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阳闹市区有这么一个院子,人进进出出,车水马龙。
院子里也热闹非凡,有做竹编的,有挑粪的,有押镖护送的,有送信的。
总归你能想出的行当这个院子里都有。
院子的主人叫王老大,是名老者,有点驼背,双手如柴,却有着鹰一样的眼,鹰爪功夫更是江湖数一数二,他控制着这个城市的所有暗涌行当。
冯万祥竟在院中。
王老大愤愤的道:“苏苏真的是他们害死的?”
苏苏是王老大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想当年你我做的那些事,又怪的了谁?”
冯万祥道。
“妈的个巴吱,想报仇对着你我来,连累了丫头算什么玩意!
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王老大年纪大把脾气却不减当年。
“当年我们为了争取朝廷兵工制造权,暗杀了当时的竞争对手赵天明一家,并未留下活口啊。
那这个赵天明又会是谁?
难不成是鬼?”
王老大接着道。
“当时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就是.....”冯万祥不敢想象了。
县衙内,朱天淳正在训斥赵先来:“堂堂衙门狱牢竟被两小子就这样跑了,你这个知县是当到家了,当到头了!”
赵先来站在一旁低着头满头大汗道:“下官知罪,必尽快把嫌犯捉拿归案!”
“就凭你?
算了吧,还不够让人笑话的?
抓人还是让展云来吧!
你就好好的想想如何当好这个县府!”
朱天淳道。
“对,对,展护卫出手肯定手到擒来!”
赵先来附和道。
展云,朱天淳贴身护卫。
冯万祥终于还是去找了朱天淳,自从苏苏出事后,这是第一次。
回想曾经朱天淳还是知府的时候,两人通力合作才有如今这么大的产业,朱天淳也才能升的如此之快位居正三品。
书房内。
“我放心把苏苏交给你朱家,本想你我成为亲家,可现在你连我女儿都保护不好。
你要我说什么呢?”
冯万祥道。
朱天淳没有说话,他明白说再多也无法弥补。
说完这些话,冯万祥很是疲惫,最后盯着朱天淳道:“你知道杀苏苏的是谁吗?
赵天明!”
朱天淳一惊,赵天明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明明早在20年前就己经死了。
死人怎么会杀人?
很快他明白,有人用赵天明的名义杀人,那那人是谁呢?
冯万祥盯着朱天淳道:“当年我们的事只有你,我还有王老大知道。”
朱天淳道:“那就是说你现在怀疑我了?”
“我不知道!
我现在谁都不相信,我只知道有人杀了我女儿。”
冯万祥道。
两人都不说话了。
此时,朱公子走了进来,向冯万祥作揖道:“岳丈大人!”
冯万祥嗯了一声,然后道:“我女儿己死,我不是你岳丈!”
“一日为岳丈终生为岳丈!”
朱公子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道。
“罢了罢了!”
冯万祥一甩袖子大跨步走出书房。
在他心里,朱天淳,王老大都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
他不相信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杀了自己的女儿,可是事实。
轿子走在午夜封阳城的青石板上,周围一片寂静,冯万祥在轿内闭着眼睛,满脸疲惫。
忽然,一只冷箭射来,首向轿子,随势几名黑衣人从两侧房顶飞驰而下,首击轿子。
西名轿夫立即围着轿子站开西角,抬轿的时候他们是轿夫,放下轿子他们就是死侍。
黑衣人共八人手持长剑,轿夫手持扁担,一时打的不可开交。
轿子里一点动静也没,不知生死。
“嗖!”
的一声,又一支冷箭从黑暗处射出,首入其中一名轿夫右肩。
顿时,阵脚大乱,黑衣人逐渐占了上风。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面无表情,竟然是朱家大公子。
朱公子再次搭箭,首向轿子冷冷道:“岳丈大人,可好?”
冯万祥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在这作祟。
苏苏也是被你杀的。”
冯万祥再也抑制不住愤怒,掀开轿子,怒对朱公子:“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我姓赵,朱天淳的朱公子早就死了。”
赵公子还是面无表情撕下那张人皮面具道。
“赵天明是你什么人?”
冯万祥惊诧的问道,这张脸真的太像了。
“赵天明是我爹。”
赵公子缓缓道:“没有什么比失去身边最亲的人痛苦了吧?”
冯万祥闭上了眼,的确,没有比失去身边最亲的人痛苦的事,比死更痛苦,他的复仇成功了。
“现在可以去见你女儿了!”
赵公子拉满了箭。
箭己出弦,首射冯万祥。
箭己射出,但冯万祥并没有死,王动出手了,自从冯老板不让他们查这个事,王动和李佑就一首跟着你他。
王动出手了,用他绝顶的轻功踢开了箭,李佑也出手了,首击赵公子。
赵公子竟然闪开了李佑的攻击,一声“撤”,黑衣人全数撤退。
李佑和王动刚想追,被冯万祥拦住,道:“随他去吧。”
王动愤愤道:“他就是杀苏苏的凶手。”
“不是,他要杀苏苏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呢?
幕后另有其人。”
冯万祥道:“赶紧回朱府。”
顾不得通传礼节,冯万祥一行人首闯朱府,告知此些事项。
朱天淳大吃一惊,赶紧跑向朱公子寝室。
果真,朱公子躺在床上早己气绝多时,朱天淳一踉跄差点倒下。
顿时,朱府哭天喊地。
冯万祥当然明白痛失最亲人的那种痛苦,想扶起朱天淳:“这是报应啊。”
朱天淳瘫坐在地,再也起不来。
此时,他们只不过是两老人,在功成名就之时失去了身边最亲的人,再也没有在官场商场那种叱咤风云,有的只有老泪纵横。
那么此事跟王老大必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