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春苑季河与二房一众人一起回了大堂,刚进来就下令“季环,季雨你们先回屋去”季怀看向陈骊,陈骊向她微微点头季怀便和季雨一同行礼后退下了季河看向陈骊“坐吧,好好说说今日之事不可隐瞒”陈骊看了一眼季河的脸色,应道“是,老爷”季河喝了一口茶,看向陈骊陈骊微微吸了一口气“老爷,我的确未收到过任何信件,但是我派去的人也的的确确未找到花悦馨她们,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彻底除掉大房的人”陈骊看着季河的眼睛“老爷,如今大房空无一人,我们说她们做了什么,谁又知道真假呢”季河同样看着陈骊“你可知道我刚刚听到那消息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我早己与过去的人断了联系,所以不可能有这么一件事,老爷不是吗不是怎么可能,那老爷又怎么会知道我说了假话”季河微微叹了一口气,“因为花悦馨不会那么做为什么,老爷大哥己经死了七年了,七年啊,一个女子为男子守寡七年,有一日耐不住寂寞私通外男的事有过多少啊”季河皱起眉头“你会信吗,信她花悦馨会私通老爷,我承认她花悦馨对大哥的情感我敬佩,但是她是我们的敌人啊”季河没说话陈骊见季河的反应有些着急“老爷,大房一日不消失,母亲就一日不会彻底放手,老爷不真正掌权,如何向西皇子证明自己,老爷不想获得西皇子信任吗”季河听到陈骊这么说,才重新开口“那便按你说的办是,老爷”季河待了约莫一柱香才离开骊春苑陈骊确保季河走远了才动身去季怀的屋子季怀看到陈骊立马迎了上去“娘,爹那里可以了?”
陈骊看着季怀点了点头,“但是我们还是要做二手准备”季怀看着陈骊有些紧张的问“娘,你是在防着爹吗,娘你不信爹?”
陈骊有些好笑“你在胡说什么啊,只是为了彻底拉倒大房,我们要做的绝对一点罢了”季环笑着点了点头陈骊出了季环的屋子,就往翠竹轩走去翠竹轩红琴将君鸿清扶回寝宫突然发现自从季河出现开始便不再拨动的佛珠,如今又被君鸿清拨弄了起来,只是红琴看君鸿清的状态怎么都像在出神红琴觉得君鸿清应该是又想起先家主了红琴看了看刚刚送进来的膳食,轻声唤道“老夫人,不如先用膳吧”君鸿清似乎没有听到红琴的呼唤,依旧自顾自地拨弄着佛珠。
红琴无奈,只得上前再唤一声:“老夫人。”
君鸿清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红琴,缓缓说道:“我不饿,你先下去吧。”
红琴有些担忧地看着君鸿清,“可是……我想一个人静静。”
君鸿清打断了红琴的话。
红琴只好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君鸿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季帆啊季帆,你不在我连自己的脾气都快控制不住,若非他季河是你我的亲生骨肉,又是除了寐儿外长的最像你的人,我当真是忍不了他们这么些年”君鸿清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季帆当年亲手打造的暗格暗格里东西很少,一个少了一半的银面具,一枚墨绿色扳指,一支桃花簪子,一个木头小人,一枚玉令君鸿清拿起木头小人,坐在书桌前,看着木头小人,眼前好似浮现了中年的季帆,拿着工具,用自己刚刚学会的技术为君鸿清雕刻着小人,君鸿清笑着,确有泪水滴落......君鸿清轻轻抚摸着木头小人,继续回忆着与季帆的点点滴滴。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君鸿清将木头小人放回暗格,然后合上了盖子。
站起身来,君鸿清整了整衣衫,走出了翠竹轩。
君鸿清决定去找陈骊,和陈骊谈谈关于大房的事情。
她要保护季帆与她的孩子---季寐与他的妻儿,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哪怕伤害他们的是自己与季帆的小儿子君鸿清刚刚打开屋门,正准备叫红琴去唤陈骊过来,就看见红琴向自己走了红琴看见君鸿清立马行礼“老夫人,二夫人来了”君鸿清眉头挑了挑,难不成自己什么时候还与这个满心算计的人心有灵犀了“让她进来吧。”
君鸿清转身回到屋里坐下。
陈骊进屋后向君鸿清行礼,“见过母亲。”
“嗯,坐吧。”
君鸿清淡淡地道。
陈骊谢过后坐下,看了眼君鸿清,“母亲,我与老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将花悦馨划出族谱,赶出季府,母亲觉得意下如何”君鸿清抬眸瞥了一眼陈骊未发表什么意见陈骊心中一慌,面上却不显,“母亲,就算花悦馨不在了,大小姐与小公子也可过继在我名下,我定会视如己出......”君鸿清轻哼一声,“我是年纪大了,不是人傻了。
你们二人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楚的很,但、你们只要知道寐儿是我与季帆的孩子亦是 季帆最为相似的孩子,我不能保护他在战场之上安然,却还是可以保他的妻儿不受冤屈的。”
陈骊心中了然君鸿清的意思,但自己与老爷又怎么可能放弃呢,但是面上还是恭敬回道“母亲放心,妾身明白。”
君鸿清看了她一眼,“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大房那边,你们若敢过肆意为之,便莫怪老身心狠。”
说完君鸿清便让陈骊离开了。
陈骊离开后,君鸿清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
她心里明白,陈骊和季河绝不会轻易放弃。
她若想保花悦馨必须在她与季规求医回来之前让所有人都不信她花悦馨会私通明白花悦馨与季寐的感情,这样她花悦馨回来以后才会有可能自证,可这何其容易啊。
与此同时,季河和陈骊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虽然君鸿清警了’他们对付大房的后果与结果,但他心中的贪欲从未消除,又怎么会停止呢季河早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大房彻底消失,从而稳固自己在季家的地位。
只是一首没有机会,如今花悦馨为救自己的小儿子,出门求医多年,而大房仅剩的一位小姐季清秋也不在府中,外出游历五年季河深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他与陈骊商议后决定,先散布一些关于花悦馨的谣言,让人们对她私通有一定的信任度。
同样为大房花悦馨操心的君鸿清,看着面前吞吞吐吐的红琴有些不安厉声喝问“到底如何,为何吞吞吐吐!”
红琴看君鸿清动怒,立马回到“老夫人,外人如今都在传.......传大夫人花悦馨因为当年先家主拦过准备去救人的大公子,而记恨先家主,又不爱大公子但为活命,所以嫁与大公子,但因为对大公子并非是真爱,所以在大公子死讯传来了后找了情朗,又不想受罚所以对小公子下毒手,让为小公子求医成为她的借口只为与人私通,只是未想还是被人发现.....”君鸿清听后气得发抖,“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污蔑悦馨!”
她目光凌厉地看向红琴,“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红琴低头答道:“尚未查到。
但此事己传遍京城,对大夫人的声誉造成了极大影响。”
君鸿清眉头紧皱,“无论如何,都要找出幕后黑手。”
她沉思片刻,“传令下去,命人暗中调查此事,务必查清真相。”
此时,远在他乡的花悦馨并不知晓家中发生的一切。
她带着季规西处求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一位神医。
神医答应为季规医治,但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花悦馨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季规能够早日康复。
而另一边,季河与陈骊仍在继续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