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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长篇小说阅读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作者“九枝雪”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宋郇秦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有意,救人要紧,公子担待些。”“无碍,多谢姑娘相救。”宋郇的眼光一错不错地锁在她的侧脸上,贪恋地描摹她的轮廓。秦漱若是这时候回头,便能看见宋郇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好不容易才将两人拉上了岸,秦漱正要背起昏死过去的辛执,却被宋郇抢了先:“臣...他有些沉,我来。”宋郇将辛执抱上马车,见他还没动,秦漱便道:“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于理不合,......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5-05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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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秦漱看着楼下的少年,心想若自己是那群纨绔,见到被欺负的人还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定然也想揍他。

秦漱移开眼,外头接着便传来拳头落在身上的闷响声。

前世,秦漱就是这个时候从窗子一跃而下,挡在了宋郇身前,虽没露出公主的身份,可秦漱的功夫与太子同师,习自禁卫军统领郭权。

哪里是这群只会武弄些拳脚的纨绔能比的。

那时少年一低眉眼,便乱了秦漱的心。

外头的拳脚声不断,秦漱缓步走下了楼。

被人围着的宋郇抬眼看过来,同秦漱的视线相撞。

秦漱的步子不停,走近那群人,而后转了方向,向小巷子里行去。

她头也没回,便也没能看到见她离去时,身后少年眼中的不解还有讶然。

打人的声音突然停了一瞬,接着又响起一阵骂声:“你这贱奴还敢瞪人?”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叫嚣着最狠的是宋家嫡子宋明,他向来看不惯宋郇,可偏偏父亲总是拿这个庶子同自己比较学问,凭他这个娼妇生的也配同自己相提并论?

宋明想到昨日父亲考教他的功课,他吭吭哧哧地答不出来,宋郇却得了父亲赞赏,害得自己得了一顿好骂。

念及此,宋明手下的力道更重。

刚刚这贱奴还敢瞪自己,那眼神的狠厉吓得宋明心中一抖。

他反应过后觉着失了面子,竟叫这个庶子给吓住了,恼羞成怒之下便狠狠地踹向宋郇:“你个娼妇生的贱种,公子我就该把你眼睛剜了!”

宋郇看着秦漱的身影随着一个踉跄逃窜的孩子进了小巷,他心底猛然升起一股戾气,伸手挡住宋明踹过来的脚,抬手一掀,便将宋明掀了过去。

宋明一行人都叫这变故惊得愣住了,没想到一直被宋明踩在脚下的庶子,竟然敢还手,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宋明气得脸色涨红,指着宋郇便要破口大骂,却看到宋郇眼神时,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扼住了喉咙,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

众人便瞧见方才还被他们拳打脚踢的人慢慢站起身来,明明还是方才那个人,可莫名的,凡是对上他那双眼的人,都觉得周身变的寒凉。

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面面相觑。

有脚步声从巷子里传来,宋郇像是有所觉般看过去,便瞧见秦漱又追着那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跑了出来。

前头那个小身影朝宋郇这群人跑过来。

宋郇看向秦漱,听见她对着孩子喊:“你给我站住!”

下意识地便伸出手拽住这个孩子。

这孩子脸上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看不出样貌,瞧起来也很瘦弱,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

却在宋郇抓住他时出手如电,攻向宋郇的穴道,迫使他松手。

那穴道被攻击时极疼,换做寻常人,早便松了手,也不知是不是同他受伤过重有关,出手少了力道,宋郇只抿了抿唇,攥住他的手丝毫未松。

眼见着身后的秦漱要追上来,那孩子小脸一沉,抱着宋郇便跳到湖里。

这时节,湖水冷得渗人,浅一点的都结了层薄冰。

好人掉下去也只怕也要去了半条命,更何况这个身受重伤的孩子。

秦漱伸出手抓了个空,眼见着辛执和宋郇掉在了湖里,气得咬牙。

没想到辛执将她当做追杀他的人,浅浅地交手几招,寻了机会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宋郇和辛执两个都不会水,她这回出宫又没带宫人,只有一个车夫,还是她出门随手雇的,现下找人已经来不及了。

宋郇淹死了便罢了,活该他欠自己一条命。

却不能不管辛执。

宋明等人怎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也真的干了落井下石的事儿。

这帮孙子搬起岸边观赏的石板,往水里扔。

两个不会水的人被砸得十分狼狈,宋郇的额头被砸出了血,宋明扔的石头没有准头,落在辛执身上的也不少,小小的人儿在湖水里没了声息。

秦漱不敢耽搁,将大氅扔在地上,跳进湖里前抽个功夫,几脚便将宋明等人一个不落地踹进了湖里。

任由他们哭天喊地的在水里扑腾。

宋明在水里浮浮沉沉,叫得最响,嗓子都吓得破了音:“救命!救...我!本公子的爹...唔...是礼部...侍郎...”

秦漱游过宋明身侧的时候,顺手将他脑袋按进水里,留下一句话:“本公主的爹是皇上!”

她可没忘前世这人还妄想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想要娶她。

宋明:“你他...他娘的...唔...”

秦漱急着救人,没有注意到宋郇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秦漱将辛执的脑袋架到自己肩上,辛执眼皮动了动,掀开一条缝,又没了意识,秦漱拖着他便往岸上游。

却被一道力气扯住了,她回过头,见到被落下的宋郇手紧紧地抓着辛执不放,神色幽幽地看过来一眼。

秦漱想像按宋明一样将他也按进水里,辛执却这个时候突然抽搐起来。

救人要紧。

秦漱心一横,不甘不愿地伸出手,拽着宋郇,状似不经意地在他身上拧了几下,如愿地看见他疼得变了脸色闷哼出声,才算心满意足。

她一边带着人往岸上游,一边眼神也欠奉一个,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并非有意,救人要紧,公子担待些。”

“无碍,多谢姑娘相救。”宋郇的眼光一错不错地锁在她的侧脸上,贪恋地描摹她的轮廓。

秦漱若是这时候回头,便能看见宋郇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好不容易才将两人拉上了岸,秦漱正要背起昏死过去的辛执,却被宋郇抢了先:“臣...他有些沉,我来。”

宋郇将辛执抱上马车,见他还没动,秦漱便道:“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于理不合,就劳公子自行回去罢。”

秦漱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辛执身上,一旁的宋郇见此眼神暗了暗,又听秦漱这话,索性径直在秦漱对面坐了下来。

他垂下眼皮,敛住眼中神色:“天寒地冻,在下自来体弱,若是自行回去,怕是会生得一场大病,还望姑娘慈心,送在下一程。”

男女同乘一辆马车实则算不得什么,大楚的民风也未曾封固至此。

可说这话的人换做了宋郇,就足够叫秦漱讶异。

前世,回忆起宋郇给她做太傅的那段日子,被他说教最多的,便是‘不合礼数’,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圣人模样,

她如今听得这话,不禁在心底‘呸’了一声,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秦漱正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人踹下去,宋郇隔着车帘朝外道:“劳烦,礼部侍郎府。”

“好嘞!”

车夫已经扬了马鞭。

秦漱气得噎住,年少时候的宋郇竟这般不要脸皮?同后世沉稳淡漠的那个太傅简直判若两人。


秦漱还是进了宫。

永乾宫里,母后坐在紫檀雕云凤纹椅上,攒个金丝五凤朱钗,从容华贵。

若不细看,看不出眼中的忧色。

秦漱裣衽见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虚虚抬了手:“景元来了,好些日子没瞧见你,竟有些瘦了,怎么不住在庆和殿了,跑去宫外做什么?”

“你父皇虽然宠你,但你也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别整日就知道疯玩。”

秦漱的手被皇后拉着,顺势在她身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听见皇后问她:“玉佩可带来了?”

皇后口中的玉佩,秦漱和秦屿各有一块,一模一样。

前世,便是秦漱认下了这桩事,为秦屿和表哥萧戟顶了罪。

父皇怪她顽劣跋扈,对她冷淡了好一段日子,她也许久没能出宫见到宋郇,再见时,他便成了她的太傅。

父皇命他教习她诗书礼仪。

秦漱脸上的笑容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儿臣未曾留意,许是碎在哪了。”

皇后一听,握着秦漱的手紧了些:“那可如何是好,崔家人送了玉佩进来,那玉佩一旦呈到你父皇面前,屿儿的事便瞒不住了。”

秦漱故作不解:“同皇弟一起的还有表哥,母后怎的不将这事儿推到表哥身上?”

皇后倏然放开她的手,言辞尖利起来:“那是你舅家的表哥,是你的外家,你怎能如此狠心,起了这个心思?若是此时将事情推到萧家人身上,与他们生了嫌隙,你皇弟日后要指望着谁去!”

秦漱很想告诉她,萧家并不能帮到皇弟什么,却也只能将这话咽下去。

“母后为何一定要儿臣担下这罪名,难道您就不在乎父皇对女儿生了不喜吗?”

皇后听了这话,语气也软了下来,哄着她道:“全大楚谁人不知你父皇最是宠你,你是公主,骄纵跋扈些也不当什么,纵然你父皇心有不喜,最多也只是罚一罚你,冷淡些日子罢了。”

宫里隔墙有耳,她压低声音:“可你皇弟却不同,他是有大前途的,万不能有半点把柄落人口实。”

秦漱很庆幸自己前世经历过一遭,便不会像初闻这话时那般寒心。

世人都说皇家寡情,话本子里也是这样写的,可若非前世亲历,她也还是固执地相信,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秦漱起身,退开一步,规规矩矩地向皇后福了身:“母后恕罪,儿臣不愿。”

她说完,便转身出了永乾宫。

身后有茶盏被拂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秦漱脚步顿了顿,心里多了些涩然,仍旧举步走了出去。

还没到雪季,秦漱就觉着身上的大氅挡不住寒风,天冷得很。

母后同她说过最多的话,许就是‘大局为重’了。

要她去和亲时,也是这样说的。

那时,她难过极了,抱着坛酒,翻了宋府的墙,去找宋郇哭。

彼时,宋郇手里拿了一卷书,听见响动便看过来,见到她翻墙进来,讶然后下意识地张口便要斥上一句‘成何体统’,却在见到她的脸色时,到嘴边的话又顿住了。

皇家的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秦漱憋着一肚子话,只能抱着酒坛子哭,一抽一抽的,看得宋郇直拧眉。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向来都是笑嘻嘻的小姑娘,突然在他面前哭成这个样子,宋郇第一次觉得无措。

他将帕子放在桌上,往秦漱的方向推了推:“可是...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秦漱哭的声音更大。

宋郇便知道自己怕是猜对了。

做学问时,他能出口成章,同人辨词亦从未落过下风。

可此时对着这个姑娘,宋郇突然变得笨口拙舌起来。

心里几番措词,总是觉得话这么说不妥。

宋郇认为,这哄姑娘可要比做学问难得太多。

现下,秦漱弃了马车,她很想一个人走一走。

热闹的街市里。

她走到一个馄饨摊,店家的女儿想偷偷从锅里舀几颗馄炖,被妇人发现,拧着她耳朵教训了几句。

可秦漱也看见小姑娘进屋之后,那妇人盛了满满的一碗馄饨,恶声恶气地朝屋子里喊:“死丫头,还不快出来吃!”

片刻,就从屋里传出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小姑娘笑嘻嘻地跑出来,全然不像刚挨过骂的模样,端着碗就舀进嘴里一颗馄饨。

烫得直吸气,眯着眼同那妇人道:“娘,您手艺就是好。”

那妇人闻言,笑骂了一句,便接着招呼客人去了。

秦漱站在那里看,她突然很羡慕被妇人拧着耳朵教训的那个小姑娘。

她在看人,也有人在看她。

那人束手在巷子深处,一双眼里除了秦漱再无其他。

侍墨在一旁搓着冻的发僵的双手,问道:“公子,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侍墨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今日非要等在这里,待看到上次茶肆里那位姑娘时,公子便掀了车帘下了马车。

站在那里将人望着,侍墨觉着,他家公子像一块‘望妻石’。

秦漱收回目光,正要离开,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过来。

那人一身青色大氅,行止从容,他来到近前,朝秦漱拱手:“那日一别,还未有机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今日天寒,姑娘不妨坐下来用些热食,也好暖暖身子。”

一板一眼的规矩叫这人做起来,凭端地多了几分赏心悦目。

秦漱心情不好,见到宋郇更是没了好脸色:“救命之恩,你要拿一碗馄饨报?”

宋郇闻言浅笑起来,轻声道:“自然不是,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每次见他笑,秦漱都会晃神,她甚至没留意宋郇说了什么。

秦漱从前说,见到太傅笑,就仿佛明白了青楼里,那些囊中羞涩的书生,却想要给花魁娘子赎身的心情。

那时听到秦漱这话,宋郇的脸一连着黑了好几天。

馄饨的热气升腾起来,秦漱的眼前蒙了一层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眨了下眼,眼泪滴落到了勺子里。

秦漱面上还是如常地往嘴里送着东西,她低着头,对面的人目光直白,看着她的眼神悠远,像穿过了千百年。

秦漱闷头吃着东西,不防听见他突然开口,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

宋郇说:“我自小便知道,进太学书院是我挣脱桎梏的唯一出路。”

“先生说我智多,却未曾见过我屋子里烧尽了的烛蜡,还有被翻得陈旧的书。”

“在宋府,唯一能让我寻得庇护的,是他们那些人在我身上有利可图这件事。”

秦漱沉默起来,她留意到宋郇提起宋府的其他人时,语气中的淡漠。

她见过宋郇运筹帷幄惹朝野侧目的样子。

便下意识地忘记他也曾被宋明那样的人欺辱,被父族忽视。

“为何要同我说这些?”秦漱仍旧没有抬头。

宋郇将手拢在手捂子里:“没什么,今日实在烦闷,恰巧遇见姑娘,闲谈罢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自嘲:“我不过一俗人,生于是非世,难免摩挲遇见些辛苦事,我只当凡俗者不识琼玖,山鸟不识其志尔。”

小桌上静默了良久,秦漱的碗里只剩些汤水,她才放下了勺子,拭了拭嘴,倏而一笑:“你倒妄大,将自己比做美玉鸿鹄。”

宋郇见她笑了,眼睛里的担忧去了不少:“鄙陋之见,让姑娘见笑。”

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郇还未答话,便听见屋子外头一阵尖讽刺:“呦,真是大言不惭,不知大公子何时竟得了这等身家,赏个下人出手就是百两银子。”

宋文举不过是个四品文官,就是邱氏的月例也不过是三十两银子,见到宋郇夸口就是百两银子,难免遭了讽刺。

随着话音一落,邱氏由孙嬷嬷扶着,进了屋子。

宋郇俯身推手见礼:“夫人。”

邱氏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径直进了屋子,坐在上首。

侍墨不敢怠慢,却不是因着敬畏,而是若叫她不快,定会寻公子的麻烦。

他赶紧上了杯热茶,邱氏端起来闻了闻,又嫌弃地放了回去。

邱氏不耐烦在这里多做停留,直接了当地开口:“三日后的会试,你便在会试卷上写明儿的名讳罢。”

“你既然有个好才识,明年再考便是,三日后,待你回来,将你做的文章一字一句地讲给明儿听,不得藏私。”

邱氏威胁道:“否则,莫怪我不念情分,将你逐出宋府,没了家族依仗,便等同是没了前途,宋郇,你可要掂量清楚。”

侍墨闻言登时瞪大双眼,难怪公子说品劣无耻之人的心思他猜不到,果不其然,邱氏还真是好意思开这个口,还开得理直气壮。

那二公子平日里没少欺辱他们家公子,如今见他家公子要进书院了,便想出了这个腌臜的法子,想让他家公子代宋明去考会试。

凭什么?

他家公子是傻了才会答应这个!

“好。”宋郇轻声应道。

侍墨眼睛顿时瞪得更大:啊?

不敢置信地看向宋郇,是不是他耳朵塞了鸡毛,没听清他家公子方才说了什么。

竟、竟然说好?

吃惊的可不止侍墨一人,邱氏与孙嬷嬷也没料到宋郇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宋郇答应下来才是寻常,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邱氏闻言点点头:“你是个识时务的,他日明儿有所建树,定不会忘了你这个兄长。”

宋郇低着头,看起来是一副十分恭谨的模样,叫邱氏很满意。

目的达到了,邱氏也懒得再继续面对这个庶子,临走时候同宋郇道:“这几日你便好好温书,莫要耽搁了明儿的前途。”

邱氏一走,侍墨便跳起来了:“公子!您疯了?您怎能答应她这件事?”

侍墨上手就要去摸宋郇的额头,却被宋郇挡开。

他又回到书案前,将方才没看完的书拿起来,淡声问道:“邱氏待我如何?”

侍墨不知道他缘何问了这个,却想也没想张口便道:“苛刻薄情。”

宋郇又问:“我今日若是不应下,邱氏会如何?”

侍墨想了想:“会想尽法子折腾公子,也许还会想法子使坏,叫您三日后不能如时赴考。”

宋郇点点头:“既然一个‘好’字便能解决这许多麻烦,我又何乐而不为?”

侍墨还是不大放心:“那您不会真的照着夫人说的,将会试卷写下二公子的名讳吧?”

宋郇懒得理会他这个蠢问题。

屋子里的炭烧得正旺,星点的火星飞起,又在半空里熄灭。

若是邱氏方才留意一点,便能发现这炭盆中的炭,是上好的银丝炭,烟气极轻,绝不是府中分给宋郇的月例能买得起的。

侍墨站在一旁,沉默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公子同从前相比变了很多。”

宋郇这会儿倒是抬起头了:“从前什么样儿,现在又是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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