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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古玩:我神瞳无敌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解石师傅不太说话,切开之后,只是把两片原石的切面摆出来,冲洗干净之后,喊他们过去看。
一片细细的白底,中间飘着大量的绿花,绿是阳绿,种是糯冰,水头极好,没有瑕疵,也没有粗棉。
洛师傅目瞪口呆,喃喃自语:“真是奇怪,居然能开出这么一大片绿飘花,罕见。萧先生的运气,让老朽没话说,裂纹到绿肉的时候,都自动消失了。”
顾倾城盯着这块翡翠原石,美眸闪起了亮光,女人对漂亮的宝石,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
“真漂亮,这么纯净这么均匀的飘花,真的很少见,胜就胜在均匀,透亮,水润。洛师傅,估价吧。”顾倾城赞叹道。
“啊,顾总,这才第一刀,不再切两个边看看情况?”洛师傅惊讶道。
“不用了,我相信萧先生的眼光,他选的料子,几乎都是皮薄肉多,表里如一。”顾倾城看到这么漂亮的阳绿飘花,有点上头,居然谈起了信任。
当然,这也是她想和萧行云加强合作的一种手段,表明她很信任萧行云的眼力。
萧行云却稳如老狗,不接受她的套路:“反正时间也不急,还是再切两刀吧。每一块,在边缘位置,再切开两厘米厚的皮。”
“好,就按萧先生的意思去办,但不影响我们先估价。”顾倾城说道。
洛师傅笑道:“既然如此,老朽就按市场价格,说说自己的意见。如果整体质量如一,皮下即肉,按重量,按体积,按颜色,按水种,这块翡翠原石估价大约在五千万左右,但因为水头极好,又没有杂质,可以适当加一些。”
这个价格,已经达到萧行云的心理价位,但他还是补充一句:“最重要的是,它足够大,足够平整,可以掏很多镯子出来,几乎没有浪费的地方。”
这时候,另外两个小边,也切了出来,品质如一,颜色如一,和刚才切出来的质量一样。
顾倾城当即拍板:“给你附加额外估值,以及我们顾氏的友谊,总价6000万,萧先生觉得怎样?”
“顾总豪气!你出的价,我几乎没有抵抗的余地,就按你说的办。”萧行云当即同意,他发现了,顾氏珠宝真有钱,而且真缺好料子,花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顾倾城对萧行云的表现很满意,一个电话打给助理,让他帮萧行云办理转账。
“萧先生,后天如果有时间,陪我参加一场大型的翡翠暗标拍卖会,怎么样?到时候,你和洛师傅作为我的赌石顾问,投标成功的原石,我在三天之内,全部切出来,你和洛师傅共享切涨金额的10%分红。”
萧行云眼睛一亮,问道:“你准备拿出来多少本钱竞拍暗标?这个10%的分红,是怎么个分法?按每人选择的石头分,还是平均分?”
顾倾城回答道:“我们顾氏珠宝,准备了10亿资金,以及5亿的额外预备资金,参加这次的暗标拍卖会。至于按石头分,还是平均分,这个我们可以再商量。”
“总金额十五亿?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参加缅国的翡翠公盘?那里的价格,不比国内的二道贩子更低吗?”萧行云表示不解。
“顾氏珠宝马上要开业了,今年的化盘已经错过了,明年的公盘又来不及,所以只能忍痛参加国内的暗标拍卖,是几家翡翠跨国贸易公司提供的原石,品质在业界有保证。所以,我们顾氏愿意冒险一试。”
“我考虑一下吧。”萧行云没有马上答应,现在的他,还是赌石界的新人,并不想和这些豪门牵扯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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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胡国强,这货平时就是一个铁公鸡,一毛都不想拔,今天输了几千块,特别的不开心。
“萧行云,今天你赢了钱,吃饭唱K的钱,就不用我帮你垫付了吧?”胡国强念念不忘这个事,当众说了出来。
萧行云笑道:“呵,当初说帮我垫付的人是你,现在说不帮我垫付的人还是你!你这多变吝啬的性格,啥时候改改?身为班长,应该大气一点。”
上铺兄弟付不器,及时附和:“就是,你不行,班长让位算了,平时过节也不发红包,组个饭局还让大家AA,格调太低了!”
“大家都是同学,提钱伤感情。对了,咱们人到的差不多了,喊服务员来点菜吧,同时再催催那些没到的同学。”
哪怕已经毕业了,胡国强依然舍不得班长这个名头,速度转移话题,不想在此事上纠缠。
没过多久,酒菜已经上桌,全班总共来了14位同学,有几个说好过来,却最终有事没来。
桌上的女同学,隐隐以宋晓晓为中心,男同学以胡国强为中心,只有萧行云和付不器例外,他们共同进退,自成一系。
除了恭维和敬酒上的差别,座位上也有讲究。
萧行云懒得计较,几轮酒之后,胡国强却开始挑事。
“萧行云,你和杨玉蝶已经分手一年了,反正也没有复合希望,咋没找个新女友?你摆摊收入低,眼光别放太高,努力一下,也能找到女友的。”
萧行云脸色一冷,瞪向胡国强。
老子在网上被你挑衅一下就算了,现实中还这么作死?
给你脸了是吧?
正要反击,却听宋晓晓已经怒斥道:“谁说他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人家情侣之间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她的愤怒,让人莫名其妙,其他人都看傻了。
萧行云愤怒反击,可以理解,但她为啥愤怒?
而且,她话中是什么意思?
萧行云和杨玉蝶还有复合的可能?
胡国强被宋晓晓的气势吓住了,喏喏道:“我这不是关心萧行云的感情生活嘛,身为班长,这是职责所在。”
“你关心好自己就行了,萧行云和杨玉蝶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宋晓晓依然板着脸,语气很生硬的说道。
“行行,我不操心,大家喝酒喝酒。”胡国强不知是顾及颜面,还是惧怕宋晓晓,居然没敢吱声。
萧行云居然没有插话的地方。
没搭理胡国强的端杯建议,只是冲宋晓晓比了一个大拇指,笑道:“宋爷霸气!认识你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你发火!咋滴,玉蝶那边有消息了?”
宋晓晓的眼神有些慌乱:“没,没有消息!只是看不惯别人议论你和我好姐妹的事。我相信,玉蝶肯定是有苦衷的,不然她不可能一声不响的离开。”
“呵呵,苦衷?算了,不提她了,咱们喝酒。”萧行云说着,举起杯子,敬她一杯酒。
“喝酒。”宋晓晓也松了一口气,生怕萧行云再追问下去。
宋晓晓摆明了支持萧行云,胡国强也端正了态度,不敢再挑拨萧行云。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萧行云也不好惹,一米八的个头,就足以让他忌惮。
但是,心头的憋屈却越来越重,总想继续让萧行云难堪。
饭后,胡国强提议去唱K,活跃一下气氛,毕竟刚才这顿饭有些压抑。
全场14个人,都喝了酒,必须请代驾。
四个人一辆车,请一个代驾刚好。
但最后却有两个人没车坐,剩下那两个人就是萧行云和付不器。
然后,剩下的钱,萧行云故意藏拙,买了十几块标价极低的废料,把罗胖子身上的钱全花光了。
罗胖子紧张的直搓手,不停的询问:“云哥,这回我能回本吧?只要回本我就不干了!这一行,太心累了,比我当年在战场上厮杀还累!”
“嚯,想不到胖子你还上过战场?真的假的?”萧行云有些意外。
“真的,我是特种兵,小规模的战斗我参加过很多次呢,立过两次二等功,最后一次重伤,差点牺牲了。”
“别吹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艹,你还是不信啊。”罗胖子委屈的叫嚷着。
这一通打屁聊天,倒是缓解了罗胖子的紧张情绪。
萧行云也随手挑了几块价格便宜的翡翠原石,故意选的废料,只挑了一块中型的翡翠原石,可以开出满色的老油青料子,价格刚好能够弥补其他料子的亏空,算是持平。
因为他发现,有人在暗中跟踪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开出一块帝王绿,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两人挑了满满一推车翡翠原石,里面只有两块值钱的,只能现场解石,才最简单省事。如果全托运回去,不值得这么麻烦。
所以,萧行云和罗胖子一起,到达解石区,排队申请免费解石。
两人放在推车里的翡翠原石,分别做了标记,不会搞混。
这一回,萧行云没有画线,直接让解石师傅按经验切割。
随便切,怎么切都无所谓,反正没有重要的石头。
由于今天顾客增多,免费解石区也增加了解石机器,并排五台解石机,可以同时操作。
“垮了,只是豆种,还不带色,卖不了几千块。”
“这块也垮了,里面有裂缝,石感太强。”
“垮了……”
随着解石师傅一声声报垮的消息,胖子身上的汗,如瀑布一般,滚滚涌出。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完了,云哥,如果我真的输光了,古玩街也没脸回去摆摊了,你就收我当司机吧,每月随便给点零花钱就行了。”
罗胖子开始给自己安排后事……呃,后事,特指后面的事。
萧行云笑道:“行,就凭咱俩这关系,给我当司机,我会给你开高薪的。放心,足够你养活保时捷911的。”
刚说到这里,突然听一个解石师傅惊呼道:“涨了,大涨啊,切出来一块玻璃种的好料子!”
“我中了,我中了……”罗胖子激动坏了,给萧行云一个重重的拥抱,然后仰天嘶吼,像范进中举一样。
萧行云悄悄离胖子远点,因为他这一嗓子,又把附近的人吸引过来了。
“这个胖子又切涨了?昨天他切出一块帝王绿,卖掉了两亿多呢!”
“这个死胖子的运气太好了吧?这一块玻璃种的翡翠,虽然没有色,属于透明翡翠,但是也至少值大几百万。”
“我认识这胖子,昨天也切涨了,等会得跟着他,看他挑什么料子,我也跟着选!”
胖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萧行云倒像个局外人一样,没人关注。
这正是萧行云需要的效果。
这一小块玻璃种的翡翠,很快就被人买走了,由于没色,再加上竞争的人不多,只卖了700万。
胖子看到萧行云点头之后,就同意了。
这时候,又是几块废品翡翠切出,继续垮,快到结束的时候,萧行云那块老油青翡翠才被切出来,卖了130万。
切垮的翡翠原石,都送给解石师父当红包了。
罗胖子在众人羡慕的注视下,带着萧行云离开了,在别人眼中,萧行云倒像是一个跟班的。
两人发起了挑战,把旁边的人看呆了,罗大胖和其他摆摊邻居,努力声援萧行云,但那位外地壮汉,油盐不进,摆明了要猛龙过江。
罗大胖直给萧行云抛眼神,意思是搞不搞他?
萧行云回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说,安心等待,小爷会用正常商业手段,乖乖的让他喊爸爸。
不多时,来了一个老大爷,退休老干部的模样,鹤发童颜,气势不凡。
他一眼就看中了萧行云摆位上的那个玉观音把件,这是一个俄料随形件,巴掌大小,玉质细腻,颜色白润,有淡淡的油腻感。
离真正的和田玉籽料差了两条街,但在普通玉石当中,这一件可以当成大开门的玉石把件,地摊级的镇店之宝。
“小伙子啊,这个俄料玉观音怎么卖?”老大爷笑呵呵的问道。
这一看就是懂行的顾客,直接说出玉石的料子种类,可以有效避免摊主乱开天价。
萧行云立即笑着回答道:“大爷,你这眼神真好,一眼就看中我这镇摊之宝了。这虽然是俄料,但属于俄料中的极品,俄籽,我看你也是行家,给你一个实价,两万六你拿走。”
“呵呵,贵了,如今这行情,最多两万块。”老大爷还价了,说明他很有诚意购买,不然都懒得还价的。
这件玉观音,是萧行云半年前三千八进的货,两万卖出去,绝对血赚。
正想拿捏一下,再抬抬价,顺势就卖出去了。
可是,他今天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心怀怨恨的竞争对手。
“大爷,有这两万块,买他这破俄料干啥?你看看我这个玉观音,正宗的和田玉,颜色多白,多润?一点杂质都没有!给你一个批发进价,一万六你拿走!”外地口音的大汉,吐沫星子乱喷,开始抢生意。
萧行云一瞅,那个所谓的玉观音竟然是乳化玻璃制品,纯假货,但在卖相上,确实不错,还染了假皮。
老大爷眼神一亮,居然被引过去了,拿起那个乳化玻璃制品,对着阳光看了半天,又掏出一个放大镜,一个强光手电筒,看了半天。
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件玉观音,怎么没有棉纹,看着不像和田玉籽料啊?”
“哎哟,我的亲大爷哟,这价格往哪买籽料啊,虽然做了个皮,但这是正宗的和田玉山料,密度太好了,所以你才看不到棉纹。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刚到盛海不久,为了打开局面,都是进价出手,要是再等个把月,这个价格的三倍五倍,也买不到这种质量的好玉啊。”
“一万五,最多只给你一万五,行就买了,不行拉倒。”这位大爷只是一个懂些皮毛的玉石爱好者,被人一忽悠,就瘸了。
眼看大爷就要掏出手机转账,萧行云急了。
刚才他的生意本来快成了,结果被外地口音的男子抢了,这是破坏行规的。
但双方早就结仇,抢生意也在意料之中。
所以,萧行云也急了,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大爷,掏这么多钱买个玻璃回去,那就更不划算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个懂行的朋友帮你把把关。”
外地口音的男子,当场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隔这么远,萧行云一眼就能看出真相。
满头白发的老大爷,却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说道:“别开玩笑了,这个时代还有人卖玻璃假玉,被执法部门逮着,不罚他倾家荡产啊?行了,今天就要这块玉了,我给你威信扫码转账吧。”
外地男子大喜,立即操作手机,让大爷顺利的转账,获得了一万五千块的收入。
白发老大爷拿着“玉观音”,美滋滋的转身离开了,外地口音的男子,挑衅似的瞪了萧行云一眼。
“咋滴,眼红了吧?看到没有,这就是实力!有本事,你也高价卖出去一块玻璃啊?”
萧行云皱眉,冷冷的说道:“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价格可以忽悠,品质却不能骗人。你拿乳化玻璃骗人,你这是坏了整个城隍庙的规矩,你麻烦大了!”
外地口音的男子,洋洋得意:“威胁谁呀,我在全国各大古玩市场都摆过摊,啥风浪没见过,也没见出过事。古玩玉石这行,考究的就是眼力,吃亏就怪自己学艺不到家,眼力不好,除了自认倒霉,还能咋滴?”
“呵呵!”萧行云笑而不语,盛海这两年的社会治安,可不是其他小地方能比的。
如果刚才那个退休老大爷有一点点脑子,自己都提醒那是乳化玻璃制品了,他要是再不找人鉴定一下,那就白活了这把年纪,被骗也是活该。
果然,没过多久,老大爷就带着一群市场管理人员,以及两名巡捕,气势汹汹的跑过来。
“小李啊,就是他,他把玻璃当玉石卖给我,这属于诈骗,金额特别巨大,是我整整一个月的退休工资呢,必须严惩!至少假一罚十!”
“老领导,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给你讨个公道。来呀,先把这个卖假货的抓起来,所有货物封存,等待技术鉴定科的人调查取证!”
市场管理处的人,和巡捕一起,一拥而上,把这个外地口音的男子抓了起来。
那男子当场就懵了:“咋滴啦,这是咋滴啦?我只是卖点工艺品,至于这么大阵势不?卖工艺品犯法吗?你觉得不行,我退款,我退款还不行吗?”
刚才还一副人傻钱多的老大爷,此刻已经恢复了睿智,面色严肃的驳斥道:“不行!你就是诈骗!我吴庆生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弄虚作假,特别是古玩玉石这行。”
然后,这些人不由分说,就把外地口音的骗子抓走了。
萧行云和罗大胖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对老大爷的深深忌惮。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这套路玩的太野了。
临走之前,老大爷似乎想起了什么。
非常欣慰的拍了拍萧行云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做生意还是你实在,但就是价格太黑了!你这块俄料玉观音把件,我给你一万二,卖不?”
萧行云脸上露出苦涩无奈之状,弱弱的说道:“大爷,您是真行家啊,一眼就看出这块玉观音的底价了。您再加一点点,多少让我赚一点点路费,一万三,就当我帮你带货了。”
“哈哈,小伙子真爽快,你真诚,大爷我也不亏你,就给你一万三,来,手机扫码转账。”老大爷今天心情不错,似乎知道那个外地骗子要赔自己一笔巨款,所以花钱特别大方。
萧行云收了一万三,把那个玉观音给老大爷包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生意人特有的朴实笑容。
这单赚了将近一万块,不错了,这样的生意,一个月遇到三五次就发达了。
两人在小区旁边的中餐馆,随便叫了两菜一汤,唠起家常,算是深入了解一下彼此的家里情况。
许晴家在江浙地带,父亲是个小房地产开发商,不知是运气差,还是被人做局坑了,用全部身家拿下一块......
等朱重九进入厕所,罗胖子立即凑过来,小声说道:“云哥,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们得当心。我可听说了,赌石界有很多黑心商人,专门套路刚入行的新人,用假翡翠原石骗人。”
“没这么夸张吧,或许这只是生意人的本能罢了,咱们跟他不熟,各玩各的,保持距离。”萧行云定下基调,初到外地,谨慎一点没毛病。
没过多久,朱重九从厕所出来之后,就跟人换位置了,坐在萧行云旁边的一个位置,两人只隔一个走廊。
“两位也是参加思会翡翠展销大会的吧?今年这次展销大会和以往不同,有大量的缅国翡翠商人参展,品质提升很多,被业界称为赌石行业的盛会。”
“我有自己的珠宝行和雕刻工作室,赌石只是一点个人爱好,遇到别人开出的好料子,如果价格合适,我也会直接购买。”
“两位如果能够开出好料子,不妨考虑一下鄙人,价格绝对公道。我不挑货,糯种豆种我收,冰种玻璃种我也收。”
朱重九喋喋不休,一副很健谈的模样,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生意合作伙伴。
萧行云借机询问一些思会市赌石行业的注意事项,朱重九只告诉他,别被人偷了抢了就行,丝毫没提骗局的事情。
这让萧行云对他起了一丝戒心,不过仍交换了联系方式,说是有机会再合作。
至于什么时候有机会,那是萧行云说了算。
下了飞机,朱重九要给萧行云介绍住处,萧行云以早就定好酒店为理由,带着罗胖子离开了。
两人坐车直奔思会市展销中心,在附近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入住。
住五星级酒店,主要为了安全,其次才是享受之类的附加因素。
安顿好之后,萧行云和罗胖子直接就去翡翠玉石展销会,因为昨天就开始了,今天是展销会的第二天,正热闹,他们一刻也不想浪费。
“真热闹啊!”罗胖子傻傻的盯着展销会门口喧嚣的人群,像菜市场大减价一样,人山人海。
一个巨大的广场,一眼望不到边,全是翡翠玉石展台。
说是展台,其实大部分原石都堆放在地上,像萝卜白菜一样,一摆一大堆。
时不时有人发出兴奋的欢呼声,那是解石区有人赌涨了,也有人发出懊悔的哀嚎,那是赌垮了。
人生百态,尽在这片小小的解石区呈现。
“云哥,咱们从哪里开始?”罗胖子激动的问道。
“从大门口第一排开始看,多看多问多听少买,遇到合适的,就可以买一点。你可以凭自己的眼力和运气,先选一些,但不管怎么着,手里至少要留50万的本钱。”
萧行云只是带罗胖子玩赌石,并不是和他一起玩赌石,这是本质区别。
赌石这一行,更忌讳合伙,不管切涨还是切跨,总会产生分配不均的隐患。
所以,罗胖子也极为聪明,只是央求和萧行云一起去赌石市场碰运气,没说一起合资赌石。
他那点钱,萧行云不需要,也看不上。
而且,他觉得自己和萧行云一样,都是新人,只是萧行云的运气比自己好一点,跟着运气好的人,多少能沾点喜气和喜运。
“那行,我听云哥的,有事随时电话联系。”罗胖子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向第一排开始的摊位。
萧行云则不紧不慢,跟在人群后面,听他们聊天,听他们和翡翠玉石商人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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