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珍珠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珍珠江婳的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呼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他将人一把搂进怀里,闻着空气中的幽香,沁人心脾,“没什么烦心,只是想你。既然你身子好些了,那孤便要放肆了。”
他掐着那截细腰。
里衣的带子解起来十分方便, 露出里面那粉色的小衫。
他眸底浸上的欲,一口咬在她洁白的颈窝上,这处的骨头没肉,咬着最疼。
江婳疼得嘤咛一声。
“殿下。”
她伸手推距,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擒住。
“怎么?不愿?”男人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几分低沉。
江婳抬眸,男人的一双眼,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
她盈盈一笑百媚生:“殿下,莫要在这。”
原本看着虚弱惨白的脸色,更叫人滋生阴暗,想要好生怜惜,疼爱一番。
珍珠心头一悦,将人拦腰抱过去。
美人卧榻,惨白的脸色如今几分绯红,眼角绯红。
“孤这回,可真的要放肆了。”他心间发痒,嗓音哑的不像话。
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吻的每一处,娇软无比。
她是极配合的,柔嫩的小手摸着他的脸庞,而后向下滑,主动替他宽衣。
“殿下~”
手指游走间。
珍珠只觉得腹部一痛,被虫噬的疼,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毒,向来只有月圆之夜发作,今日怎会提前。
果然,果然……
他一把擒住女人为非作歹的手,目光微沉。
江婳眼疾手快,将一颗药喂进他嘴里。
他将那药吐掉。
可,吐了也不管用。只要入嘴,那药效就会发作,这药很霸道的。
方才,两个人亲热到这份上,就要坦诚相见,那些暗卫全然屏退在外。
她本想悄无声息的逃,毕竟一番好戏都演到这份上了。
又是日日讨好他哄他,演的一出深情,骗的他卸下心防。又是吃药,装出重病之姿,才如愿住进江宅,为后续逃跑铺垫。
演的多好啊。
如今,这可是他逼她的,总不能赔了自己的身子不是。
第一次很疼的,据说是被车碾过的疼,她怕疼怕死了。
江婳将人一把推开,衣服穿好,把裸露在外的肌肤保护起来,摸到方才被咬的地方,疼得抽了口冷气,这男人属狗的吗?
“江婳!”
他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余一个口型,让江婳看清了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一边穿袄子,一边低声道,“连一个快要死的人,你都能下了的嘴。呸!禽兽。”
她骂他,当真半点都不装了。
脸色分明惨白,却眸色发亮,再不若先前病恹恹的模样,几分鲜活的娇气。
今日,她打定主意要逃。
有了徐明的线索,徐明在他手上。她日后自会给自己造个新身份,再做打算,总不能把自己栽他手上。
“你骗孤!”
他眸光阴沉,幽深莫测,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戾气,眸中甚至有几分恨意。
她分明一遍又一遍的说喜欢他!
她还去光远寺求平安符,替他挡剑……
这些,都算什么。
江婳,你又把孤的一腔真心当什么。
满腔怒意都发不出一声,只余一双冷沉的眸凝着她。
江婳的包袱早收拾好了,主要是银票和那些宝贝膏药,往肩上一背,看到男人眸中滔天的恨意,嘴角盈盈一勾,好兴致的凑过去在他嘴角轻啄一口,调戏的摸了把他的脸和腹肌。
“手感不错,无论是这副长相还是这身子,都是极品。但这天地之大,多自由,可任我闯。太子殿下,我只是不想进宫罢了,又有什么错呢?”
“你这般与囚我无异,我该给你下个毒才好,可是啊,我到底还是心善多占一成。这药只是让你十个时辰内无法动弹,无法发出声音,时辰一道,药效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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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直接,倒打了江婳一个措手不及。
她能说不愿意吗?
江婳心知,说了的结果极大可能就是掉脑袋。
古代皇权制度下,谁敢拒绝太子殿下,不要命了!
在违心和活命之间。
她选择先苟着:“太子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裴郁行听着她的软嗓,一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莫名多了几分耐心,就是什么都想答应她,“好,孤容你考虑。”
“谢太子殿下。”
她咳嗽了两声,一脸柔弱之姿。
这太子是没抱过女人吗,把她箍这么紧,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裴郁行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急切的问:“可考虑好了?”
“这才不过几息。”江婳娇嗔一句。
裴郁行抱着她,瞧着她,冷厉的一张脸,心中却难掩雀跃:“孤等不及。”
江婳斗胆看了太子一眼,对方那眼神,简直跟要黏在她脸上一样,比那书生的眼神还吓人得慌。
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穿越之后频频遇到这种神经病,等得空了一定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太子殿下。”她惯是柔软的腔调,杏眼含雾,楚楚动人,徐徐道:“能得您垂青,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但这福气来的太突然,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暂时没有办法思考了。”
这福气给谁都好啊,她真的不是很想要。
裴郁行:“好,那你且先考虑着,孤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回复孤,可够?”
“够了。”江婳点头。
待会儿回家就琢磨怎么跑,出城找个偏远点的小村子,一家人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是好的。
裴郁行盯着她粉嫩的脸颊,喉间上下一滚,心里分外的痒,声音哑了几分:“你好美,孤想亲你。”
江婳:……
她真没见过这么急的男人……
脸上的面帘被扯下,江婳正要出腔。
一个急不可耐的吻落下,将她未出口的话一并吞入腹中。
可是,怎么能有人的吻技这么差的啊!
好歹也是她的初吻。
跟被猪啃了一样,体验感极差。
好在她是现代人,还没到被人强吻了就会想要死要活的地步。
“太子殿下,你欺负人~”江婳羞得脸色绯红,脸往旁边一躲,躲开他想继续亲的心思。
刚刚那一下是一时不防,还想亲,你想peach。
“孤怎舍得欺负你,你是第一个令孤心动的女子。”裴郁行抱着她不舍得松开手,这玲珑身段,当真是个腰软娇气的美人。
江婳听了,眼神不自觉往那些舞女身上瞟。
你猜我信不信?
“孤听闻你爱听曲赏舞,今日特地请来了你最爱看的那个班子,孤并不爱看。”裴郁行搂着她过去坐下解释。
江婳定睛一看,好些个熟面孔,还真是。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小曲听着,美人在怀,赏心悦目极了,眼下是随时要掉脑袋的处境。
她道:“谢太子殿下。”
他瞧着她仍是受惊的样子,身子都在抖,拉着她的手,这指头除骨节粉嫩,白的惹眼,更惹人稀罕,安抚道:“莫怕孤,孤又不吃人。”
他不懂的怎么讨姑娘欢心,这还是头一回。
江婳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太子殿下说笑了。”
他那眼神看着跟要把她吃了,也没多大区别。
赏了几只舞,吃了些点心,太子说什么,江婳都哄着。
“你对孤心意如何?”
江婳张口就来:“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只是出身卑微,唯恐高攀。”
“待你入东宫,虽是侍妾,可孤身边再无她人。”
妾妾妾,谁稀罕做一个妾。
别说是妾,就是太子妃,她都不稀罕。
她断不可能进那吃人的东宫,就是哪怕要找对象,嫁个农家汉书生都好,进宫了那规矩都能累死人,连自由都没了。
她做小女子的娇嗔状,“太子殿下,不是说好容我考虑一天?”
“好,孤且等你。”
江婳就这样,挨过了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从画舫离开,回了家。
江夫人:“婳婳,怎么样?”
江老爷:“女儿,什么情况了?”
江婳闭上眼,满脸懊悔怎偏偏惹上的是位高权重的太子。
真可惜啊,可惜了她一年多在盛京积累的人脉,这些日子分明还搭上丞相府的桥,找到姐姐更有希望了。
她道:“他让我入宫做他的侍妾,我应了明日答复。”
“那怎么行,你这性子入了宫都活不过三集,得被人欺负死去,死了都还不知道是哪个死法的那种。”江夫人急的皱眉,“家里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们随时能走。”
“对,我们走,搬家,绝不让你去送死,有命活着比什么都好。”江老爷道。
珍珠:“小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就是去送死,珍珠也死在你前头!”
“不会死的,爹娘你们现在就走,就以出城采买的名义,往日芙蓉香的材料本也就是你们采买,七日后,我们在江州老地方汇合。”
江州是一家人最开始住的地方,也是姐姐走丢的地方,路过正好探探消息,看她姐回来过没有。
“那你呢?”江夫人不放心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
江夫人仍是不放心,已经丢了一个女儿,万不能再丢一个了。
江老爷攥着她的手:“走吧,别拖女儿的后腿。”
晌午,江家正常吃过午饭,载着江家两口子的马车往出城的方向去。
江婳如平常一样,去芙蓉香铺子巡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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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江姑娘还是跟往常一样,倒是她爹娘往常都是十五出城采买,今日十三便出城了。”
暗六如实汇报道。
裴郁行:“暗中保护好她,别窥探人隐私。”
一个商户之女,断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更何况,她对他的孟浪之举并不抵触,还说对他欢喜。
裴郁行一想到那似能掐出水的白嫩小脸,含雾的眸子,一只手便可掌控的腰身,真是要了命了。
不过不急,二人心意互通。
他且多一点耐心,别吓唬到小姑娘才是。
让暗卫盯着,也只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让她遭受无妄之灾,暗中护她周全。
毕竟盛京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今日画舫之事,瞒不过他人。
但难得遇到一个让他心欢的,他便什么都不管了。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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