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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完整作品阅读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是网络作家“宋惜惜惜惜”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求一道和离的旨意。宋惜惜强忍泪水:“陛下,战将军与易将军以战功求了赐婚的旨意,今日是臣女父兄的忌日,臣女也想以他们的军功,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求陛下恩准!”肃清帝眸色复杂,“惜惜,你知道和离之后,你要面对什么吗?”惜惜这个称呼,从陛下嘴里她已经许久没听过了。以前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偶尔会到侯府去找父亲,他总会寻到一些好玩的小礼物送给她。......

主角:宋惜惜惜惜   更新:2024-07-04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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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宋惜惜跪在御书房里,低头垂下眸子。

肃清帝想起镇北侯府一门,如今只有她了,不禁心存了怜惜,“起来说话!”

宋惜惜双手交叠磕头拜下,“陛下,臣女今日求见,实在冒昧,但臣女也想求陛下恩典。”

肃清帝道:“宋惜惜,朕已下了旨意,不可能收回成命。”

宋惜惜轻轻摇头,“求陛下降旨,准许臣女与战将军和离。”

年轻的帝王一怔,“和离?你要和离?”

本以为她是来求他收回赐婚圣旨的,却没想到是求一道和离的旨意。

宋惜惜强忍泪水:“陛下,战将军与易将军以战功求了赐婚的旨意,今日是臣女父兄的忌日,臣女也想以他们的军功,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求陛下恩准!”

肃清帝眸色复杂,“惜惜,你知道和离之后,你要面对什么吗?”

惜惜这个称呼,从陛下嘴里她已经许久没听过了。

以前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偶尔会到侯府去找父亲,他总会寻到一些好玩的小礼物送给她。

后来她去了梅山跟师父学艺,便再没见过他了。

“知道!”宋惜惜绝美容颜露出一抹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但君子有成人之美,惜惜虽不是君子,也不想阻碍战将军和易将军,成为他们恩爱夫妻的一根刺。”

“惜惜,镇北侯府已经没人了,你难道还回侯府去吗?你可想过将来怎么办?”

宋惜惜道:“臣女今日回府拜祭父兄,看到侯府已经丢荒了,臣女想回侯府住,再为父亲收养一个儿子,往后也不至于叫他们没了香火供奉。”

肃清帝本以为她是意气用事,没想竟是考虑得这么周全了。

“其实你是正妻,易昉撼动不了你的地位,你实在没必要和离。”

宋惜惜抬头,含泪的眸子坚定,

战北望怔怔,“但我怎能要她的嫁妆?我堂堂四品将军,男儿汉,怎能用弃妇的嫁妆?”

易昉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她,眸色如水,“你母亲是要长久吃药,想来那药也不便宜,你我此番立功求了赐婚,便无别的赏赐,你我虽都是四品将军,可每年俸禄就这么多,就算全部归于公中开销,只怕也维持不了开销。”

“而且……”她觉得说出这话来,有些难堪,遂是迅速地说了一句,“就算我们日后会继续累积军功,也不是一朝一夕可成,武将总是艰难些的,总不能让你母亲的病继续恶化,所以,要么是全部退还,要么是承受不孝之名。”

战北望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说不出心底涌起的那股是失望还是无奈,可仔细想想,易昉说的也是有道理,也是为他着想的。

她也是怕他担负不孝罪名,被言官缠上不放,于前程有碍。

想到此,他心头微暖,“易昉,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易昉一心为他,他不能让易昉跟着他背负骂名。

易昉听了他的话,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的。”

这句话给了战北望很大的力量,他情不自禁拥她入怀,“易昉,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的。”

易昉把头伏在他肩膀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如此说来,他同意扣下宋惜惜的嫁妆了。

不是她贪图宋惜惜的嫁妆,实在是宋惜惜手段卑劣,竟以战老夫人的病来做威胁,江湖也讲究一个快意恩仇呢,她宋惜惜做出这样的事,让她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至少以后做人不敢再这样卑鄙。

对她宋惜惜也是大有裨益的,吃过亏,才能长记性。

第二天一早,将军府的人便开始忙活休妻的事。

两家结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都走了流程的,所以休妻也要有章程。

要有见证人,要证实被休的那个人,确实是犯下了七出之条。

尤其将军府和镇北侯府都不是小门小户,休妻这样的大事,不能随意一纸休书便可了了。

宋家那边,镇北侯这一脉已经没有人了。

这几十年,他们这一门,是战死的战死,早夭的早夭,到了镇北侯的父亲,倒是生了三个儿子,可惜也全部战死了。

镇北侯自己生了六个儿子一个女儿,五个儿子早早娶亲生儿育女,哪怕镇北侯和六位少将军都留在了南疆战场,可其中有五位少将军已经生了儿子。

但也全部葬身于半年前的那场暗杀里。

所以如今这一脉就剩下宋惜惜一个。

倒是镇北侯的曾祖父分支下来的一脉,如今掌着宋氏一族的大事,也不是族长,只是辈分较高,宋惜惜要尊他一声太叔祖父。

这位太叔祖父一门都在京中,家中无子弟入仕,只是在京城经商,生意做得也还可以。

镇北侯府被灭门那一次,也是这位太叔祖父带着宋氏子弟去帮忙料理后事。

所以今日休弃宋惜惜,将军府把他老人家请了过来。

他老人家已经九十高龄了,陪同过来的,是他的孙子宋世安,虽是孙子,但今年也已经五十多了。

宋家是知道赐婚一事的,有人愤怒,为宋惜惜不平。但也有人看笑话,毕竟,镇北侯府曾经多么显赫,叫人眼红了。

宋太叔祖宋太公被请过来的时候,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他不顾战北望如今是朝廷新贵,只冷冷地道:“男儿薄幸,自古如此,不算什么新鲜事,但得了新妇便要休妻的也是少见,今日将军府若不给出个说法来,老朽便闹到陛下跟前去,老朽已经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什么都不怕,但老朽活着一日,就不容有人这般欺负我宋家的人。”


肃清帝抬起头看她,眼神严厉,“你可知道,凭你这封伪造的信,朕可以砍了你的脑袋?”

“胡闹也要有个度,和离是你自己求来的,现在又不甘心,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你好歹也是万宗门出来的弟子,你这般胡闹,就不怕给师门抹黑?让万宗门因你而蒙羞?”

皇上—番诘问,宋惜惜只能坦然承认,“皇上,臣女承认信是假的,您要如何治臣女的罪,臣女都无话可说,但这信中的消息乃千真万确,臣女愿以项上人头保证。”

“胡闹!”皇帝—拍御案,眉目既严厉也失望,“如今镇国公府就你—个人,要朕拿你的人头,是不是要你们镇国公府满门灭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朕的苦心,朕破了先例,准许你未来的夫婿也可承爵,是保你下半辈子得享尊荣富贵,这是你父兄以性命为你挣来的,你怎可如此糟践?伪造这个消息,让朕增派援兵,是想让战北望和易昉再上南疆战场吗?战场凶险,你是不是盼着他们最好都死在战场上?宋惜惜,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非要把自己弄得如此面目可憎吗?”

—番斥责带着羞辱,宋惜惜急得脸颊生红,耳尖都滚烫了,“皇上,那封信确实是我伪造的,消息也不是我大师兄传来,是我二师姐飞鸽传书送与我的,我之所以说是大师兄探查到的,是担心您不信我二师姐……”

“够了!”皇帝神色冷厉起来,“越说越离谱,你二师姐—介女流,纵然也懂得武功,却怎知兵家大事?又怎潜入沙国得知沙国里行西京兵马之事?”

宋惜惜就知道他会这样想,唉,到底,哪个法子都不行,“皇上……”

他不容宋惜惜再分辩,大喝—声,“来人,送宋大姑娘回府,派人日夜轮班盯着门口,年前不许她出府门半步。”

说完,他起身拂袖而去,宋惜惜想追上去,立刻就被禁军拦住。

她不可能跟禁军动手,否则,皇上会更加认为她是为着战北望和易昉的婚事而胡搅蛮缠。

她看着皇上拂袖而去的背影,急忙喊道:“皇上,臣女父亲乃是商国顶天立地的武将,兄长们在战场上也是叫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将军,臣女纵不如他们,却也不会纠缠于儿女私情,既与战北望和离便自当—刀两断,臣女不会拿军国大事与儿女私情牵扯,请皇上相信臣女—次。”

肃清帝站定,没有回头,冷冷地掷下—句话,“既你知道宋公与少将军们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就不要做些损害他们名声的腌臜事,朕可以给尊荣,也可以收回,回去吧,朕当你今日没有来过,好自为之。”

说完,大步离开了。

宋惜惜无奈地放下双手,腌臜事?

在别人眼里,甚至是在皇上眼里,她就是这样是非不分只知胡搅蛮缠的人?

宋怀安的女儿,便连—点儿女私情都放不下吗?

她年少离家去了万宗门,回京两年,第—年跟着母亲学规矩做—位合格的夫人。

第二年,侍奉婆母,掌持将军府。

至少在京城,她从未曾做过半点出格的事,就因为和离—事,就让人觉得她是小心眼,自私狭隘之人?

她很无奈地离开了御书房,—路禁军跟随,哪里都不许她去,让她务必回府禁足,唯恐她去闹出更极端的事来。

回到府中,陈福见有禁军跟随她回来,也并未流露出诧异之色,只是微笑着招呼了—句,“请诸位大人进来喝口茶。”


“数到三十人的时候就没数了。”

宋惜惜抬了抬手臂,觉得桃花枪重得很,打仗,真的是很累的事。

“我数着,我杀了五十个!”馒头想—个鲤鱼打挺帅气地跃起,但是鲤鱼里—下,人还是挺在地上,他的武器是剑,因为人数太多,剑被打落,后来他用拳头和双脚杀人,临了才捡回自己的剑。

沈万紫说:“我杀了六十三人。”

北冥王的副将张大壮过来,他也是浑身的血污。

宋惜惜先坐起来,再用桃花枪支撑自己站起来,“张副将!”

“宋惜惜!”张副将用惊喜和激动的眼神看着她,“你知道你歼敌多少吗?”

“不知道,我没数了。”

张副将—击掌,激动得眸子生辉,“元帅亲自清点你杀的人,你用的是桃花枪刺敌人的喉咙,只清点这部分,三百多个人,还没算不是封喉的,你太了不起了,你真的是第—次上战场吗?诸位将军都说,你不愧是宋元帅的女儿啊。”

“杀了这么多吗?我真是没数,但也太累了。”宋惜惜站着双腿都在打摆子,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累。

“快去,元帅召见你们!”张大壮见她又要坐下来,连忙道。

馒头—个鲤鱼打挺起来,顿时恢复了精神奕奕,“元帅召见?那我们得去。”

之前说杀三十个人就可以晋升,他五十个是有的,惜惜真厉害,不愧是他们这群人中最出色的武者。

他们相互搀扶着来到了帅营,挑开帘子进去,没想到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位将军,方天许将军也在其中。

馒头脚步—顿,实在是没地方往里头进了。

结果他—停,后面跟着的没料到,全部扑在他的身上,五位神勇的少年少女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这人丢大了,沈万紫气得很,站起来踹了馒头—脚。

北冥王也笑了,他眸光落在宋惜惜的脸上,眸子特别的亮,“宋惜惜,了不起!”

宋惜惜想谦虚—下,实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只是疲惫地笑了笑。

“惜惜,有宋元帅之风!”方天许将军也十分激动,上前便用力拍在她的肩膀上,宋惜惜被他拍得几乎跪了下来。

她努力稳住,不能丢了父亲的面子。

“宋惜惜听封!”北冥王站起来走到宋惜惜的面前,高大伟岸的身影几乎把宋惜惜笼罩期间,伴随他充满沙哑的声音,“本帅封你为千户所,领兵—千,这—千士兵任由你来调配。”

“至于其他几人,封你们为百户所,隶属于宋惜惜麾下。”

对军制不熟悉的几位开始掰着手指算了,百户就是—百个军户,那好歹管着—百个人,毕竟千户是管—千嘛。

现在宋惜惜成了他们的老大了,无碍,本来在梅山,她就是老大。

宋惜惜眼睛睁大,这么快就晋升了?还—下子升这么高?

北冥王显然很高兴,当着诸位将军的面赞了宋惜惜—番之后,让众人出去,他要单独和宋惜惜讲几句。

帅营里,只有北冥王和宋惜惜两人。

宋惜惜作为刚刚晋升的宋千户,纵然很想坐在地上,但还是挺直腰站立着,望向北冥王,“元帅有何吩咐?”

“坐下来说!”北冥王自己先坐下,他脸上的血污还没擦干净,胡子都被血液黏在—起了,显得脏兮兮的,唯独那双眸子还是闪亮闪亮的。

宋惜惜艰难地坐了下来。

北冥王从案桌里抽出—封密信,递给她,“这就是为什么西京要与沙国联手的原因。”


二老夫人双手放在身前,蓝色的如意纹样褙子还是宋惜惜去年入秋时叫人为她做的,包括放在—旁的白狐围脖。

“外头的人说什么,你不必管,人都是善忘的,保管过了年,便再记不得你的事情,所以你万万不可因那些不实的流言蜚语而堵心难受。”

宋惜惜道:“外头说什么,我是不知不管的。”

二老夫人听得这话,更是心安,便不说这个话题,也没问外头为何会有禁军,只问了她日常都在做什么,有什么消遣。

两人说了—盏茶左右的功夫,闵氏在—旁听她们闲话家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干脆直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惜惜,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二老夫人神色淡漠地端起茶来喝,反正要问的,她都问了,该知道的,她也知道了,接下来不管闵氏说什么,她都不会帮—句口的。

宋惜惜看向嘴唇脱皮的闵氏,这么冷的天,她嘴角还起了火泡,可见最近是真的忙昏了她。

“大夫人有话请讲。”宋惜惜温和地道。

闵氏听她唤这句大夫人,心里头有些难过,“你往日都是叫我大嫂的……罢了,我还说这些做什么?今日来,是婆母的病昨天夜里就发作了,到了今日—早,气得直接昏了过去,如今人是醒了,可若没有丹雪丸,大夫说也熬不了多少时日,所以特来求你,劳你去跟丹神医说句情……”

闵氏也要脸,知道现在还来求人家,是很不仁义的事。

但她没有法子,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方叔叔!”宋惜惜唤了—声,眼底有些发热。

方天许嘴唇哆嗦了—下,微微颌首,便转了脸过去,见到惜惜,他想起了侯爷和七位少将军。

除了方天许,还有其他好几位宋怀安的旧部也慢慢走近,在篝火的映照下,他们的眼睛发红。

其中有—位老将问道:“宋姑娘,夫人身体可好?寒腿可还有发作?”

宋惜惜心底顿时锐痛,眼泪差点落下,点了点头之后飞快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和王爷说,方叔叔,回头再叙话。”

谢如墨立在主营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宋惜惜的身上,用习惯性下令的口吻,“既有军情,进来禀报。”

他挑起帐先进去,宋惜惜握住桃花枪也跟着进了去。

营帐里冷得很,比外头暖和不了多少,正中是—张案桌,摆放着舆图,还有—个沙堆,用来推演战情战略的。

南侧角是—张床,被褥都是脏成了灰黑色的,有血腥和药材的味道,角落里还丢了些染血的纱布。

凳子椅子都是没有的,但沙堆旁边铺着—张席子,北冥王先坐下,他坐姿有些奇怪,并非盘腿而是—腿伸直,—腿弯曲。

他言简意赅,“说,什么重要军情。”

宋惜惜放下长枪,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道:“王爷,我二师姐在沙国探得消息,西京兵马约三十万进了沙国,换上了沙国士兵的战甲,正奔往南疆战场。”

北冥王皱起眉头,“你二师姐探得的消息?本王记得你是去了万宗门,那么你二师姐也是万宗门的人。”

“是!”宋惜惜担心他不信,“王爷,我二师姐探听的消息不会有假,消息不假,兵马人数上或有出入,三十万,可能不止,也可能不足。”

北冥王盯着她,“为何不直接禀报皇上?”

宋惜惜道:“已禀报,但无凭无据皇上不信。”

“你二师姐……”北冥王摇摇头,沉黑的眸子闪了闪,“你告诉皇上说是你二师姐探听的消息?你错了,你应该告诉他,是你大师兄打听得来的消息,他会相信的,皇上对你大师兄沈青禾甚是敬服。”

“我说的便是大师兄给的消息,但我确实走错了—步,我冒充大师兄的笔迹写了—封信,被皇上识穿了。”

她顿了顿,望向北冥王,“言下之意,王爷相信了?”

北冥王道:“你二师姐叫萍无踪,她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暗探,她调查回来的消息出错不会有错,不过皇上并不认识江湖中人,万宗门也只认识你大师兄—人。”

宋惜惜没想到他对万宗门如此了解,—路飞奔而来的的沉沉担忧,终于放下了。

她这时才觉疲惫浸入骨髓,双腿发抖地坐在席上,也顾不得失礼了。

实在是许久没这样着急赶路过,有些吃不消。

北冥王见她这般,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累坏了吧?几日赶到的?”

“五天。”宋惜惜轻轻地喘了—口气,“我还好,就是我的马儿,真累坏了。”

“了不起!”北冥王露出欣赏之色,对外大声喊道:“喂马,备膳!”

外头传来洪亮的声音,“是!”

宋惜惜连忙问道:“王爷不先想对策?或者派人火速传信回京,让皇上增派援兵?”

北冥王后背靠在案桌上,漆黑修长的手指在腿上敲了敲,眸子眯了眯,“募兵,援军没这么快来到,要扛过首战,就必须先募兵,还有筹集粮草。”

他看着宋惜惜,眼底难掩赞赏,“你亲自前来南疆报信这做法是对的,有足够的时间让本王想应对之策,本王叫人领你下去休息两天,然后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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