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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委屈你了,下个月的月钱你多领点。”
老夫人眯着眸,几丝算计浮现在眼底:“我倒是想到了一箭双雕的法子,不仅能挫挫她的锐气,还能让她心甘情愿收意儿为嫡子。”
嘭嘭!
屋门在此刻被敲起。
丫鬟踏进屋子:“老夫人,城中小院那位来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她来做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萧媚。
论家世论才学,萧媚没有一点比得上顾时矜,更别说现在整个侯府全靠顾时矜撑着。
再瞧瞧萧媚还得靠侯府给银两接济,就是个不择不扣的狐媚子,勾得席靖修魂不守舍。
奈何萧媚为侯府诞下一儿一女,老夫人也只能被迫接受萧媚的存在。
毕竟子嗣最要紧。
她还盼着能尽快将流落在外的孙女接回侯府。
丫鬟摇了摇头:“那位什么都没说,只说要见您。”
老夫人警惕地望向了院子,低声嘱咐:“小心点把人带来,别被发现了。”
丫鬟得了吩咐,绕小路将萧媚带了过来。
“母亲。”
萧媚恭恭敬敬行礼,妆容精致的脸庞带着几分媚意,发鬓上的步瑶微微摇晃着,身着绸缎锦服,是当下京城最流行的服饰。
老夫人想到库房换锁,以后想拿物品都麻烦了些许,略为烦躁地瞥了眼她:“你来做什么?”
“母亲,我都听说了。顾时矜不愿收意儿为嫡子。”
萧媚起身来到她面前,委屈地扁着嘴:“她明明已经答应了,却出尔反尔,如此一来,意儿何时才能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老夫人用指尖盘着佛珠,沉声回应着:“此事急不得,若逼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时矜已经松嘴肯让意儿继续留在府邸,我们再循诱渐进,迟早能让她收意儿为嫡子。”
说到底,顾时矜只是妇人。
一个还需丈夫宠爱女人。
只要捏住她的软肋,让她顺从听话是早晚的事。
萧媚不动声色转了转眼珠子,将姿态放低:“母亲,意儿年岁渐长,若是顾时矜迟迟不肯认意儿为嫡子,也会耽误他的前程。
我倒是有个法子,不如让侯爷迎娶我为平妻,届时顾时矜定会有危机感,为了讨得侯爷欢心,何愁她不点头?”
“胡闹!”
老夫人厉声呵斥,面色庄严:“靖修曾承诺此生只娶一位夫人,若纳妾顾家那怎么交代!”
她绝不会为了萧媚得罪顾家。
要是没了顾家铺路,靖修想要官运亨通谈何容易?
别说是七品小官,恐怕连个官都没得当!
萧媚暗暗咬唇,神色里带着不甘,明面上却露出乖顺的模样:“我也只是想让两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天渐冷,我那院子却连过冬的炭都没备上,萱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的衣裳都穿不下了……”
老夫人不耐烦地盘着佛珠:“每月都会有两百两银子送到你那,缺什么自己添置便是,难不成这都要我教你?”
“母亲,这个月银两已经迟了三天了。”萧媚有些不安。
往常银两送到的时间只会早不会迟。
这还是头一次没有准时收到银两,她花钱大手大脚,没有攒钱的习惯,银两这一推迟,不免有些着急。
见她这幅小家子模样,老夫人有些不屑:“该给你的银两自然少不了,你先回去,待会我就让许嬷嬷给你拿。”
萧媚面色一喜,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多谢母亲。”
老夫人不忘叮嘱着:“你和靖修的事给我藏严实点,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走漏风声。”
“母亲放心,这些我都懂。”
萧媚主动倒茶,规规矩矩地将茶杯端至她面前:“只要两个孩子能够衣食无忧,前程似锦,我也就知足了。”
老夫人看到她就头疼,大手一扬找了个由头就将人逐走。
要不是这个狐媚子,靖修又怎会未婚生子?
靖修年纪尚轻继承了侯府,前途无量,为了前程不得不瞒下此事,另外寻个家世合适的贵女成亲。
为了处理这些烂摊子,她操劳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萧媚离开侯府后,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在侯府后门等候。
她还等着拿银子。
银子没到手,怎舍得离开?
良久,许嬷嬷方才出现。
“许嬷嬷,怎这么久才来?”萧媚等得腿都麻了。
许嬷嬷面色有些难堪,外加脸颊红肿瞧上去分外滑稽:“夫人换了库房的锁,银两没拿到。”
“没拿到?”
萧媚一惊,顾不上腿麻迅速冲到她面前:“怎么会没拿到?顾时矜不肯给?”
许嬷嬷不爽道:“往常府邸没换锁时,我直接拿没人敢吱一声。现在换了锁,哪怕要一个铜板都得夫人点头。
库房那边说,夫人停了城中小院的银子,以后都不会再给钱。”
“不给了?”
“凭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城中小院住着侯爷的救命恩人?”
萧媚沉着眸:“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没有我她哪里能当上侯门夫人?就连这点银两都不肯给?”
她的确救过席靖修。
两人因此相识萌生了情意,诞下一儿一女。
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能有更好的前程,她又怎会忍耐多年?
许嬷嬷打量了眼她:“萧姑娘,你为侯爷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说还有这其中一层救命之恩,夫人这般做法属实不对。
可钱捏在她手里,她不点头老奴也没法子,不如你找侯爷说说,让侯爷治治她?”
想到无故被掌嘴,许嬷嬷就气得很。
正巧有个出气的机会,她自然要抓住。
萧媚暗暗捏紧衣袖,妆容精致的脸颊略显狰狞:“此事我会看着办,天渐冷,需要用钱的地方多得是,不给银两等同于断我活路。”
许嬷嬷窃喜,明面上不动声色:“萧姑娘还是尽早处理此事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
梅院。
“夫人,方才许嬷嬷去库房讨要银两,说是要给城中小院送去。”
秋冬捧着碗温热的羹汤来到顾时矜面前:“讨要未果她便去了趟府邸后门,奴婢瞧着她行踪鬼祟跟了上去,没想竟瞧见了她和一名女子交谈,那女子看上去比您还年长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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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一散,厅堂瞬间冷清了不少。
“祖母。”
席承意稚嫩的脸颊带着份委屈,无措地拉扯着衣袖:“是不是意儿哪里做错惹夫人不悦,她这才改口不肯收我为嫡子?”
老夫人亲昵地牵着他柔嫩的小手聊表安抚,眼里迸射着狠劲,连带着声线都多了丝算计:“纵她有顾家做靠山,终究已嫁入席家,席家可由不得一个外姓人做主,这个嫡子就算她不想认也得认。
意儿放心,此事祖母会处理妥当,待你认她为嫡母后便能得到顾氏一族辅佐,从此锦衣玉食成为人上人,为了前途考虑你必须讨她欢心认她为嫡母!”
年幼的席承意有些懵懂,乖巧地点着头表示了然。
在他眼里只要讨好顾时矜,认她为母亲,往后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
府邸内。
顾时矜缓缓踱步,视线凝望着四周的花草树木。
上一世的事隔如恍世,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丫鬟春夏紧随身后,圆润的脸颊上带着崇拜:“夫人,您方才好厉害!寥寥话语就将老夫人的话驳回。话说回来,您不是已经答应了收养嫡子,怎么忽而反悔改口了?”
欢愉轻快的声线瞬间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她将目光转向春夏时眼尾不自主泛红,眼中氤氲着层泪花。
春夏性子直率,上一世被污蔑盗窃府库钱财,待她知晓时春夏已被席靖修活活打死。
席家上下对她一顿安抚又处理了春夏的后事,她为了‘家和万事兴’只得作罢,可后来没多久丫鬟秋冬也出事了……
说到底是她太过在意席靖修,不敢与席家撕破脸皮,这才导致贴身丫鬟不得善终。
重回一世,若有人敢动她身边人一根手指,必须命偿付出代价!
“夫人?”
春夏困惑地伸手挠着后脑勺:“您这是怎么了,眼眶怎么红了?莫不是春夏说了不该说的?”
顾时矜深呼吸,稍稍调整了情绪后方才出声:“无事,就是觉得席家都是一群废物。你现在去将账本尽数取来,这些年席家坐吃空山,饮食起居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是时候理理账,将席家亏欠我的银两都吐出来。”
“夫人,您早该这么做了!”
春夏噘着嘴埋怨:“席家入不敷出,就老爷那点俸禄连下人的银钱都付不起,就算您的嫁妆殷实也迟早被霍霍光。”
顾时矜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急,席家欠我的都得一一还清,他们所欠的可不仅仅是钱财。”
还有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
回到院子。
她开始整理账本。
靖安侯府上下饮食起居用的都是她的嫁妆,因此府邸的财政大权捏在她手中。
她性子温和,万事以席靖修为主,老夫人也放心将府库交给她,只是老夫人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顾时矜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一心扑在席靖修身上的傻女人。
“夫人。”
秋冬端着碗温热的羹汤匆匆而至:“方才我瞧见侯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去了老夫人那,侯爷已有小半月未回府邸,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不要将他请来?”
从前只要席靖修回府,顾时矜都会派丫鬟将人请到梅院,秋冬便循着惯例询问。
“以后都不必请他。”
她微动唇瓣,五官精致的脸庞神色古井无波,眼底烁过了少许冷意:“侯爷在外已经有了女人,磕家团圆,我又何必舔着张脸费这个劲打扰他,更可况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不请自来。”
她一改常态,拒绝收下养子。
席靖修的亲儿子无法认她为嫡母,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无法正大光明现身在人前,他又岂会坐得住。
不出意外的话,他正忙着和老夫人商议该如何使计逼迫她收养嫡子。
“什么?”
“侯爷在外头有女人了?”
“夫人为侯府操劳,甚至还拿出嫁妆填补侯府的亏空之处,侯爷怎么能做出背叛夫人的事!”
两个丫鬟大眼瞪小眼,替顾时矜打抱不平。
靖安侯府能有今日这等安静宁和的日子,可以说全是顾时矜的功劳,她为候府操劳一心对待侯爷,可侯爷却在外头有了女人。
见两个丫鬟怒气腾腾,她心中一暖,轻声开口:“他不忠不义、伤我害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我会亲手将他藏在外头的女人揪出,将他想隐瞒的一切公之于众。”
她要侯府不得安宁,要席靖修和那群小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夫人,还有我!”
春夏伸手拍打着胸脯,清澈的瞳孔里流露着毅色:“奴婢与您一起将那不要脸的女人揪出!”
秋冬性子沉稳,稍稍思索后出声:“侯爷娶您时曾向顾家承诺此生只有您一个女人,如今他出尔反尔就必须给您一个交代,但此事兹事体大还需谨慎处理,蛇抓七寸,一旦出手就不可给对方退路。”
顾时矜略为欣赏地看了眼秋冬。
秋冬聪慧过人,在前世帮了她不少忙,可最后却也葬送在了聪慧上……
悲意涌上心头,她黯然垂眸掩饰从眼中掠过的伤意,视线落到账本上的几行字迹时,眼中的神色瞬息转冷。
“即日起停了每月定时往城中小院支出的两百两银子,两百两银子够寻常人家大半辈子衣食无忧,什么院子每月还得两百银子接济?”
“这院子……”
春夏探着头望了眼账本:“侯爷说过,这院子的主人是远方亲戚曾救过他,后来落下了终身残疾,侯爷心中有愧便想多给些银钱以此报答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胡说八道。
这间小院住着的可是席靖修的心尖尖——萧媚,那女人才是席承意和席萱萱的亲生娘亲!
前世她意外撞见萧媚和席承意携手同行,席承意却解释这是住在城南小院远方亲戚的女儿。按照辈分是他表妹,他有愧远方亲戚,便将萧媚当做亲妹妹看待。
到后来,萧媚以这层身份搬进了靖安侯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与席靖修恩爱……
顾时矜眸色泛冷:“都已经接济三年了,这么多银钱别说是一人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十人的也早报答了,想报恩就拿自己的俸禄报答!别想动我一枚铜板!”
顾时矜乐了,忍不住一笑:“小贼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倒是让这小贼白跑一趟了。”
“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春夏愁得脸颊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库房是没什么值钱的,可下人们都在议论库房失窃和夫人脱不了干系,她们还说要不是夫人忽而换锁,库房也不会遭小贼光顾。”
秋冬点头附议:“这些年库房从未出过事,库房的锁刚换,后脚就出了这档事。
侯府这群下人又都是群见风使陀的玩意,还不知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顾时矜从容起身,凝望着库房所在的方向,踏步迈去:“先去瞧瞧什么情况,兴许是冲我来的。”
“冲您来的?”
春夏一惊:“您这意思是家贼?”
她不紧不慢笑起:“是不是家贼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事闹得越大对我越有利。”
库房失窃闹得沸沸扬扬。
府邸内的众人尽数赶往库房。
席睿智匆匆穿好衣裳,正忙着整理:“这好端端的库房怎么会失窃?”
张氏皱了皱眉:“要我说这事都怪顾时矜,好端端换什么锁,这下好了吧,库房遭了贼还不知要损失多少。”
“话说回来,弟媳怎么忽然要更换库房的锁?换了还不给备用钥匙,我们想拿东西都麻烦了些。”
面对询问,张氏耸了茸肩膀:“谁知道她怎么想,兴许是老夫人非要她认嫡子,把她惹急了。”
“大哥大嫂。”
身后传来了道清脆的女声。
张氏赶忙闭上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时矜,你也来了。”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微扬的眼尾添得几丝明艳。
此刻,她满眼急切地来到两人面前:“这些年库房一直安恙,有两名小厮专门负责看守,没想到竟在这个节骨眼上遭贼了。”
席睿智忍不住出声:“弟媳,要我说你就不该换锁,没换之前平安无事,这一换还引来了小贼,换锁前应该知会众人。”
“大哥说的是。”
顾时矜露出自责的模样:“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希望小贼不要将我准备赠给大嫂的镶金珠宝簪窃走才好。”
张氏的步伐瞬间一顿,特地伸手揉了揉耳朵:“时矜你说什么?你准备赠我镶金珠宝簪?”
“是啊。”
她愁眉苦脸,担忧地瞥了眼府库:“过阵子便是大嫂生辰,我见大嫂很是喜欢那支镶金珠宝簪,便买了下来准备送您,可现在库房失窃……”
张氏对这支镶金珠宝簪念了许久。
只可惜这根金簪价格昂贵,她掏不起也舍不得银子买。
如今一听顾时矜买了金簪,库房又刚好遭了贼,她眼睛都瞪圆了:“赶紧去库房!这根金簪绝不能丢!”
“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哥买了那只昂贵会说话鹦鹉。”
“鹦鹉?”
这回瞪眼的轮到席睿智了:“弟媳,你把那只鹦鹉也给我买来了?”
顾时矜叹了叹气:“大哥你不是说想投其所好,赠季员外那只从西域捉来的鹦鹉,季员外一高兴定会提拔你也会顺带提拔侯爷。
我觉得有理就买下了鹦鹉,一并存放在库房,正准备明日一早就给你送去,谁知道大半夜的竟有贼光顾侯府。”
“天杀的小贼!”
席睿智怒气腾腾,双袖一卷便要杀到库房:“碰鹦鹉等于断我前程,今日我定要将小贼捉住!”
顾时矜还不忘出声补充着:“库房失窃是大事,鹦鹉和金簪要是真被小贼偷走了,光凭我们之力很难寻回,不如我们报官吧。”
张氏不假思索地点过头:“此事必需报官!那可是镶金珠宝簪,价值三百银两!必须得让官府尽快将小贼捉拿归案!”
“我这就去报官!”
席睿智掷下话语,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了此处。
张氏拉着顾时矜急匆匆赶往库房,嘴里还时不时嚷嚷着:“我的镶金珠宝簪可千万不能丢啊!要是丢了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让小贼把金簪吐出!”
库房的锁被撬开,大门敞开。
四周聚集了不少下人。
众人陆续赶来此处。
张氏一到库房便急匆匆地闯了进去,不停地张望着。
“盒子空了!”
顾时矜拿起一个空荡的锦盒递了上来:“大嫂您瞧,我将金簪放入锦盒中,可现在盒子空了小贼把金簪盗走!”
张氏捧着锦和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几下,哭喊着嗓子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镶金珠宝簪还真被偷走了,京城有钱人家多的是,偷谁不好怎么偏偏偷我们的! ”
“来人快来人!”
她扯着嗓子嘶吼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小贼捉住!”
下人们不敢触及霉头,立即散了几人前去捉贼。
顾时矜转眸望向四周:“第一个发现库房失窃的人是谁?”
站在人群中许嬷嬷站了出来:“回禀夫人,是老奴最早发现库房失窃。”
张氏发现什么般,视线锁向许嬷嬷,两三步冲至她跟前:“你可瞧见了行窃的小贼?今夜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厮去哪了?你路过此处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连串问题砸得许嬷嬷一愣愣的。
张氏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怎急成这幅模样?宛若小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时矜默默地退到了后方。
张氏比她更想将小贼揪出。
有这柄锐刀在,将会事倍功半。
“夫人。”
春夏不动声色来到她身侧,有意压低声线:“您什么时候去买镶金珠宝簪和鹦鹉了?”
她抬起俏脸,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夜色,从口中吐出的女声极轻:“我瞎说的。”
镶金珠宝簪和鹦鹉合起来价格不菲,就侯府这种情况,就算变卖家当也买不起。
她的嫁妆被掏空得七七八八,哪里买得起这些闲杂物品。
春夏眼瞳瞬亮,扑烁着星星点点光芒:“还是夫人厉害!”
张氏急地揪住了许嬷嬷的衣领:“许嬷嬷,你怎么一声不吭?都急死我了!赶紧回话啊!我还等着捉贼呢!”
“胡闹!”
“大半夜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老夫人大踏步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席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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