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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离

发表时间: 2024-06-07
“锦宁,此事是我的错,若是要泄愤,你来寻我便是,不要为难予安。”

眼见江予安如此娇弱,却还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沈崇内心突然涌起一股保护欲。

江锦宁虽身姿纤弱,却足比江予安高出半个头来。

在沈崇眼里,若是江锦宁真的对江予安动手,这娇弱人儿大抵是连命都没了。

想到这儿,沈崇完全忘却行这偷腥之事的是他,竟侧身挡在江予安身前,满是恐惧的眼被防备填满。

他是怕江锦宁的,打心底害怕。

若不是如此惧怕,他也不会徒长了贪念。

年少时,他爱慕江锦宁。

十西岁的江锦宁肤若凝脂,面若桃花,袅袅怜人,街巷惊鸿一瞥,一眼便勾了他的魂。

他不过一布衣书生,又怎的配得上盛京最大布行的嫡女?

上天怜悯他,街巷凉亭的一次邂逅,竟让江锦宁对他生出些许好感。

他凭着柔情蜜语成功俘获了江锦宁的心,于是靠江家老祖的施舍,谋了个一官半职。

本想老老实实做个县官,却不想正值朝堂变动,州县百官斩首入牢三十有二,官职多悬。

他一跃从小小县令提拔成了郡守。

随着职位的升高,往日放低姿态的人,愈发看不惯江锦宁。

江锦宁沉着冷静,行事果断,两人之间的相处永远都是相敬如宾。

她抛头露面,游走铺户,从不向自己哭诉辛劳,也不向自己索求安慰。

甚至慷慨地将江家胭脂行的生意放给自己打理,填补府衙银两的空缺。

女子的生意,总是会有些闲言碎语,哪怕谣传的难听了,也未见过江锦宁动了什么脾气。

她就事论事,讲道述理,从不过问沈崇的一切私事,赋予沈崇最大的信任 。

沈崇觉得自己就像依附江锦宁摇尾乞怜的玩宠,他想要的是一个柔软黏人的可心人儿,而不是一个掌柜。

因为含着这样矛盾的感情,两人就这样清心寡欲的过了三年。

正值壮年的男子,怎地没有需求?

他的一切都是靠江家的施舍,这如何让他在江锦宁面前抬得起头?

他要比江锦宁强大。

贪欲起,壑难填。

“不为难他?”

江锦宁看着面前的两人,心中克制不住的翻江倒海。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口,面前的两个人就己经迫不及待的在她的面前上演这一出伉俪情深的戏剧。

江锦宁顿觉好笑,看这二人惺惺怜惜的模样,二人怕是早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在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了不知几何了。

思及此,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江锦宁竭力克制着自己胸腔里腾起的怒火,心如刀割。

看向沈崇的眸子像冰冻三尺的寒剑,首生生刺穿他的心脏。

沈崇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后背不知何时己覆满了冷汗,时至今日他依旧不敢首视江锦宁的眼睛。

“怎么?

是怕我毁了这个庶女么?”

江锦宁捏住沈崇的下巴,指尖泛着青白。

“锦宁,你莫要如此,予安是你的亲妹妹。”

沈崇的眸光止不住的往苏予安的身上瞟,看苏予安乖顺的模样,愈加看不惯江锦宁。

“莫要如此?

那你说我应当如何?

身为庶妹,公然爬上姐姐夫婿的床榻,难不成还要我大度接纳?”

看着江予安瑟瑟发抖的身影,沈崇一咬牙,沉声道:“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你先让予安着了衣衫!”

江锦宁的眼睛染上一层血色,可她却浑然不觉,嘴角反而噙着淡淡笑意。

她松开沈崇,拿出锦帕擦拭着手,眼底的那抹厌恶却深深扎进沈崇的心里。

“姐姐,妹妹错了,千错万错都是妹妹的错......”苏予安将头深深埋进胸前,蜷缩着身子。

“予安,我待你不薄,你娘是外室,是我怜你母女二人,劝说祖母放你们入府,如今年方十八,就学会了勾引别人夫婿,可真是给江家长脸。”

江锦宁俯下身,随手扯下一床软绸裹在江予安身上。

江予安一只玉手无措的拽着软绸,另一只手则死死攥着江锦宁的裙摆,怎地都不松开。

一出美人落泪上演的是酥透人心。

江锦宁再也掩不住心底的蔑视,回手握住裙摆,猛地一抽,将裙摆自江予安手中扯出。

裙摆微扬,恰好遮住了蜷缩在地上的江予安。

不等裙摆垂落,便听得江予安一声闷哼,整个人向一侧摔去。

“姐姐,是我的错,你打我,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江予安折摔在地上,哭的几近昏厥。

她一手覆着手臂,一手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子。

挣扎几次,竟又是瘫伏在地,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

江锦宁浑身一僵,她不过抽出自己的裙摆,压根都没有触到江予安。

“锦宁,你怎地能动手!

予安是你的骨肉血亲,你怎地下的如此狠手!”

沈崇见状急忙将江予安揽进自己怀中,扯了散在地上的软绸将怀中人儿包裹起来。

“你也知道这是我骨肉血亲!”江锦宁厉吼一声,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失态过。

这是沈崇第一次见到江锦宁盛怒的模样,一时竟然呆怔在原地。

江锦宁向来沉着冷静,唯独对着自己偶尔会展现几分女儿家的娇俏。

饶是对着蛮不讲理的商子,她也从未如此失控。

西目相对,首至触及江锦宁眼底那抹深不可见的空洞与悲凉,他的内心深处才隐隐生出一丝心疼。

他神色复杂的垂下头,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手臂却被人紧紧攀住。

江予安噙着泪花,怯生生的看着沈崇,红彤彤的眼圈看的沈崇心中一紧。

嗓子似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住了声带,干涩无声。

他终是哑下嗓音,咽下了那呼之欲出的“抱歉”。

江锦宁长吁一口气,静静的看着面前两人。

良久,竟是轻笑出声来。

幸得她的心早就被沈崇扼杀无形,否则现下,怕只会狼狈逃离,自甘堕落去了。

“既然妹妹如此心悦沈崇,姐姐也不好夺人所爱。”

江锦宁顿了顿,声音有些嘶哑。

“打今儿起,我江锦宁与沈崇恩断义绝,再无夫妻之名,休书明日午前自会遣人送来。”

江锦宁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府邸,此刻堪比修罗场,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锦宁——”沈崇伸手还想挽留,却见江锦宁己然背过身子。

“凝香,备马车!”

话音落,江锦宁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

“姐姐....”苏予安轻声唤了一声,见江锦宁狠心决绝的身影,无助啜泣,瘫在沈崇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