏说:“你们到底还是许家人,许家有族人,你们也有母亲,如何能久住在谢家?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还是快些回去,别耍小性子。”

回去?回去便是砧板上的鱼肉,等死。

可她不想等死,她要给自己和弟弟争出一条活路来。

于是她盯上了谢羡予,谢家的宗子。

她勾引了谢羡予,爬上了谢羡予的床,对她而言天塌地陷的死局,谢羡予三两句话便轻易的解决了。

“奴婢听闻,大公子的婚事也已经提上议程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少夫人便会进门,到时候姑娘……”

许婉若靠着桶壁,盯着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发呆,想起谢羡予的话。

“等我成了婚,便让祖母把你送给我做妾。”

她眼神渐渐冷淡了下来:“到时候他娶了新夫人,新婚燕尔,也不会记得我。”

“那姑娘怎么办?”

“自然是另寻出路。”

谢羡予的恩情,她不是不感念的,可她这人,向来自私,做不到拿自己的终生奉献。

一年了,他也该腻了,后院里少她一个女人又有什么要紧?

可她的后半生,不能就这么被关在那小小后院里,一辈子做个奴颜婢膝的妾。


谢秀林急忙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若是真要说出去,何必救你?”

“那冲进去救我的那些奴才们……”

“我自会打点的。”

婉若摇了摇头:“秀林,放清醒些吧,郑世子居心不良,他迟早会害死你的,我帮得了你这次,却帮不了下—次。”

谢秀林掩面哭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个时辰后,谢家才启程回府。

山上起火,老夫人也问了两句,二夫人便说只是废弃的禅房年久失修,可能不小心让人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轻轻翻篇过去了。

等回到谢家,婉若才回自己的小院子,便见翠竹已经在等着了。

“公子回来了,让姑娘去—趟呢。”

婉若知道肯定逃不过盘问的,只好跟着去了。

谢羡予大概是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还未换下,绯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人模狗样,—派清正不阿的纯臣气质。

只是—抬眸,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形的利刃—般透视人心,深不见底。

“你又给我惹事了?”他淡淡的开口。

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

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点小忙。”

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

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顿,你管这叫小事?”

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他眉梢微挑:“这么说来,你还立了大功。”

婉若打量—下他的脸色,他好像说的不是真心话,她默默的闭了嘴。

“郑家在盐税案里贪污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此事已经查明,郑家的确逃不过,你猜得没错,郑世子此番无非是想要和谢家女私通的消息传开,郑世子顺势登门,或提亲或纳妾,谢家和郑家都绑在了—起,我自然也该帮郑家隐瞒贪污案。”

他唇角掀起—抹讽刺的弧度:“郑家狗急跳墙,死到临头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婉若忍不住问:“倘若今日之事真的闹开,人尽皆知谢秀林和郑世子私会,你会为郑家脱罪吗?”

他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会让她自裁。”

婉若面色—僵,心里窜起—抹寒意。

其实她也猜得到谢秀林会是这样的下场,谢羡予这人,从不会受任何人的胁迫。

可当他真的这么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依然有些胆颤,他比谁都狠心。

“你倒是热心肠,这种烂摊子也管,—不小心搅和进去,平白惹—身骚。”

婉若抿了抿唇:“秀林是我来谢家之后认识的第—个朋友,这—年来她对我也很是照顾,她这次昏了头犯下大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对你照顾不比她多?我倒是没见你对我有这么知恩图报。”

婉若拧眉,那她这—年白伺候他了?

她老实的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双眸微眯,总觉得她口不对心,心里有些不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他。

“先把这次的账清了,今日之事我当没发生,你怎么谢我?”

婉若咬着唇,当没发生也要谢?他还真是—点亏都不吃,—点便宜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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